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条斯理的说道:“从现在的局势上来看,贾克邦的实力要大于我们,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奢望一战定乾坤,而是要通过一系列的战术手段消耗对手的有生力量。”
“积小胜为大胜?”张宗文才思敏捷的反应道。
“是的,军事家曾经给这种战术命名为零敲牛皮糖。”
张宗文击节道:“好一个零敲牛皮糖。”
“所以我的想法是,集中有生力量攻敌一役,但战而不占,攻而不守,速胜速离。”
张宗文皱了皱眉:”为什么要这样?“
我解释道:“这就像太极拳一样,让敌人摸不到我们的意图,有劲使不上。”
“你是说我们四处拔城掠寨,让敌人鸡犬不宁。”
我笑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张宗文眨了眨眼睛,略一思考:“好办法。”
胖子插言道:“对于某些战略要地,我们也要做一些战术上的改变。”
“哦?”张宗文看向了他。
“比如我们围而不打,只打他们的增援部队,消耗他们的补给,让他们的后方补给应接不暇。”
张宗文哈哈大笑:“你们真是高人啊,我身边要是多几个你们这样的参谋,我早就把贾克邦灭了。“
“你要灭了贾克邦?”胖子问道。
“对,只要灭了他,我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金四角。”张宗文目光坚定的说道。
胖子忍不住和我对视了一下。
我打着哈哈:“如果张伯伯控制了金四角,我们的生意就好做了。”
张宗文当即承诺道:“如果你们能帮我控制了金四角,我们凡事好商量。”
有了这个承诺,我们又给了他一些建议。
随后,张宗文起身说道:“你们哥几个好好喝点,我得马上回军营,把这个方案开会讨论一下。”
”好的。“
张宗文走了,一桌酒菜也上来了。
“老大,我敬你。”奥尼尔举杯说道。
我笑道:“没想到我们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
“是啊,我完全没有想到。”
两个人喝了一杯。
奥尼尔问道:“我听说你们俩在这里?”
“是啊。”
“老大,还是别碰这些掉脑袋的玩意了。”奥尼尔劝道。
我呵呵一笑:“反正我们都是死刑犯,不差这一个脑袋了。”
奥尼尔无奈的哀叹一声。
我对他说道:“我请教你一个事。”
“你说。”
“如果我想知道某一个人,比如胖子的电话号码,你有什么办法吗?”
奥尼尔想了想,说道:“没有办法,除非你偷了他的手机。”
“哦?”我脑筋一转,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
奥尼尔笑道:“老大,你这又是惦记上谁了?”
胖子在边上说道:“一个毒枭,我们的上家。”
奥尼尔精神一震:“老大,你是不是想知道他打给谁,或者说过什么?”
我点点头:”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
“那这样吧,你要是能把他手机弄来,我在他手机上给你安装一个窃听芯片。”
“哦?”我笑了,“还有这么好的办法?”
“这个是小意思,我让我的朋友邮寄一个芯片来。”
“窃听芯片你也有?”
“黑市上有啊。”
“好,你负责买芯片,我想办法把他的电话搞到手。”
“好的。”
“对了,你能不能让你的朋友给我买两张通话卡?”
“可以,老大有什么用吗?”
“傻姑和幸子要生了,我想和她们通话。”
奥尼尔拿出了手机:”你可以用我的和她们通话。“
我笑着摇头:”她们的号码已经被监听了,我让你买的那两张卡就是要送到她们手里的,等她们换了卡号,那些条子就监听不到了。“
奥尼尔嘿嘿的笑:“这个办法不错,可是让谁送去呢?”
“先把卡买了,具体的再想办法。”
“算了,老大你也别想办法了,我让我朋友亲自给你跑一趟吧,你把两位娘娘的地址给我。”
我双眼放光:“奥尼尔,你也太够意思了,人家是千里送鹅毛,你万里给我送卡啊。”
“嘿嘿,这不是应该的嘛。”
“好,那我就替我的两个孩子谢谢你了。”
一顿饭吃完,我们回到了客厅。
奥尼尔写了一个武器采购清单,我上网找到了对应的信息,看了一下这些武器的报价。
我把这些价格写到了清单上,对奥尼尔说道:“大概就是这个价格,就看张宗文的批示了。”
“好的老大,我现在就赶往军营。”
“去吧。”
奥尼尔走了,胖子问道:“老大,你想怎么偷李江的手机呢?“
我笑道:”光明正大的偷。“
“怎么光明正大?”
“抓他。”
“抓他?”
“是的,等奥尼尔的特种部队建立起来,让他以训练为名,先把李江抓了。”
“然后呢?”
“然后把他的手机拆开,安装窃听芯片。”
“可是到时候我们用什么理由放他呢?他会不会起疑呢?”
“应该不会,那时他一定会向审讯人员提起我,我再出面救他。”
“喔……”胖子若有所悟的点头,“这倒是一个办法。”
…………
时间很快过去了半个月,我的伤势基本好了。
这一天,我在海边游了一会,刚刚上岸。
张潇潇竟然也穿着一身泳衣赶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很是疑惑。
她顽皮的看着我:”我不能来吗?“
“你的腿能游泳了?”
她将腿微微一叉:”结痂都掉了,应该没事了。“
我瞄了一眼,由于角度的问题,根本看不到她的伤口。
不过她游泳衣烘托出的身形,还是让我大出意料。
我坐到了沙滩椅上,打开一瓶饮料喝着。
她和我并排坐下,翘起了二郎腿,说道:“看看,恢复还可以吧?”
我看了一眼,伤口有点黑,其他的还不错。
可就是这点黑,让我想起了我给她包扎时候,所看到的旖旎景象。
我的身体有热流攒动,半个月没有近女色,实在是有些煎熬了。
“喂……我和你说话呢。”她看我严重走神,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