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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在孤岛的日子里 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阴森的修道院

“好的,那晚上见。”我打算挂电话。

“诶诶,等一下啊。”

“怎么?”

“人家还有话要说呢。”她嗲着声音。

“你说。”

“晚上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让白台长给我开一个栏目?我想有自己的专属栏目。”

“他能给我这个面子吗?”

“试一试呗,不试怎么知道。”

“好的,我试试。”

“么么哒,挂了。”她挂断了电话。

晚上,七点。

我来到了渝宾楼。

包房里,欧阳青荷和白炳晓已经到了。

白炳晓主动迎了过来,热情的打着招呼:”张州长今天能如此赏脸,老夫真是面上有光啊。“

“白台长客气,能和你老一起吃饭,才是我的荣幸。”

两个人虚虚假假的客套着。

“张州长请坐。”白炳晓礼让道。

“白台长请坐。”

欧阳青荷笑着说道:“姐夫,你们俩就别客气了。”

两个人落座。

白炳晓把菜牌递给了我,说道:“刚才欧阳已经点了几个菜,你看看还想吃点什么,千万不要客气。”

我将菜牌放到了一旁说道:”既然她点了,我就不点了。“

欧阳青荷笑眯眯的说道:“姐夫,我今天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说话的工夫,酒菜已经上来了。

白炳晓举起酒杯说道:“张州长,今天你能莅临,我不胜荣幸,我先干为敬。”

我也举杯:”客气客气。“

两个人一起干了。

几杯酒下肚,白炳晓似乎无意的问道:“张州长,肖内阁看到了你的采访,说什么了吗?”

我瞬间明白,他是想打听他拍马屁的效果。

可我最近并没有看到肖长亭,但又不想和他说实话,只好忽悠道:“说了说了,说你老当益壮,还可以干几年呢。”

白炳晓精神一震,双眸硕硕:“对,老夫虽然行将朽木,但人老心不老。”

我接着忽悠他:“肖内阁说你也许还能更上一层楼。”

他睁大了瞳孔,神采奕奕:“是吗?还有机会更上一层楼?”

我笑呵呵的说道:”肖内阁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

“谢谢肖内阁,谢谢肖内阁。”他双手合十,冲南拜谢。

我暗笑,没想到假传圣旨还真有成效。

“张州长,我再敬你一杯,一定是你在肖内阁面前给我美言了不少啊。”他举起了酒杯。

我顺水推舟的说道:“美言不敢说,但我对白台长的工作能力十分的佩服,和肖内阁说了一下。”

“谢谢,谢谢。”他酒杯一碰,仰头干了。

我突然觉得大腿一疼,低头一看,是欧阳青荷偷摸掐了我一下。

心中瞬间明白,她是想让我说专栏的事情,马上说道:“白台长,青荷在你台里也工作好几年了,你看……”

“这个好办,这个好办。”还没等我说完,白炳晓已经满口答应。

欧阳青荷笑意盈盈:”那就谢谢白台长了。“

“不用谢,我要是早知道你们有亲戚关系,我早就提拔你了。”

“那还麻烦白台长以后多照顾了。”

“好说好说。”白炳晓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很快,这顿交易晚宴就吃完了,双方都达到了目的。

往外走的的时候,我将手指上的一枚宝石戒指摘了下来,递给了白炳晓。

“白台长,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

“哎呦,这个大礼我可不敢收,这块宝石实乃臻品啊。“他赶紧推脱。

我一见白炳晓真的不白给,居然认识巴颂珍藏的宝石,笑道:“白台长,你就别客气了,你要是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好的好的,我收下。”白炳晓拿了过去,戴在了手上。

出了饭店大门,白炳晓和我握手告辞:”我先走了,希望我们以后常来常往。“

“没问题,一定会常来常往。”

白炳晓开车走了。

我看向了欧阳青荷问道:“你家在哪?我送你。”

她挽上了我的胳膊,妩媚的看着我,问道:“你真舍得送我回家吗?”

我心中一跳,心潮澎湃。

还没等我说话,她咧嘴笑了,道:“不过你今天还真得送我回家。”

“怎么?”

“我来那个了,感觉有点累。”

话一出口,双方都心有灵犀。

我笑笑,说道:“好,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欧阳青荷上了车,告诉了她家的地址。

我打开导航,将她送回了家。

又过了几天,来到了周末。

趁着周末的空闲,我回到了城堡。

“老大,回来了。”胖子过来打招呼。

“是啊,你帮我联系一下平安镇的易容师,问对方什么时候方便,我要过去一趟。”

“好的。”

胖子当场打了电话,又对我说道:“老大,对方说明天可以。”

”好,那就和他定明天上午。“

“好的。”

…………

第二天上午,我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越北国的平安镇。

这是一个十分破落的小镇,房屋低矮,道路泥泞。

路上行人不多,几乎都用黑布蒙着脸,深垂着头,似乎怕别人看到一样。

我根据导航将车停在一个很小的教堂门前,打量着周围,发现这座教堂孤零零的竖立在这里。

周边再没有其他的建筑。

我有些纳闷,难道这个易容师是神父吗?

要知道这种地下的易容师,绝对是违法存在的。

他该不会用神父的身份进行伪装吧?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几声铃响过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你好。”

“你好,我到了。“我沉声道。

“外面的车上是你吗?”

“是我。”

“好,你进来吧。”

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我拎着一个密码箱下了车,快步朝教堂走去。

走到门前才发现墙壁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修道院。

我哑然一笑,原来这里并不是教堂。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

里面并没有回音。

我轻轻一推,门徐徐的开了。

里面的空间不大,放着几张条椅。

条椅的前面摆放着一架风琴。

风琴边上还有一个小门,半开半掩的开着。

我走了进去,轻声问道:“有人吗?”

小门”嘎吱“一声开了,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袍的女人,大概五十岁左右,满脸的皱纹。

她眼球白眼仁多黑眼仁少,上下的打量着我,眼光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