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年轻一辈至强们躲在一条狭窄的街道中,不知这座城中央究竟有什么怪物,此刻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不知该不该去城中探索一番。
“呜呜”此刻一声呼啸声在通天道身边响起,通天道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瞬间一步跃起,手中一划一道可怕的气息直接向哪里轰击而去。
“咯咯咯”一阵怪笑声传来所有年轻一辈至强都被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只见一个婴儿向他们走来。
只是外形像婴儿,这个所谓的婴儿全身都是墨色的,一只眼眶中眼睛已经被挖去,露出一片黑洞洞的黑暗,他的鼻子被割掉了,另一只耳朵一半耷拉着,口中不断发出阴森的笑声。
他全身已经变成了畸形,走路歪歪扭扭,完全就是一个怪物,一个从深渊中爬出来的厉鬼,也是沾染了无尽怨气的不祥之物。
“这是什么怪物!”磊子与其他至强一样微微一怔道。
“哼!不管他是什么!杀掉便是了!”妖神冷哼一声,桀骜不驯的他不惧怕一切事物,敢于一切叫板。
“望帝鸣道!”此刻妖神打出望帝经!鸣出望帝大道,犹如世间神音一般洗礼一切,妖神仿佛化作一只大鸟径直向那不祥之物冲去。
此刻听到望帝仙经那不祥之物,顿时发出一阵阵可怕的叫喊声,他的身上不断有黑色的浓水落下,一股扑鼻的恶臭传来,他捂着头面容变得更加狰狞,怨毒的目光盯着所有年轻一辈至强,让人不寒而栗。
显然这不祥之物惧怕大帝仙经,大帝仙经了幻灭天下万邪果然不错。
此刻妖神毫不手软,以望帝仙经幻化出一只巨大的凤凰翅膀,铺天盖地直接向那不祥之物砸去。
顿时间那不祥之物直接被打中,发出一声声奇异的声响肉身便是瞬间炸开,化为一团黑漆漆的浓雾缓缓散去。
妖神重重的冷哼一声,这怪物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可怕,在他圣循五段强大的威势下直接将那怪物化成的黑雾捻碎。
此刻突然又传来一声可怕的厉啸声,一个高大的魔影仿佛虚无飘渺一般向众人冲来,此刻年轻一辈至强们不得不面色一变。
这魔影虽然没有他们见到的第一个可以堪比圣人之下无敌存在的魔影那么可怕,但绝对是堪比初级王者的存在,根本无法抗衡。
此刻他犹如前来收割姓命的死神一般向众人扑杀而来,他的速度十分之快瞬间到了这里,他一击打下,强如妖神直接被震飞。
年轻一辈至强们知道这怪物无法抗衡果断退走,而那怪物却是紧追不舍。
此刻诸多年轻一辈至强皆是各自口颂大帝仙经使得那魔物历啸连连,显得十分痛苦,虚弱了不少,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是可以轻易抗衡的。
不过多时至强们冲出了这里,来到大道之上,却是发现大道之上便地横尸,不下一百人横七竖八的倒在道路上,周围的房屋上还沾染着鲜血。
这一刻不只是一个不祥之物数十个堪比尊循强者的怪物冲来,将至强们*得走投无路,他们只得边打边退,如今他们只有一条后路,那便是血城中央,唯有那里的路没有被堵住。
看着源源不断向他们追杀来的不祥之物,诸多至强们也是一咬牙集体向城中心冲去。
看着路上一具具的尸体,众人也是感觉阵阵不安,时不时有一个不祥之物冲出来阻拦他们,不过作为年轻一辈至强各个高人一等,皆是强势无比,直接灭杀那不祥之物。
而他们离城中央越近那可怕的轰鸣声就越发的的清晰起来,很显然六位圣人应该都在城中央,他们不知在与什么东西战斗着,或许是逆虎,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超脱了一切的圣人在这里稍微有一个不慎就可能陨落在这里。
“怒视苍穹,神魔甘恨百族大战,终究随风曰月星辰只为陪衬,龙腾望空,混沌何处?人间炼狱,剑仗天涯,天路茫茫,凤鸣循界,天劫浩瀚,大难无情,白骨成山,堆积无数,一花天堂,一木地狱,流年倾顾,醉若浮花开彼岸,彼岸无岸圣者血染青天天路天做棋盘星为子一亦天地,万古离,黄土一缕飘飘洒,烈火炎炎默默燃,恍恍惚惚见循界,消散。循界灭,循界灭!”此刻古老的战歌自城中央响起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唐演也是倒吸一口凉气,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又在说什么,莫非这一切都和循界有关?
唐演知道,为什么这些炎黄界的年轻一辈至强们都想去循界,因为循界有着无尽的秘密,乃是让大圣都不愿提起的世界,是最神秘的世界。
而循界之上那古战场与禁地更是数不胜数,有人曾经说那是无上的帝出生的地方,他在那里开天辟地。
悠悠百万载,不知多少大燕京去过循界,并且曾在那里不知呆过多久,而他们在循界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最后几乎每一位大燕京在晚年从循界离开。
而大帝究竟在循界上寻找什么没有人知道,人们只知道在太古循界是一个禁忌。
那里与无尽的岁月前,一场几乎可以毁灭整个宇宙的大战有关,在循界的尽头,那无底的深渊,曾经是一个世界,但似乎被什么人给折断过。
此刻唐演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时常做的一个梦,梦中几个神秘人在宇宙深处进行这一场旷世大战,并且将一个巨大的古星打的支离破碎。
而这一段记忆似乎开始慢慢模糊,唐演不由得微微皱眉。
此刻几位年轻至强已经冲入了血城中央,在磊子等人诧异的目光下,唐演也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随后便是跟着众人冲进了血城的中央处。
血城中央的周围被厚厚的血气包裹着,如果不进去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即使睁开天目也难以看清。
此刻当唐演等人冲去血气之中的血城中央后与其他年轻一辈至强一样都是呆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