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口渴死了,目光触到奢华的装潢,记起来自己已经回到了佳人庄园。
他立即坐起来找东宫子彻,扯痛着伤口。嗤……
东宫子彻站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什么仪器在钻研,眉头紧锁。
他凝住得那么认真,连宫子华醒来都未曾察觉。
直到一具滚烫的身体从身后贴上来——
他眼神一凛,下意识扼住宫子华的手腕,怕是傀儡。
宫子华杀猪般嗷嗷叫着,本来想从身后抱着他,卧槽,这手差点没被捏断。
东宫子彻只是稍微用力,听到痛呼声,忙松了手……
傀儡是感知不到痛觉的,只能控制宫子华这具无力的身体。
当然,如果宫子华手骨折了,抬不起来那是抗力因素。
“阿澈,没事吧?”
“靠,你这是谋杀啊——”
“醒了怎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说老子只要靠近你,闻着老子的味道都能感觉到是老子?”宫子华不满,才几天时间,东宫子彻连是他靠过来都不知道,变得没有默契了。
“你身上的药味太重。”
东宫子彻搁下仪器,转过身轻轻揽着他:“全身疼痛就不要下床,渴不渴?”
“废话!没听老子的声音跟低音炮似的!”
东宫子彻浅浅一笑,冷水早为他凉好一大杯。
宫子华不习惯喝温水,说是不解渴……
端着杯子喂他喝去大杯,又按了呼叫铃,让佣人准备吃的上来。
宫子华不知廉耻地贴着他,腻在他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东宫子彻好像无意识地在避他?
例如他的手圈住东宫子彻的脖子,立即就被摘下来;搂着东宫子彻的腰,也被拦掉。
宫子华心急火燎的,在地下王国天天都在想他,每分每秒都想……
好不容易拖着半条命回来,却受到这种冷遇,他实在很难过。
恋人之间哪怕很微小的细节、互动,都能感应出来。哪怕他是个四肢粗条的大男人。
宫子华偏不信邪,双手袭~击,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
东宫子彻轻轻按住他的手:“阿澈,你浑身是伤,别闹了。”
“老子都是皮肉伤。”
“你伤了手骨。”
“就一只手,还一只好好的。”
“阿澈。”东宫子彻眼神凝聚,变得严肃起来。
宫子华一向是个脸皮厚的,手探到他的裤裆,隔着布料撕磨着,嘿嘿贱笑:“说,有没有想老子了!”
“……”东宫子彻按着他的肩头压他躺在床上,“老实别动,听话?”
“我擦了个巴子的!”宫子华气得吐血,憋屈又胸闷。
东宫子彻欲言又止……
一旦告诉宫子华,他变成了傀儡,受到东宫老爷的控制,是派上来的杀手。
不知道他冲动之下,会不会伤害自己?
何况,告诉他有什么用,被控制起来的宫子华,根本没有思维……阻止不了自己。
就怕宫子华主动提出把自己关起来,不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