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电筒递给了她说道:“我去把那盏蜡灯灭了。”
她有些害怕的说道:”都灭了,会不会很黑?“
“我们躺在棺椁里用手电筒照亮,那盏灯暂时没用了。”
“嗯,好的。”
我重新走下了台阶,灭了哪盏蜡灯。
然后也爬进了那个棺椁里。
棺椁的四壁很凉,刺骨的阴寒。
我将那件麻衣铺到了我们的身下,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起初,我们俩还能并肩躺着。
后来,阴寒刺激着我们不住的打颤。
两个人再次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说点什么吧,我害怕。“她抖着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你身上好香,刚才我还没有感觉到。”我轻轻的说着。
“是你香吧?我几乎不用任何化妆品。”
“我更不用了。”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悠香?”她奇怪的问道。
我脑筋一跳,想明白了,这股淡淡的幽香是我们身下的麻衣所散发的。
“是麻衣的香味。”
“是吗?”她转头特意的朝下面闻闻。
“是不是?”
“嗯,是。”
两个人相互温暖着,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她的身体突然一动,好像想坐起来。
我问道:“怎么了?”
“不对,这个麻衣不是一般的麻衣,应该叫补阳香衣。”
“补阳香衣?“
“是的,有资料记载,古代有些帝王为了还魂的时候阳气旺盛,会用一种叫羊淫藿的植物纺成衣服,以便完善还魂过程。“
“还有这样的事?”
“虽然资料是这么写的,但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侥幸的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一会应该就不会这么冷了。”
“为什么呢?”
“因为阳气旺盛啊,会驱除我们体内的寒气。”
“会吗?”
我不敢确定的说道:“我也是猜的。”
“嗯,要是真能驱赶寒气就太好了。”她又紧紧的抱住了我,躺到了我的怀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的寒冷程度有所缓解,身体的感知能力也恢复了很多。
但这样的情况又让我们十分尴尬。
因为抱着有身体反应,不抱着还冷。
尤其是她,两条腿似乎没有地方放,不停的扭动着,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为了不让她产生误会,我也尽量往后躲,和她的双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扭扭捏捏。
我轻声的问道:“你怎么了?”
“你的……”她支支吾吾。
我疑惑不解:”怎么了?“
“你的……腿不要顶我。”她含蓄的说道。
我突然想笑,怎么可能?
我们现在双腿间隔着至少有二十多厘米,怎么可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上顶到她呢。
我故意又和她拉开点距离,问道:“现在呢?”
她娇羞的说道:“还顶着。”
我有些匪夷所思了,伸手往下一摸,不由哈哈的笑了起来。
她愣愣的看着我,傻傻的问道:”怎么了?“
我将手慢慢的抽了出来,举着刚才杀死的红蛇说道:“是这个东西。”
她羞的难以自禁,将头紧紧的藏到了我的怀里,低声道:“丢死人了,我还以为是……”
话一出口,她顿感唐突,马上闭了嘴。
我也听懂了这句话,便不再言语。
两个人沉默了,但身体依然抱着。
有句话说的对,温饱思……,现在我们虽然不饱,但也不饿。
于是一股股的温暖源源不断的涌来,侵扰着我们每一条的敏感神经。
为了不犯错误,我轻轻的问道:“你还冷吗?”
“还有一点点冷。“
“那我们先松开吧,我有点躺累了,想换个姿势。”
她也许也明白了我的想法,服从道:“好的。”
两个人松开了,都是向上仰躺,中间隔了一拳远。
墓室里很静,相互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就觉得有一股阳气从丹田涌出,小腹里热浪滚滚。
只是几秒的工夫,这个热浪已经将我的身体溢满,让我难以自持。
猛然间,我醒了。
转头看见了一双同样渴望的眼睛。
顿时,两个人心有灵犀,紧紧的吻到了一起。
她的肌肤很有弹性。
容颜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方寸之间,我们肆无忌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平静下来了。
冷却过后,我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我们怎么会这样?”
她嘻嘻的笑道:“应该是这件麻衣起的作用。”
“哦?”
“让我们的精力充沛,所以……”
我点点头,她说的有道理。
“饿了吗?”我问道。
“有点。”
“那我给你烤蛇吧。”
她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
“我想起我刚才说你的腿。”她笑的很害羞。
我翻出了棺椁,用蜡灯给她烤着红蛇。
有了麻衣的效果,我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两个人吃过了蛇,再次回到棺椁里躺下。
她殷殷笑道:”张先生,你有没有觉得缘分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怎么?”
“要不是因为机缘巧合,我们俩应该就是擦肩而过的关系。”
我认同的回应:”是的。“
“这有些荒唐,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好吗?”她认真的说道。
“好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有点累了,我睡一会。”
“我抱着你睡。”我将胳膊放到了她的脑袋下面。
她往我腋窝处一挤,如同一只慵懒的猫。
不多时,鼾声轻微,昏昏然睡去。
可是我睡不着,身下的麻衣散发出的幽香,让我的身体又产生了滚滚的热浪。
强行忍受了一会,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灼热的煎熬,再次将余丽紧抱在怀里。
她醒了,有点懵:“你怎么了?”
“我不行了,这麻衣太厉害了。”
“嗯,那好吧。”她乖乖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