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都别想。”李巧灵断然拒绝。
“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当然是好朋友关系了。”她松开了手,说道,“所以你以后别和我拉拉扯扯的。”
“那可不行。”我又把她往怀里搂。
她用力推开:“你怎么这么臭无赖啊。”
我嬉皮笑脸:”我就是无赖。“
“哎呀,别松开我,一会我爸看到了。”
“你爸去睡觉了。”
“万一出来呢。”
两个人推诿着。
“咳咳……”一阵轻咳声音传来。
我扭头一看,神经一抖,李柏涛站在了我们身后。
“李伯伯。”我如犯了错的孩子。
“没事没事,我拿水杯,你们接着聊。”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
我十分的难堪,如兔子般的溜了。
傍晚,程晓曦来电话了。
“逸飞,最新消息是内阁班子基本组建完了,各方面的矛盾得到了很好的协调。”
“军方呢?”
“还在谈判,有可能打不起来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真心不希望打仗。
要不然我的新区就会毁于战火,以前所耗费的财力和精力就白瞎了。
与此同时,我还是做好了攻打侯耀东的准备。
只要是张宗文向贾克邦发起攻击,我这边马上就会趁乱而上。
可是我等了三天,张宗文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我有些费解,他不会以打仗的借口骗我钱吧?
这一天,程晓曦来了电话:“逸飞,军方的谈判基本结束,被围困的部队接受整编,首都的戒严马上也要解除了。”
我心情一松:”那可太好了。“
她呵呵的笑道:“还有一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当然想听。”
“我已经给你提名当首都的州长了。”
“啥?”我大为意外,“你提名?”
“怎么的?我提名不好使吗?”
“你开玩笑吧?”
“好吧,那你就认为我在开玩笑吧。”她笑呵呵的把电话挂了。
我呆愣了片刻,回味着程晓曦说的话。
听她的意思,不像在开玩笑,但她只是一个留学生,怎么能有权利提名我当州长?
当即,我找到胖子,把这个事情和胖子说了。
胖子听后,呵呵笑道:“老大,这个很好推论,她爸爸一定是一个一手遮天的人物,所以她向她爸爸推荐你也正常。“
“我倒是希望这样,如果我当了州长,新区的建设就不会出现任何变动了。”
“对啊,时局动荡,官员变动,乱世才出英才嘛。”
隔了一天,消息传来,首都的戒严解除了,社会活动恢复正常。
我一见张宗文这边没有打仗的意思,当即安顿好了家里的事情,赶往了赵田军的办公室。
…………
办公室里,赵田军正闷头抽着烟。
他见我进来了,无精打采的说道:“坐吧。”
我关切的问道:“赵州长,你怎么了?”
“没事。”他话不多说。
我试探的问道:“赵州长,现在时局平稳了,新区是不是可以开工了?”
“再等等。”他语调低沉的说道。
“为什么?”
“我也许当不了这个州长了,看下一个州长怎么安排吧。”
我一听,知道程晓曦给我消息十分正确,首都的班子要大换血了。
“发生了什么?”我明知故问的问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上来的内阁说我们的管理班子人浮于事,打算换一批年富力强的。”他唉声叹气的说道。
我问道:“知道换谁吗?”
“这个还不知道,应该这两天就公布了。”
“那你未来的安排是什么?”
“能是什么?卷铺盖回家呗。”
我有点同情他,这么大的官,说免就免了。
就在这时,门一看,他的秘书走了进来。
秘书看到我在,陡然一愣,似乎看到一个陌生人的样子。
赵田军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秘书拿着一个文件,说道:“赵州长,任免文件已经下来了。”
赵田军轻叹一声,伸手说道:”给我看看。“
秘书将文件递了过去。
赵田军看了一眼,神情也是一愣。
然后看着我,带着愤慨的说道:“张区,这件事情你是怎么运作的?”
我猜到了大概的眉目,但还是装傻的问道:“赵州长,怎么了?”
“你自己看。”赵田军气恼的将文件摔到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来一看,文件上赫然写着:“免去赵田军首都州长的职位,由张逸飞接任首都州长。”
我心中大喜,但不形于色的说道:“赵州长,这是怎么回事?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你能不知道?”他眯着眼睛看我,似乎想洞穿我的内心。
我咬牙不承认:“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今天就不会来了,何必和你面对面的尴尬呢?“
他想了想,缓了一口气,情绪平稳了很多。
“逸飞,我这个人最恨别人在我背后捅刀子。”
“真的不是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逸飞,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给上层递钱了?”他吹毛求疵的问道。
我的内心对他有些鄙视,都到这一步了,还较这个真有什么用呢?
但我还是摇摇头,说道:“没有,真的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苦苦一笑:“唉,前一段时间我还说我以后给你提名当副州长呢,没想到今天就让你给接替了。”
我安慰道:“赵州长,别往心里去,回家养老不是很好吗?”
“是啊是啊。”他有感而发,“老喽,该交班了。”
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告辞道:“赵州长,你先平静平静,我就先走了。”
“张州长,我们什么时候交接工作啊?”他话里带着醋意。
“我们还是听从组织部门的安排吧。”
“张州长慢走,我就不送了。”
我微笑的点头,转身走了。
出了他的办公室,我马上将电话拨打给程晓曦。
一阵铃声过后,程晓曦困倦的声音传来:“喂……大半夜的,都几点了。”
“晓曦,你和我说实话,你爸爸到底是谁,怎么说让我当州长就当州长了?”我急不可耐的问道。
“哎呀,我都困死了,当州长还不好啊?挂了。”她睡眼朦胧的挂断了电话。
我再次拨了过去。
她挂断。
再拨。
她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