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愁?”她富有玩味的问道。
我强作镇定,问道:“那喜事是什么?”
她嘻嘻一笑:”那就是你喜当爹了。“
我有了一种被戏弄的感受,怒目道:“你耍我?”
她面色轻松,不为所动:“我耍你干什么?你是我孩子的亲爸。”
我盯着她肚子,难以置信的说道:“你真的怀孕了?”
她特意把肚子一挺:“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凭什么说是我的?也许是王猛的。”我负隅顽抗,为自己解脱着。
她轻轻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猛是不能生育的,他亲口和我说的。”
我头皮一阵发麻:“怎么能证明是我的?”
“这个不需要证明,王猛死后我只和你一个人睡过。”唐娟说的斩钉截铁。
我顿感茫然无助,这事要是真的话,我该怎么向大家交代啊?
唐娟将声音小了下来,显得十分的暧昧:“张宇,都说母以子贵,别忘了我是第一个给你生孩子的,是不是该我做大娘娘了?“
我色厉内荏的吓唬道:“你就不怕孟莉和你耍泼吗?”
她歪了歪嘴角,不屑道:“耍泼?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演示一下?”
我心虚的屈服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让我想想好吗?”
她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张宇,别和我玩心眼,我这肚子说起来可就起来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脸啊。“
我落荒而逃,回到了城堡里愁眉苦脸,分析着唐娟的话语是真是假。
算了一下日子,还真过了一个月,虽然我没有过让人怀孕的经历,但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点的。
我和孟莉、傻姑都......她们也没怀孕。
而我和唐娇只有过一次,怎么可能这么巧呢?
我使劲甩着头,拒绝着这个念头:“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可是唐娇的阴影挥不掉抹不去,一直在我的耳边围绕:“是你的,是你的,就是你的。”
为了求证我的想法,我来到了孟莉的房间。
孟莉看到我进来,眉开眼笑:“我的小甜甜,又来交作业了?”
我故作轻松的引导着话题:“交作业也没用,你也不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
孟莉嘴一撇:“切,你还怪起我来了。”
我被怼的无言以对,内心反而有些窃喜,这要是我的不好,那唐娇的孩子就不是我的。
转念又一想,凭啥啊?凭啥我不好啊?我这辈子不是没孩子了吗?
孟莉往床里面挪了挪,招呼道:“快过来。”
我现在哪有这个心情,明知故问道:“你说男人真的能让女人怀孕吗?”
“废话。”
“我的意思是一次就行,比如洞房花烛夜的晚上。”
“当然能了,有一种身体叫易孕体,听说过吗?”
我摇头:“没有。”
“通俗点说,就是特别容易能怀孕,知道了吧?”
“哦,知道了。”
孟莉的目光突然犀利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做贼心虚,谎话连篇的笑着说道:“刚才我在外面听那些女人说有些女人特别容易怀孕,我又不能问她们,只好问你了。”
“问啥啊,纸上谈兵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你还是上床吧。”
我一口老血喷出,她怎么还会这句话啊?
没办法,只能上床。。
末了,我躺在床上,脑袋里全都是唐娇的事情。
孟莉很奇怪:“老公,你怎么有点心不在焉的?”
“没事,我就有点累,马上要过年了,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我牵强的给自己找着理由。
“那就多注意身体吧,别总这样了。”
我哭笑不得:“还不就是你要的嘛。”
她甜甜的一笑:“我这不是想给你生个孩子嘛。”
我鬼使神差的问道:”那怎么能证明孩子是我的呢?“
孟莉误会了我的意思,立时翻脸:“张宇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和秦先生有事情?”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说,一个男人怎么能知道女人生的孩子是自己的,而不是针对你。”
孟莉直视着我:“真的不是针对我?”
“真的,我就是好奇,只能问你,毕竟这里只有你生过孩子。”
孟莉的神情缓和下来:“这个好办,做dna检测就可以了。”
“要是在这里呢?”
孟莉警觉起来:“张宇,你是不是怀疑谁背着你偷人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们都不是那样的人。”我为她们辩解着。
孟莉眉毛一拧:“那就是你偷人了?”
我一股冷气从后脊梁窜起,哄骗道:“没有,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情。”
孟莉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张宇,你要是敢在外面和别人生孩子,我一定敢掐死你家的小祖宗。”
以前的时候,我陪前女友没少看宫廷剧,孟莉的这句话让我瞬间想到了宫斗。
冒着冷汗,我走出了孟莉的房间。
来到了楼下,正好看到秦素素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素素看着我的脸色,问道:“你怎么了?”
我闪烁其词:“没事没事,你去哪了?”
“我和她们染布去了,我觉得太有意思了。”
“有事没?和我出去一趟。”我问道,想出去散散心。
“去哪?”
“找硫磺硝石。”
秦素素特别的有记性:“你和孟莉说了吗?”
”说了。“
“那就行。”
…………
据有经验的人说,在火山的附近一定有硫磺。
虽然我们不知道哪有火山,但我们有地图,我们准备去附近的几座大山找找。
在我们的周边,一共有大大小小的十二座山。
除了我们曾经去过的,和稍微小一些的,还有六座比较高的。
这六座山相隔并不远,应该算是在一个山脉上,东西纵横,也就是两个小时的路程。
我们先从东开始,准备依着顺序一一寻找,只要是火山,根本不用上山,在山脚下就可以看得出来。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晒到身上暖烘烘的。
我们策马跑了一会,厚厚的皮坎肩贴在我身上,令我口干舌燥。
我只好勒住马,脱下皮坎肩放到了背囊里。
这个时候,我发现秦素素的目光突然郑重起来,猛地摘下了身上的弓箭。
我不由自主的条件反射,顺手抽出了战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