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是女人的声音,马上变得不那么紧张,问道:“你在干什么?”
昏暗中可以看到女人一头长发随意散落,也许是受惊的缘故,她将双臂抱于怀中,怯怯道:“我家电表爆了,我在上保险丝,你是谁?”
我一听声音,这不是我隔壁的女孩吗?
马上笑呵呵的说道:“我啊,是你家对面的邻居。”
女孩呼了一下吐出了一口气:“我的天,是你啊,你可吓死我了。”
说完,她蹲到地上摸索起手电筒按了几下,手电筒却毫无反应。
“应该是摔坏了。”我紧走几步,站到女孩的身边掏出手机递了过去:“你给我照亮,我帮你上保险丝。”
“好的,谢谢你。”
女孩把手机接了过去,肩并肩的配合着我,经过了两个人的努力,不大的工夫,我就把保险丝拧好了。
刹那间,女孩家敞开的门里亮如白昼,光线直接映射出门外,把楼道里也映的灯火通明。
女孩微笑的把手机递还给我,礼貌道:“谢谢你。“
…………
我回了家,又觉酒意上涌。
浑身燥热的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扑倒在床上浑然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阵奇怪的声响惊醒。
那个声音轻柔又犀利,仿佛猫抓门一般,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说不出的匪夷所思扑朔迷离。
我定了定魂,循着声音侧耳倾听,似乎听到有人在轻轻的挠我家的房门,那一瞬间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可是转眼间那个声音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转瞬即逝,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我又静静的听了一会,房间里依旧安静如初,我这才深呼了一口气,把悬着的心放回了怀里。
起身喝水,上厕所。
哪知走进卫生间刚刚尿了一半,那个猫抓门的声音再次响起。
声音中还伴随着一声声微弱而凄惨的呼唤,细若游丝:“救……命……救命……”
“卧槽。”我禁不住一哆嗦,活啦啦把没尿完的憋了回去。
“救命……救命……”门缝里的声音一点点的挤了进来。
“谁?”我紧张的问道。
“我……杨咪……”
”杨咪是谁?“我在脑袋里反应了一下,把门往外面缓缓的推开。
“救我……”声音气若游丝,好像没有了气力。
我用力将门缝推出了一个身位,探出了头。
看到了,原来是我对面屋的女孩穿着一条睡裙躺在了我家门前。
她的身上满是灰尘,毫无血色的嘴角上还挂着一团白色的垂涎。
我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蹲下身用力摇晃着人事不省的杨咪:“醒醒,你怎么了?”
可是杨咪仿佛断了气,瞪着死鱼般的眼睛,没有一点回应。
我摸了摸她脖子上的大动脉,还能感受她的跳动。
我急忙拿过家门钥匙,再蹲在地上用双手一托杨咪的身体,熊抱着把她抱回了她自己的家里。
杨咪的屋子里稍显凌乱,空气里也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小心翼翼的把杨咪放到了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打着急救电话,可是电话只是一闪就关了机。
我拉开茶几的抽屉,想找到充电器,忽然发现抽屉里边有一包已经打开了的东西。
看到那里面的东西,我顿时明白她为什么会成这样了。
因为我见过这种东西,致幻药的一种,这个东西吃多了会昏迷不醒,必须马上洗胃,只有吐的多才能醒的快。
事不宜迟,我连忙跑到厨房把水壶灌满,再将她仰面朝天的摆好,掰开她的嘴唇给她灌水。
怎奈杨咪死人一般紧闭双唇,我试了几次,都没有灌进去。
情急之下,我把她抱到了浴室里,放到在地上。
打开了淋浴头的凉水,将她浑身上下浇了一个透心凉。
片刻,杨咪身体一阵抖动,茫然失措的醒了过来。
她呆呆的看着我几乎赤裸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
我也不和她解释,直接拿过水壶对她说:“喝,使劲喝。”
她呆滞的不为所动。
我举起水壶大声说道:“张嘴张嘴。”
说完,把壶嘴插入她的嘴里,让她自己往下咽。
她喝了几口,猛地又喷了出来,她紧紧的掐住我的胳膊,拼命的咳嗽着。
我来不及怜香惜玉,再次大喊:“张嘴张嘴,喝水,大口喝水。”
一壶水很快的喝了下去,我又把她拖到了便池旁:“吐,抠嗓子吐。”
她无力的瘫软在地,脸贴在便池上,一副僵死的模样。
我大喊:“张嘴张嘴。”
她吃力的把嘴张开,我把手指往她的嘴里一伸。
她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我催促道:“吐,吐,接着吐。”
她又用力的往外吐。
就这样,我把她反复折腾了很久。
她终于如一滩烂泥一样的瘫倒在地。
我看了看她的状态,应该是没有危险了。
可是面对着全身湿透的杨咪,我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好小声和她商量道:”我给你都脱了好吗?要不然很容易生病。“
她微弱的动了动头,表示同意。
我把她的睡衣脱了下来。
她的身体很美,肌肤也很细嫩,
尤其那傲人的身躯令我怦然心动,让我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渴望。
我鬼使神差的碰了一下,又适时的收了手。
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缓缓的闭上。
我将她的身体擦干,抱回了卧室说道:“好好睡吧,我回去了。”
她软弱无力的轻哼道:“你不要走,我怕死。”
我难堪道:“我也湿透了,你得让我回去换一条内裤吧。”
她依旧轻吟道:“不行……我真的怕死”
我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于心不忍的安抚道:“好好,我不走,我随时看着你。”
过了一会,杨咪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神情安逸的昏昏睡着了。
我坐在床边,看到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假发,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看了看气息稳定的杨咪,也觉得了些许的疲劳。
我挪了挪身,靠在床头舒展了一下身体,哪知道脑袋刚接触到床头,就坐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