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子彻舔了舔他的耳垂,轻声笑道:“我帮你擦药?”
“不擦,你滚。否则老子打残废了你!”
“打吧。”
“……”宫子华一肘子过去,“别以为老子不敢!”
东宫子彻胸口闷疼,退后几步,宫子华居然来真的?
宫子彻突然像兔子一阵风地蹿过,冲向殿外,东宫子彻也不追,沉声说:“你就这样跑出去?外面都是我的人,你出不去……”
脚步硬生生在半道转了个弯,跳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字露出一张脸在外。
“滚吧,滚吧……”他像个披着袈裟的弥勒佛,“老子这是报应。”
“……”
“你再不去消毒,染了病也是活该!”其实宫子华此时丁丁已经好了,昨晚东宫子彻给他擦了药。
东宫子彻好脾气地走到床边:“帮你擦药,很快会好。”
宫子华已经不信那药了,昨晚擦了不少,结果呢?现在全身都是了,手都变成胡萝卜了!
“我这病已经没治了!”
“这是另外一种药,和昨晚的不同,药效很好。”
“别蒙老子。”
“阿澈,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东宫子彻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擦了药,如果两个小时没好,后果我承担。”
“……”
“手套隔离病毒,你再不擦药,全身传染……死相很难看。”东宫子彻挑了挑唇,“会从身体慢慢地烂到脸上,死前全身的脓疮,面目全非,身体浮肿。”
宫子华眼瞳有些怔忡,似乎被惊蒙了,东宫子彻趁机扯住辈子一角,用力一卷,扯飞了被子扔到地上……
……
药擦好了,宫子华身体敏感,一碰就有反应。
东宫子彻没能忍得住诱~惑,干柴烈火了一把。
两人一个多星期没有见面,东宫子彻昨天已经忍得很辛苦!
大汗淋漓了一场,宫子华的萝卜手慢慢变得正常,身上的肿痕也消了。
东宫子彻俊脸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宫子华张开手,虽然还有一点点的浮肿,不痒也不痛了,再看卧室上的船锚钟,时间过去刚刚2个小时。
东宫子彻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笑意:“以后别再玩女人……代价你付不起。”
“……”
“这次的教训你应该铭记。为了个女人,吃这么多苦头。值么?”
宫子华目光怪异地盯着他:“贱~狗!”
“嗯?”
“你他~妈~的对我下的是毒药!”他突然发疯地抓住东宫子彻的肩头,“昨晚你给我涂的哪是什么好药,老子哪患了什么梅~毒!都是你干的!”
东宫子彻身形微微一僵,时隔多年,宫子华的脑子发育了。
最重要的是,宫子华再不是从前他说什么都只会相信的小澈……就算他说地球是方的,宫子华便坚信地球不可能是圆的。
因为东宫子彻是他的信仰,他说的话才是真理。
“你骗我!!!”宫子华愤怒大吼,“你还说不会骗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