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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婿大丈夫 414.相爷之怒

天剑城中,李雨果和司徒无忧在一起采购东西,两人凭借着身上的容器法器,所以能够购买很多东西。

毕竟长途跋涉的劳累,必须需要大量的体力支持,而且现在的粮饷已经所剩不多了,而天神山通往平津关的运粮道,也早已经被四大王爷给截断了。

现在他们要补充粮食,光靠打猎来的鸡鸭鱼肉是不够了,他们需要面粉,需要大米,需要能够吃得饱的东西。

如果是一支军队,绝对不可能混入天剑城的,但李雨果和司徒无忧胜在是两个年轻人,外人看来,这两人像是夫妻,也像是兄妹,所以也没这么太显眼。

天剑城内,显然和娱乐为主的云中城不一样,云中城是一个繁华的大都市,但是天剑城却不一样了,因为天剑城是一个军事重城,里面随处可见都是一些士兵和官员,到处在走动。

相对来说,老百姓的数量倒是不怎么多。

而铁匠铺等和战争挂的上关系的,都被严苛控制,除了铁,还有盐,几乎市面上卖盐的,都需要重点的记录,而李雨果的阿里妈妈能买的东西是很有限的,幸好其中还有盐,不然在天剑城卖盐,必然两人会败露踪迹。

盐不管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在李雨果原来的世界,那是重要的战争资源,因为盐是人类必需品,是保证军队战斗力的重要物资,同时也是国家赋税的重要来源,所以在古代盐是重要的战争资源。

主要是因为农耕时代生产力低下,有两个行业是关系国家命脉的铸币和盐财权的重要性自不必多说盐是生活必须品,人可以不吃糖酱醋但绝不能不吃盐,而当时的盐产地就那么凤毛麟角的几个产盐的工艺又为少数人掌握历史上有的腐败的盐运大臣尚且富可敌国,如果让私人垄断了那岂不是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盐税同时也是当时重要的财政收入,除非不想统治国家了,否则必须把盐纳为国家统治经济就好象今天的石油对国家的重要性一样,当时的盐甚至要超过今天石油的地位是重中之重的国家血脉。

石油是现代战争极其的血液,而食盐就是士兵的血脉。

所以在贩盐的店门口,已经站着不少的士兵,还有排着队的长龙。

“我们不买盐?”司徒无忧也知道其中的厉害,便问道。

李雨果笑道:“我们有就不买了,而且这玩意儿,太显眼了,走吧……咱们先去粮店。”

“好。”司徒无忧对李雨果有绝对的信任,此时来到了粮店,李雨果买了不少的粮食和大米,足足有十万石,而这些米粮也都被李雨果给收了起来,那老板也是赚的盆满钵盈,他做商人的可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而李雨果买了那么多,那就可以说李雨果是他的贵人。

对于贵人,米粮店老板哪里敢去得罪。

李雨果将东西收到了储物法宝中之后,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开始宵禁了。

“太阳落山,城门就不同行了。”粮店掌柜说道,“最近城外似乎是在打仗,有一支敌人的队伍,听说是大金的,正在到处徘徊,镇西王府已经是妥善的处理了城里内外,两位若是想离开,那就得在明天一早了,不过晚上千万不要出来,咱们天剑城晚上宵禁,一旦有人出来,就会被带去审问。”掌柜说道。

李雨果笑道:“多谢老板,老板可知道,这哪里有客栈旅馆?”

老板将银子小心放好:“这地方一共有两个客栈,第一个是在十字路口,但这个客栈却是军爷们常驻的客栈,有时候军爷们都不讲道理,所以劝两位,你们若是单纯的找个地方住,还是去拐角口的小客栈吧。”

得到了老板的提示,李雨果又给了老板小费,便潇洒离开了。

起初司徒无忧也纳闷,李雨果这来去匆匆到底是打算去哪里,但很快她就知道了,李雨果此行似乎还有其他目的。

不管李雨果是出于什么目的,司徒无忧都没问,只是默默跟随而已。

而在燕京这边,司徒兀术脸色铁青,看着眼前的两个弟子,宋青龙和杨玄武都在地上跪着。

杨玄武不甘心的说道:“老师,明明我们得胜归来,可为何我们没有得到该有的荣耀,却还被训斥在这里罚站?”

“你们两个真是气死老夫了,你们轻敌而差点败北,敌人忽然收兵,你们这是不战而胜,却还想老夫轻功论赏?你们可知道,为何你们能够得到喘息之机?”司徒兀术气得冒火,看着眼前两个,他有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宋青龙十分的无辜,他说道:“老师,我们比李雨果可是好多了,听说李雨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估计已经为国捐躯了,而我们兄弟两个带着兵马黯然回来,这……”

“住口!你们的命,乃是李雨果给救得,他十万人,一个月内就突破了平津关,现如今更是直接朝着敌人巢穴冲过去,你们可知道,你们能够安然回来,那都是拜他所赐?”司徒兀术气愤的说道,“可是你倒还好,宋青龙,你竟然拒绝我们自己人进来,将他们一万人啊,这可不是一两百人,这一万人都被你给射杀了!这一支军队乃是上过战场,都是一群老兵,老兵是个宝你知不知道?!但是你倒好,你……你竟然将他们全部都歼灭了!你……你真是气死我咯!”

“老师,我那也是以防万一,万一是敌人的奸细,那岂不是……”宋青龙没有往下说,因为老相爷的脸色已经是相当的反感了。

司徒兀术长叹了一口气:“现如今你们明明知道李雨果的军队正在大辽境内被困,你们却因为这功劳问题,选择袖手旁观,你们这是让老夫太失望了,失望透顶!”

司徒兀术是衷心说出来的,说得也是相当的惆怅,让周围的师兄弟俩人十分汗颜,俩人几乎都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