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龙腾虎跃,正在训练。
胖子将无人机降低了高度,寻找着奥尼尔的身影。
“卧槽,人呢?”
胖子操控着飞机,在军营上空转了一圈,居然没有看到奥尼尔。
我笑道:“也许他和女朋友在宾馆没回来吧。”
“对了,奥尼尔的寝室在哪个棚子里?”
我看了看画面,指着一个茅棚叫不准的说道:“是不是这个?”
胖子调整了无人机的角度,迅速飞向了那个茅棚。
这个位置是军营的营房,士兵们都去训练了,营房里很寂静。
飞机还没有飞到那个茅棚,就听到了一阵销魂的哼鸣声。
“卧槽。”胖子惊叹道,“这个声音接收的太清晰了。”
我疑惑不解:“奥尼尔不会大白天在搞事情吧?”
胖子不怀好意的笑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话,将无人机快速下降,贴近了窗户。
窗户里,两条白花花的肉团在疯狂的起舞。
“卧槽。”胖子眼睛直了,“这奥尼尔挺猛啊。”
我赶紧制止:“算了别看了,让他知道不好。”
“看一会没事的,我要向奥尼尔同志学习,向奥尼尔同志致敬。”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说道:“好的,你看吧,我把那台干扰无人机放过去试试。”
胖子如看a.v一样,津津有味的看着。
我下了车,放飞了那架干扰机。
这架干扰机飞行速度很快,只是五分钟就到达了奥尼尔的军营。
我拿出电话,打给了奥尼尔。
从胖子的视频中,可以看到奥尼尔用毛巾擦了擦汗,从桌子上拿起了电话。
“喂,老大。”
“你在干什么呢?”我若无其事的问道。
奥尼尔气喘吁吁:”我在训练。“
胖子在边上喊道:“你在操练吗?打的是炮还是枪啊?“
我冲着胖子摆摆手,示意他不要乱说,万一奥尼尔猜到我们在窥视他,那一定会生气的。
好在奥尼尔没有听出其中的味道,傻乎乎的说道:“我们在训练匍匐前进。”
胖子又是嘻嘻哈哈:“天天搞训练有什么意思,你应该搞点娱乐活动,比如吹箫什么的。”
奥尼尔哪懂这些,继续傻乎乎的问道:“老大,你找我有事吗?”
我按下了干扰机的开关,说道:“当然有事了。”
视频里,可以听到奥尼尔不住的说道:“喂……喂……”
我打开了干扰机的开关,说道:“怎么突然听不到你说话了?”
“我也听不到你说话。”
我再关上,喊道:“能听到吗?“
视频里传来声音:“喂……喂……”
我笑了,这干扰机实在是太好使了。
用奥尼尔试了几次,我确定了这个干扰机没有一点问题。
随意找了一个借口,挂断了电话。
胖子憋不住的大笑:“哈哈,这个奥尼尔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你就坏吧。”我也忍俊不禁。
“不过他女朋友的身材真好。”
我郑重其事的规劝道:“这件事情就我俩知道,别乱说,要不就出大事了。”
“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两个人往回开。
路上,庄勇打来了电话。
“老大,你要是二手车我买到了。”
“好,你把车开到帝豪大酒店楼下等我。”
“好的。”
我侧头对胖子说道:”帝豪大酒店。“
”知道。“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了帝豪大酒店。
庄勇已经在路边等着我们了。
这是一辆丰田皮卡,皮实耐用,在非洲的战场上经常可以看到。
我试驾了一圈,觉得动力不错,很适合山路。
满意的说道:“行了,就这个了。”
胖子问道:”你是想今天走吗?“
“对,今天就走,你把无人机给我留下,那个干扰机你带走。”
“好的。”
“还有,把我的笔记本也给我留下。”
安排妥当,我进了酒店。
来到了天然的房间前,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谁?”一个小心的声音。
“我,开门。”
“吧嗒”一声,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半张俏脸,愣愣的看着我。
我笑道:“看什么呢?”
她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看出了我,问道:“你哪来的胡子?”
我笑笑:“让我进去说好吗?”
她打开了门,捂着胸口说道:”你可吓死我了。“
“你怕什么?”
“声音是你的,人不像,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我摸了摸脸上的胡子,笑道:”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你为什么要弄胡子啊?”
我实话实说:”我不想让人看到我的真面目。“
“那你就少留点胡子,这络腮胡子看着太多了。”
我不想和她计较这个事情,换着话题说道:“收拾一下,准备回你家。”
“现在就走吗?”
“现在就走。”
“好的。”
她开始换衣服,我把头扭了过去。
但还是提醒道:“身上不要有名牌,新买的高档内衣内裤也不要穿了。”
”穿在里面谁知道?“
“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喔。”
收拾好了东西,我们下了楼。
当她看到那辆丰田皮卡的时候,忍不住笑了。
”张宇,你也太会伪装了吧?这车也太破了。“
我也笑了:“你回家就说我是货车司机。”
“哈哈,好吧。“
“你家在哪?”
“红缨镇。”
我打开了地图,定位了导航,开往了她的家。
下午两点,我来到了红缨镇,又沿着镇边崎岖的山路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她的家。
她的家坐落在村子的中部,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院子里有三座破旧的房子,分正房和东西两厢。
院落中,十分的凌乱,杂物满地,好久没人打扫过的样子。
天然的表情有些难堪,自言自语的遮羞道:”家里没有女人,你别笑话。“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我一会帮你收拾收拾。”
推开了正房的门,天然往屋里喊道:“爸……”
没人回应。
我们走进正厅,往屋里观看。
就见到一个头发蓬乱,衣衫褴褛的老人,躺在看不清颜色的床单上呼呼的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