“世子,我们今日在九殿下府外留守,见到了那名叫瑶笙的女子。”
幽老急匆匆的回到王府,对恭子瑜禀报道:
“她不是花魁,而是墨临渊的手下。这整个事件,都是墨临渊故布疑阵。”
之前他们还以为,小郡主就是瑶笙,可如今看来,瑶笙另有其人。
“嗯。”
恭子瑜点头,他把玩着手中的玉杯,雪衣如画。以庄姜的武艺,根本杀不了冥琳。
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墨临渊可有出府入宫?”
“有,他在黄昏后便出门了。”幽老点头。“而且看样子,他似乎很生气。”
“生气?他怎么能不生气?”恭子瑜放下玉杯,眼见其化为灰烬。“他好不容易把庄姜骗的死心塌地,若是被我掐死了,他可就亏大了。”
庄姜,你惧怕有假,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现在暂且不杀你,因为,你还算有趣。
“另外,我们蹲点各处,查遍雍河两岸,都没有任何发现。看样子,东西真的烧了。”
幽老又道。可一说起这件事,他的眉宇间,就有羞愧之色。
他们被墨临渊耍的团团转,实在是太丢脸了。
“嗯,烧了总比丢了好。”
狭长眼眸疏离而冷漠,恭子瑜眼底有怒,却内敛非常。
“以前,是我们小看墨临渊了。今后,我们要好好跟他玩,杀不了他,毁了他,也是一样的。”
因为墨临渊垮了,或许整个皇家,就没了。
重华宫偏殿中,庄姜坐在床榻上,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那双明眸若有若无的,落向床边的墨临渊。
这家伙已经在她床边,坐了好一会儿了。
于是乎,她起身从背后环住墨临渊的脖子,慵懒嬉笑。
“临渊哥哥,春宵苦短,你不睡,姜儿可要睡了哦。”
“你要我睡谁?睡你吗?”
墨临渊没有转身,只是语气纨绔的答道。他把玩起了庄姜柔顺的青丝,努力忘掉,自己心中不正经的想法。
原本还对他动作亲昵的庄姜,被他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缓缓收回自己的双手,她这才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你真不该叫小阎王,以后呀,干脆叫小淫贼得了。整日觊觎着姜儿的清白,不害臊。”
而她话音刚落,便被墨临渊伸手,按倒在了床上。
精致的下颌被修长指尖挑起,墨临渊居高临下的睥睨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淫贼,对姜儿有非分之想,下流!”
庄姜仰望着墨临渊,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儿。
“我的姜儿,你都知道我有非分之想,还敢躺在床上跟我呛声?谁给你胆子,嗯?”
戳了戳庄姜的小脑袋,墨临渊觉得,自己真是服了这死丫头了。
“好了,不是受伤了吗?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别闹。”
墨临渊说罢,已拉过床上的被子,帮庄姜盖好。而后起身,消失在了原地。
望着床顶的纱幔,庄姜陷入了沉思。
不是想睡她吗?为什么撩完就跑了?还有,人家一个弱女子,那里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