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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在孤岛的日子里 第九百七十六章 打扫

“我真的不会。”她苦着脸,“要不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什么都行,你说吧。”

“嗯,我离婚了。”

“这个我知道。”

“我二十八岁了。”

我咳了两声,笑笑:”这叫什么故事啊?你这不是自我介绍吗?“

“可是我不知道说啥啊,哦对了,我还有过两个男朋友,大学时候的。”

她情急之下有些语无伦次。

我笑她:“你这不是讲故事,你这是自首来了。”

“那你给我讲。”

“我有十个老婆。”

“啊?”她惊讶了。

我笑笑:“不信吧?”

”不信。“

“不信拉倒。”

两个人胡乱的说着,想办法转移着我的注意力。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我好转了不少。

“你扶我一下。”我慢慢爬起来说道。

她扶着我说道:“这样我们也下不去啊。”

“不下了,我们原路返回,那边能容易一些。”

“好的。“

我们原路往回走。

上山比较容易,毕竟有树可以拽。

等翻过了山头,那边下山的路就平缓多了。

田莹用力的搀着我,满身大汗,就连衬衫都贴到皮肤上了。

我可以看到她的小衣是淡粉色的。

忍着剧痛下了山,我把车钥匙交给了她,说道:“你来开车。”

“嗯,去哪?”

“回我的住处。”

她开着车,往区里驶去。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了新区,在我租住在的房前停下。

我租的是平房,方便停车。

她直接将车开进了院子,说道:“你等一下,我扶你。”

我咬牙扶着把手,觉得腰以下都麻了。

她打开我这侧车门,擎着我的胳膊往下走。

我几次想迈腿,都动弹不得。

她慌张的问道:“你会不会瘫了?”

我肯定的说道:“不会,我没有骨折,应该是神经问题,一会就好了。”

“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还得去首都,太麻烦了。让我先进屋躺会再说,我实在是太累了。”

“好吧。”

她架着我的胳膊,用力往下搀。

几次无果之后,她豁出去的说道:“我背你吧。”

”你背不动的。“

“能,来吧。”

她躬下身,让我往她身上趴。

我借着胳膊的力气撑起了身体,一点点的挪到了她的背上。

她晃了晃,也是拼了。

用出了吃奶的力气背着我往屋里走。

在走到床边的时候,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直接带着我倒在了床上。

这一摔,摔得我疼痛难忍,感觉头皮都麻了。

她背靠着我躺在床上,呼呼直喘,身体也是软塌塌的。

过会,她翻过身看我:“你怎么样?”

我咬牙说道:“没事,挺好的。”

两个人面对面,也就一尺多远。

突然间,她凑了过来,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一愣。

她笑笑,若无其事的起身说道:“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敷敷腰。”

她出去烧水。

我精疲力尽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觉后背暖暖的。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便看到田莹坐在床边,用两个手巾来回倒换,给我敷着腰。

“感觉好吗?”她柔柔的问道。

“挺好的。”

“我是说你感觉伤势好点了吗?“

“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腿还麻吗?”

“还好吧,你掐一下。”

她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问道:“怎么样?”

“还行,有疼感。”

“那我就放心了。”

敷了一会,我觉得血脉通了,腰板不再那么僵硬。

试着下地活动了一下,腿也可以迈开了。

“行了,我可以了,谢谢你。”我说道。

田莹问道:“这句话几个意思?是要赶我走吗?”

我笑笑:”我不是赶你,你看看都几点了。“

“不过才五点嘛,平时这个时候也是才下班啊。”

“你赶回首都还有一个小时呢。”

“不急,我给你做点饭。”

“我自己能做。”

“哎呀,你不用撵我走,我做完饭就走啊。”她白了我一眼,倔哒倔哒的走进了厨房。

我用手扶着老腰慢慢的坐到了沙发上,打开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荒岛的新闻,荒岛上的一些基建已经上马了。

由于我最近经常和武灵云、张倚天通电话,所以我并不觉得意外。

但从画面里能看到实时景象,心情还是无比的舒畅。

不久,田莹把饭做好了。

一个炒菜,一个酸辣汤。

我喝了一口汤,顿觉胃里一股热气上涌,就连后腰都觉得暖烘烘的。

“好喝吗?”她眼巴巴的看着我。

“好喝,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酸辣汤。”我由衷的说道。

她开心的笑了:“你真会说话。”

“真的,你做饭手艺不错啊。”

“还好吧,我喜欢做饭,就是一个人做饭没意思。”她的眼神中有些寂寥。

我也有同感:“一个人吃饭都不香。”

“那以后我陪你一起吃吧。”她若有所指。

我呵呵的笑道:“我散漫惯了。”

她目光暗了一下,又笑道:”我和你开玩笑呢。“

我顺水推舟:”我知道你在和我开玩笑。“

吃过了饭,田莹又刷碗刷锅,在厨房里弄得噼啪乱响。

我走了过去,问道:“你忙什么呢?”

“我把你厨房收拾一下。”

“收拾它干什么啊?一个租的房子。”

“租房也得利落点,我都给你擦一下。”

我无可奈何,其实我厨房并不脏。

这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她又开始打扫房间,就差把棉被给我拆了。

看着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商量道:“这天都黑了,路上不好走,你就别干了。”

“没事,我马上收拾完。”

“你是不是有洁癖啊?这水泥地都快让你擦秃噜皮了。”

“有点小洁癖,不大。”她嘻嘻的说道。

她半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鸡心领的领口下垂。

我有些眼晕,尽量躲闪。

可是想法很君子,眼睛却不老实。

她似乎发现了,但也不介意,依旧如老黄牛一样的擦着。

我租的这个房子是南北朝向的正房,只有东西两个屋。

她擦完我这个屋,又去擦另一件屋。

我彻底服了,走了过去说道:“这屋没人住,你就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