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茹萍看向自己妹妹,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死丫头,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你给我老实交代,我说你怎么我说来这里找他的时候,你的眼睛冒光呢,说实话,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当时有些恩怨没了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都记着呢,所以,你要是真想让他帮你,我可以私下里帮你再加把火,就看你舍不舍得你妹妹了”。叶文秋说道。
“你这个死丫头,你别胡来,见不到就见不到吧,我不会让你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叶茹萍说道。
“要是我自己想去呢?”叶文秋问道。
“你别胡扯了,你是有家室的人,他也是有家室的人,这里是江都,不是北原,别被人抓到把柄,要是那样的话,不但是你,就是我们叶家也会被人诟病,你想你那个家支离破碎啊?”叶茹萍不高兴的说道。
“好吧,我听你的,对了,丁长生说他也可能会跟着仲华去北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我说,既然我们的目标是仲华,丁长生这个人就是个关键,不然的话,咱们想靠近仲华,很难,像他这样的高干子弟,本来就是心高气傲的,再加上对商人的警惕,你想要达到目的,难了”。叶文秋说道。
“你少这里找理由,就算是要和丁长生周旋,那也是我去,和你没关系,把你心里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不需要,我不会拿自己的妹妹去和别人做交易,就是他丁长生也不行”。叶茹萍说道。
叶文秋笑笑,说道:“那好吧,既然不需要我,那我明天就回去了,出来的时间不短了,酒店里也是忙的团团转,我还想着把今年两会时的招待任务拿到手呢,免不了又是一番恶战”。
“行吧,你先走吧,我在这里等他一天,如果还没消息,那我也走了”。叶茹萍说道。
得到了姐姐的许可,叶文秋的嘴角浮现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此时有些喝多了的叶茹萍根本没觉察出来。
丁长生回到了家里,顾晓萌居然还没走,三个女人在客厅里逗弄着石豆豆玩,看到丁长生回来了,石豆豆跑着迎了上去,待到丁长生蹲下想要抱她时,小丫头居然捂着鼻子跑开了。
“妈妈,妈妈,爸爸又喝酒了,好臭啊……”
“你看你,连孩子都开始嫌弃你了,这是在哪喝的?”石梅贞走过去帮他把衣服脱了,秦墨坐在那里不吱声,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而顾晓萌则是抱住了石豆豆,小丫头和顾晓萌玩的很开心,一口一个阿姨的叫着。
不一会,石梅贞抱着孩子上去了,客厅里只剩下了秦墨和顾晓萌,可是顾晓萌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北原那边来人了,是来找仲华的,仲华还没走呢,但是现在这消息漫天飞,看来这事八成是真的了”。丁长生喝了口茶,说道。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去当省长?很惊讶吧,我查了一下,他要是在年前的省代会选举中顺利上位,那就是新中国历史上最年轻的省长了,看来仲家在这个二代身上真是下了血本了”。秦墨说道。
“是啊,这几年仲枫林在京城里活动的很厉害,这中间做了多少交易,那就没人知道了,毕竟这种事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都是私底下的交易,但是我总感觉仲华这次上的有些猛,不会闪着吧”。丁长生摸着下巴说道。
“你们谈,我先上去了”。顾晓萌对这些不感兴趣,起身上楼了。
等到她上了楼之后,丁长生用下巴努了努,问道:“这是啥意思?”
“啥意思?我这不是替你考察考察嘛,还行,姑娘不错,对你也是真心的,虽然现在你们的关系有些乱,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霸占着人家吧,今天叫她来,不让她走了,就是代表我同意她了,你们以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农场那边,我给她留个地方,我这么做可以了吧?”秦墨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也不管是在客厅里,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身体一歪,就要把她压在沙发上,但是被秦墨阻止了。
“你去洗澡,臭死了,连你闺女都嫌你臭,别来恶心我……”
但是不得不先去洗澡,但是去洗了澡后回来,却发现各个卧室的门都关上了,还推不开,丁长生只能是挨个屋试一下,却把客房的门打开了,推门进去后却发现,顾晓萌抱膝坐在床上,丁长生进来后,她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丁长生扯下了身上的浴巾,坐到了床边,此时顾晓萌抬头看向他。
“我一直都在想,我们这种关系什么时候能结束,没想到我还没想到合适的时间,她们就替我想好了,看来我以后是一辈子都难逃脱你了,你这么坏的人怎么就会有这么好的女人缘呢,秦墨那样的人都在帮着你找女人,你说她是什么心态?”顾晓萌问道。
“她是什么心态,你得去问她,你问我,我哪知道,再说了,现在也不是问这事的时候”。说完,丁长生上了床,然后轻轻的将顾晓萌放倒在床上,一翻身,压了上去,顾晓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这辈子就真的要毁在你的手里了?”顾晓萌睁开眼问道。
“那你还想毁在谁的手里,我告诉你,毁在我的手里是最好的选择,你换个男人试试,肯定还不如我呢”。丁长生说道。
“不要脸,有这么夸自己的吗,我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顾晓萌一边强词夺理,一边却用诚实的身体回应着丁长生的每一个动作。
“从第一次开始,我就知道,我再也离不开你了,我的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只有在接触到你的触摸时,它们才会爆发出欢快的律动,我真的是难以控制我自己了……”顾晓萌闭着眼,自言自语,丁长生忙的不亦乐乎,就在此时,顾晓萌感觉到好像门开了,有一个人以极其轻微的声音来到了他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