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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先生的奇闻异事 第114节

后来,丝绸之路的诞生,面对庞大的利益诱惑,三十六国不再团结,他们都想抢夺与大汉交往生意的话语权。后来,新疆也有过短暂的统一,建造了吐鲁番王朝。但王朝仅仅传了两代便分崩离析。

他说,如果这里有死人用的钱币,很有可能是当时的吐鲁番王埋葬的地方,如此贵重的金子,除了王室以外,旁人还真就拿不出来。彭加木断定,就在采矿区周围,或许有着一座尘封多年的帝王墓。

提到了大墓,胖子眼珠子都亮了,吵吵一定给摸出来好好教育教育,一路谈话中在彭加木的口中得知了许多知识,好比西域三十六国都会在沙漠中建造自己的根据地。

当前我们更多是在影视资料上了解的古城,实际被埋在了黄沙之下的曾经是一处灿烂的文明古国,多年以来外国人打科考的名义盗走了数不清的中华瑰宝,留下的却不过几具干尸而已。

等回到了居所以后,我的心里却一直也在考虑着一个问题,假如大家离开沙漠,那么小鬼买命的事情还会不会存在?

进了门,大家都不在,瞧着对面女人们住着的地方正开着门,估计有的人可能是太兴奋,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女人显摆显摆好彰显一下自己多么幸运与有钱。

巴特始终与我在一起,问他,昨天拿没拿金子?

他支支吾吾的在兜里取出一枚,说:“一时没控制住,就拿了一个。”

我叹了口气:“好,最近不要离开我身边。那些人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现在送回去或许来得及,可万一拖久了,我也说不好了。”

巴特说:“要不我现在送回去?”

我点点头,反正他现在手里只有一块儿,就算是买命也轮不到他。等在巴特离开之后,我们几个又去找赵磊,进了门就听见他与那年轻的姑娘在侃侃而谈,许诺回去给她买个大房子,再配上一台车。听的女孩儿乐开花,嘴里一直哥哥长哥哥短,冒光的眼珠子,假如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估计女孩儿就得扛着床去找赵磊。

见我们来了,赵磊不再交流,扭过头不冷不热的说:“你有什么事儿?”

我平静的说:“我知道,让你把金子送回去你肯定不答应,今天别乱跑,如果想活命最好一直跟着我。”

赵磊不以为然:“我当红卫兵那些年什么东西没砸过?明人不说暗话,你那点小心眼子是不是与矿长串通好了?告诉你,捡来的东西不是矿区,何况他矿区也不合法,我表哥可是当官的,今天上午我找他们刘金借了卫星电话,现在已经跟家里联系了,谁他妈要敢动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觉得自己以前就是太过于强求了,什么事儿喜欢替别人着想,最终导致了他们不把我的善心当回事。算了,还是听老雷的,一切都是命,能救几个救几个吧,我又不是上帝,管不了那么多的人。

“在这儿呆三天,如果巴特不走,咱们走。三天之内我尽力而为,假如谁也不听,那怨不得我。”我认真的说。

老雷则叹了口气:“你啊,就是被人卖了还会给人数钱的性格。”

然而,谈话的功夫,听见了屋外惊慌的喊叫声,感觉出事了,我们连忙冲了出去,就见刘金的门前坐着一名手拿工票的男子,他脸色瘆白,吓得魂不附体。

等我们跑过去一看,刘金此时此刻悬挂在屋内的梁上,眼珠子瞪着的滚圆,张着嘴吐出长舌头,模样狰狞,他居然上吊自杀了!

这一幕可太让人意外了,我主动冲过去将他放下来,人身体都已经僵硬了,看样子死了得有好一会儿。可是,好好的刘金自杀干什么?

很快,四周的人群开始越来越多,没多久连矿长也到了,这次死的是自杀,所以没有将责任归类到了金子上,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刘金的放到下以后,他的胸口有着一块儿凸起。

于是,我特意摸了摸,非常的坚硬,当即解开了他的衣服,可看着凸起硬物的轮廓,居然感觉有几分眼熟,越看越觉得像金饼。冷汗流了下来,难道他是吞金而死?

第二百八十六章 鬼影

当前除了破开人腹以外,倒还有别的办法。于是,叫老雷和胖子帮忙将刘金倒着吊起来,我双手抚摸死者的胸口窝的位置,因为横死的人腹中都有着一口殃气吐不出来,它始终徘徊在人体内不散,令亡者无法安息,假如再遇上什么养尸地,是很容易会起产生尸变。

不过,驱人体残存殃气是阴阳先生常用的手段,只是平常驱殃气是让尸体平躺着,刘金的腹中有东西,只好将他倒着吊起来。当四周人不明所以之际,两只手快速扭动挤压尸体空口,使刘金的胸腔胀了起来。而秧气属于胸中闷气,哪怕倒着放也不会在屁股下面出来,就好比你听说有谁生气会放屁的?

等着他胸腔肿的像个肉瘤时,狠狠的一拍,刘金张开了大口,腹腔凸起的硬物开始向下蠕动,当到了喉咙的位置,提醒老雷和胖子屏住呼吸。我则掐住他的脖子向下那么一撸,尸体打了个嗝,一大块儿金饼伴随着臭气弥漫四周。

我们三个丢下尸体离的远远的,地上金饼变得格外显眼。

霎时间,周围看热闹的人安静下来。

我指着说:“你们看看,好好的人怎么会吞金子?什么原因难道你们还不相信么,那是小鬼买命的财,大家统统把金子交出来,免得遭连命丢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可是,不管我怎么说,老百姓依然不相信,哪怕接连的死亡也无法遏制住那副要人命的贪念。

矿长提出了问题,他说,既然谁拿的金子多谁死,可死了人的金子都哪去了?接着,他带人翻找起了刘金的小屋,却连一块儿金饼也没发现。

接二连三的死了人,再加上瘟热病,矿场的采金工作也被迫停止,矿长让人向城市运尸体,而留下来的老百姓立刻炸了锅,所有人罢工,纷纷嚷嚷着要回去。

为了赚钱,矿长开始做起了思想工作,不过当天在刘金死了以后,第二天,老付在擦身子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脑袋正好磕在自己的装满金子的兜子里,人当场笔名,甚至连脑浆都磕了出来。

同他的一天里,我们一同来的旅行团,还有一个姓齐的,他死的更蹊跷,也许是沙漠太热,他火气旺,居然找到自己的女伴,俩人偷偷到了一间没人的屋子里面办事儿。

事儿到兴头的时候,他的女伴突然像是疯了一样,随手抄起了金饼砸在了老齐的脑门上,一边砸还一边嘴里还喊着有鬼,当被救下来的时候,他全身上下沾满了血浆,整个人的情绪也是非常涣散,眼神空洞,嘴里念叨着‘有鬼,有鬼’,后来,被矿长给单独关在了屋子里。

这还仅仅是第一天,当过了十二点以后,又发生了一件儿怪事,为矿长负责看守的保卫人员,当中俩人发生口角,越吵越凶,最后厮打起来,与老齐相差不多,俩人轮着金饼互相拍,最后一个死了,一个残了。

每一位死者的死亡,一律与金子有关,很快,采金场那边也出事了,半夜五个人合伙去偷金子,结果五个人均被车给撞死了,但是现场却没有找到司机。

天亮之前人心惶惶,当天我与素儿一夜未睡,拿着降妖伏魔的装备沿着矿区寻找,可是什么都没发现,而这恰恰也是我最担心的,毕竟,如果找到那些闹事儿的小鬼,可能就没事儿了。可我们使劲了浑身解数,还是找不到任何的端倪,甚至最连我自己都要怀疑发生所有的事情是巧合。

我算了一下时间,自从找到人金之后,12个小时里死了13个人,这种死亡的速度是非常恐怖的,天色刚亮,矿区里的每一户都是紧闭着大门,空气弥漫着燥热,连续的死亡,此地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迫于无奈,当天,矿长联系了车辆打算往回送人。

巴特也跟着一夜未睡,毕竟凡是那天参与挖金子的人,仅剩下三人了,他们也在昨晚将金饼统统送了回去,只是,事情才不过是死亡的一个开端。

当天中午的时候,外面来了七八辆车。没有人愿意继续留在这里,大家争相恐后的要离开时,矿长问司机:“你们是哪得?”

司机说:“你不要回去么?”

“对啊,我是要回去,可我不认识你啊。”矿长非常疑惑。

对方说:“有车接你们就行呗,你管是谁呢,反正都是一样付钱,走不走?”,他们说话非常硬气,让矿长很无奈的连连点头,原本想着按照规矩办事,可被大车压死的人,就是他手下的保卫,导致根本就没人帮他干活,面对回去的车辆,矿长也显得说话不是那么好用了。

没等矿长交涉完呢,一辆车里挤着八个人,因为人太多,再加上工人们的争相恐后,我们五个压根儿就抢不上位置。

巴特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问我,他会不会有事?

我叹了口气:“短时间不会有事儿,争取离开后能够解决这个麻烦吧。”,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没走的人懊悔不已,站在大漠之上,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小鬼以金币买命,又说他们的王诞生,这又与雷音寺遗迹有没有关系?

可是,仅仅过了半个钟头,远处又来了七八辆车。

汽车的鸣笛声将回屋的所有人叫了出来,老百姓纷纷跑了过来,就连没挤上车的矿长也是大喜。很快,几十人又一次集中在了空地,他们吉普车走下来一位戴着墨镜满脸麻子的青年,他对矿长说:“老姨夫,咋人这么少?都去干活了?”

“干活?刚走不一会儿啊,那车不是你找的么?”矿长问。

“开啥玩笑,这点运输钱我还能分给别人啊?人呢人呢,别藏了,抓紧出来,咱们抓紧走。”青年不耐烦的说。

矿长也急了,俩人一言一语交谈,我察觉出了不对劲,双方一来一走,相隔最多20分钟,大漠茫茫,短短20分钟能走多远?那么多的车队不可能会看不见啊。

“真接走了?”青年又说。

矿长点点头,当时青年就怒了,连连咒骂,声称有人抢了他生意,还说准备回去好好打听打听,又说谁抢了,那肯定不会饶了的话。

村民们催着上车,巴特也叹了口气说:“还是先回去吧,死了那么多的人,也得有个交代。”

老雷问他,赔得起么?

巴特苦笑了一下:“赔?拿什么赔?”

老雷又说:“送我们去罗布泊,那里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摸了大墓,你出来的钱不仅够赔,还足够你潇洒的。”

巴特指了指不远处刚刚死不久的尸体,他长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然而,我们剩下的二三十人很轻松的坐满了车,金矿场已经成了是非之地,绝对不能继续待下来,包括我自己也在想,如果离开的远一点,会不会躲开奇怪的死亡。

矿长他侄子一路上还在骂骂咧咧的说有人抢他生意的事儿,不一会儿有一辆车超过去,卷起的尘沙吹了我们一车,全车人同时咒骂,片刻的功夫又有车辆冲过来,再次卷起黄沙。

胖子来了脾气,扶着铁栏杆站了起来指着说:“大侄子,咱们快点超过他们,他妈的,绝对不能饶了那群混蛋!”,越说越来劲,胖子居然扶着栏杆往前走。

他毫无安全意识的抱着司机肩膀:“你会不会开,不会开起来让我开。”

第二百八十七章 活尸

敞篷的吉普车在左摇右摆中,胖子牢牢的抓着铁护栏,前面的司机则不耐烦的说:“你快滚吧,我那是不愿意和他们较量。”,等他话一出口,又是一辆车超过去,而且车速一个比一个快,沙土飞扬,胖子在前面捂着脸一顿臭骂,不过,司机却很敬业,依旧保持着驾驶的姿势,身体一动不动,看着非常的敬业。突然,胖子惊讶的说:“哎呀卧草,你看看你嘴里都是沙子,咋还不吐呢,是好吃么?”

司机不以为然的说:“你老实点坐着,别一会儿甩出去。”

胖子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手指画了下眉心,打开阴阳眼一看,司机身上根本就没有阳火,可是他明明在开车,而且还能与我们正常交流,怎么会是死人?

突然,胖子赶忙转过身,惊慌喊道:“一贫,他在流血,鼻子、嘴、眼睛全都是血,他妈的这人早死了。”,感觉不妙,我下意识的,我大喊了一声:“快跳车!”

大家配合默契,起身就跳,就连彭加木也是二话不说直接跳了下去,同行一起的还有巴特也跟着跳了下来,不过,我在跳车时发现了个意外,就是矿长也想跟着跳,但他却只不过是在车兜里原地崩了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的死死的,完全不能动了一样,接着,那汽车甚至连停都不停的继续向前开,茫茫大漠,尘烟飞扬,直到就吉普车离开,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司机究竟要把我们送到哪?

还有,前面来的司机是人是鬼?我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除了彭加木胳膊有些挫伤,大家好在没什么事儿。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辆,彭加木问我:“你是说刚刚的司机不是人?”

胖子拍着胸口,绘声绘色的讲述他的所见,司机眼珠子瞪的特别大,嘴巴也是张开的,任由尘沙灌的满嘴,可他就好像没事儿人似的,没多久,眼珠子开始渗血,嘴里也是哇哇吐血。

素儿凝重的说:“胖子,你仔细想想那人的脸上有没有什么刺青,或者脖子和手背?”

他摇头说:“这我哪能注意到啊,你问问院长,他脑子好使,肯定能看见。”,结果彭院长也是摇摇头,毕竟发生的事情太突然,谁也没注意。

我看向巴特,有点意识不对劲,因为在车上我明显看到矿长也要向外跳车,结果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在了身上似的没跳出去,心里不由的联想到了金饼。赶忙问巴特:“金饼后来你怎么处理了?”

“处理? 我拿着金饼去了捡起的地方丢了,正巧老齐还在那儿挖,他见我扔了以后还嘲笑我几句迷信,然后就被他自己给收起来了。”

此时我们跳车的位置前后不靠,最近的距离也无非是返回,巴特拿出电话与人联系,答应过一会儿就会来车接我们。感觉素儿像是有点心事,我单独把她叫到了旁边问他怎么回事?

素儿说:“驱活尸的方法以前我听爷爷提到过,那是一群将活人炼为行尸的手段,将目标在睡梦中杀死,取魂放置在玉器内,之后尸体被符咒通过钢钉来打入脊椎,再将其用药水浸泡七天,最后埋在地底下,假如三个月后挖出来,人没腐烂,那么就可祭祀招魂,事先将容器内留下一魂一魄,剩下的还给尸体将他唤醒,死者等到醒来以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死了。平时想要下达什么命令,只需要施术者在装有死者魂魄的容器内吩咐,那么一切都将变得非常自然。因为,他们犹如常人一样生活,极其难以发现到底哪个是活尸,哪个又是人,甚至连他们施术者有时候也会搞错,所以,他们会在活尸的身上留下刺青的标记。”

“你的意思是,咱们在矿区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人为所致?”我问。

“你刚刚也应该注意到了,假如不是胖子发现司机奇怪的表现,你怎么可能知道他是活尸?所以,很有可能其实咱们到了矿区以后,那里已经有很多人他们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我有点搞不清楚,如果一切都是人为,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刚刚一大车的人,拉到了哪里?还有,前天扶乩童也问出来,那一切都是某个厉鬼所为。”我说。

素儿说:“你真笨,如果是鬼做的,那鬼就不能有帮手么?”

对啊,鬼怪需要侍从,主谋却奔着的是尸体,虽然暂时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目的是什么,但难免让我想起刚刚入沙漠时候所撞见的尼亚人太阳墓。

一个消失千年的族人重新出现,并且,他们还大肆在沙漠中劫掠以及杀害杀害普通人,那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长呼了口气,素儿说:“现在还是先回去,失踪那么多人,应该报警,大沙漠咱们没有车,想追踪他们绝对是不可能的。”,心里已经赞同了素儿的说法,是啊,行程被矿区发生的事情打乱,就算是想去罗布泊也得有充足的后勤队伍,这点就如彭加木所说,我们离不开巴特,而当重新商议对策的时候,忽然间,沙漠中传来‘突突’的摩托车响声,紧接着,远处浮现出来了六台沙漠摩托车。

摩托车的速度飞快,距离我们也是越来越近。

巴特怀疑他们是来沙漠玩越野的外国人,毕竟,当时的中国刚处在发展阶段,绝大多数还是穷人较多,别说摩托车了,连台自行车都算得上家里大件儿。

心想总算是来了人,顺便还能问问其他车队的人到底去哪了。

第一波来的车队我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第二波的车队却看出他们不是人,如果第一波也与第二波一样,现在那些人的去向可真就是难以想象了。

很快摩托车停在了我们近前,他们带着厚帽子,围着大围巾,全身上下捂的也是密不透风,看不出他们的模样,不过当有人摘下眼镜的时候,很意外,六个人居然全部都是中国人。

他们问:“兄弟,你们这是迷路了么?要不要载一程?”

出门遇贵人,我赶忙答应,这可是好事。接过了对方递给的水壶,我所有人分别传递着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问,聊天问起了他们是做什么的?

男子说,他们是来沙漠旅行的,闲着没事儿就是游玩。不过,胖子碰了我一下,低声说:“你看他们摩托袋子上挂的东西,还有挖洞用的镐头、罗庚和雷管,和咱们一样,都是盗墓的。”

大沙漠里遇上同行,这倒也没什么,在当时全国的古董商、盗墓贼都将沙漠看作为没开发过的处女地,只要有利益跟着,什么事儿也难不住老百姓。

对方又催我们上摩托,还说天太热,等回去再聊。

说来也是巧合,他们六台摩托,而我们也正好是六个人。可走到了摩托车前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我想抬腿跨上去却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回过身看其他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