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珍和老板娘就站在张正的门口,静静地听着。朴素珍的脸色不好看,而老板娘则轻微地蹙着眉头。
而李鸿章带着几个大臣,就在门前的不远处站着。
漆黑的夜,很安静,但张正的房间内,一直响着女人地谩骂声和叫声。
女人骂的越厉害,张正就越用力。久而久之,谩骂声渐渐小了,换成了另外一种声音。但“吱呀吱呀”的椅子声,还在一直持续着。
天渐渐亮了,众人一直静静地守在门外。
“吱呀”一声,张正的房门开了。
看向了外面,张正伸手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朴素珍冷冷地看着张正,愤怒,但却无可奈何。她知道,张正带回的那个女人是敌人,但就算是敌人,张正也不应该那么对她们女人,他到底把她们女人当成了什么?
“皇上!”
李鸿章看着张正叫道。面无表情。对于张正的做法,他不做评判。这是战争,战争本来就是这样的。如果他们败了,那济南城内所有的女人,跟张正房间里的女人将会是一个下场!甚至比张正房间里的女人更惨。
“李大人,城中情况如何?”
看着李鸿章,张正问道。
“回皇上!昨夜一战,我军折损三百九十七人,受伤九百一十三人。杀敌七百七十八人,活捉俘虏三百二十二人,可算是大获全胜。”
看着张正,李鸿章恭恭敬敬地道。这样的战果,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想着,城中这十万御林军,能守下济南城,拖到援军到,已经很不错了。
“嗯!”
张正点了点头,又问道:“城中百姓如何?”
“城中百姓大都安好,受伤一百一十人,死亡七十七人。”
李鸿章道。说完了,李鸿章接着道:“是臣疏忽,臣要是早点调离南城门附近的百姓,城中百姓将会安然无损。臣失职,请皇上责罚。”
“李大人做的已经很好了!此战来的太过突然,怪不了任何人。”
张正道:“李大人可安好了城中的百姓?”
“回皇上,臣和田大人等已经安排好了城中的百姓。”
李鸿章连忙抱拳道。
“嗯!”
张正点了点头,道:“诸位大人都幸苦了,好了,现在没事了,都回去好好休息。”
“臣等不辛苦。”
群臣纷纷叫道。
“都回去休息吧!这是皇命。”
张正道。
“是,皇上!谢皇上!”
群臣抱拳谢道。可以回去休息了,不少人的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说不累,那绝对是骗人的。其中的不少人,已经两三天没怎么合过眼了。
群臣离开了,马正义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看着张正,道:“皇上,纳兰将军在外面求见!”
“传!”
张正道。
“传纳兰将军觐见!!!”
张正身旁的于公公连忙叫道。
接着,一个穿着铠甲,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跑到张正的跟前,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地上,抱拳叫道:“臣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纳兰将军言重了!纳兰将军匆匆忙忙从徐州赶来,必然舟车劳顿,何来的责罚?”
看着纳兰弘业,张正笑道。
“臣救驾来迟,理应受到责罚!”
纳兰弘业道。
“好了,纳兰将军请起!”
张正道。
“谢皇上!”
纳兰弘业谢道。站了起来,微微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站着。
张正看向了一脸疲惫的马正义,问道:“马大人,现在那帮洋鬼子情况怎么样了?”
“回皇上!现在那些洋人已经退到了五十里外,正在向胶澳港口退去。”
马正义连忙抱拳道。
“胶澳?”
想了想,张正问道:“是不是离这儿最近的港口?”
“是的,皇上!那儿驻扎了洋鬼子很多的大船。现在的胶澳,已经完全被洋鬼子占领。”
马正义道。
“青岛。”
看着张正,一直没说话的朴素珍,淡淡地道。
“嗯!”
看了朴素珍一眼,张正点了点头。明白朴素珍的意思,朴素珍是说马正义口中的“胶澳”指的就是青岛。张正也觉得马正义口中的“胶澳”,就是青岛。这儿是山东省的济南市,离这儿最近的港口,除了青岛,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地方了!
“皇上,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张正,马正义问道。
“呵呵呵,马大人最近太辛苦了!先休息一下,剩下来的事,朕会处理。”
看着马正义,张正笑道。
“臣不累!为皇上分忧,臣万死不辞!!!”
马正义连忙抱拳道。送上了马屁。
“好了,马大人下去休息吧!纳兰将军也先下去休息,等两位大人休息好了,朕还有要事要交代给两位大人。”
看着马正义和纳兰弘业,张正道。不管纳兰弘业和马正义以前怎么样,只要他们现在不给他捣乱,他可以既往不咎。而这个马正义最近看来,表现还算不错。
“是,皇上!谢皇上!”
马正义和纳兰弘业连忙抱拳谢道。
马正义和纳兰弘业也退了下去。
张正转头看向了朴素珍和老板娘,两女也是一脸的疲惫,显然昨晚并没有休息。看着两女,张正笑道:“夫人和老板娘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皇上,民女不累!皇上有什么需要民女做的吗?”
看着张正,老板娘轻声地道。张正对她这么好,让她真的好感动。
“有!老板娘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去好好休息!”
张正笑道。
“皇上……”
看着张正,老板娘更感动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往张正的怀里扑。但很显然,那并不可以。
“嗯!”
朴素珍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带着老板娘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老板娘依依不舍地看了张正一眼,跟着朴素珍回了房间。
待两女进了房间,张正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内,弥散着浓浓的荷尔蒙味和女人的体香,盖丽还在秀床上趴着,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双眼迷离,身下的枕头和被褥凌乱不堪,而且全湿了。
水,好多好多的水,洒了一地,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