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捧到了怀里,感觉重量仍然有点轻。
但一想到它那震撼的冲击力,还是有点爱不释手。
“就它了。”我笑呵呵的说道。
傻姑也很喜欢,在它冰冷的铁皮上摸了摸,羡慕道:“这威力一定很强悍。”
我撬开了几个木箱,找到了机枪子弹。
学着电影里硬汉的样子,将弹链压在了机枪里,随即把剩下的弹链在肩膀上缠绕了几圈。
傻姑也趁着这个机会,找出了几个冲锋枪的弹夹别在了腰上,疑惑的问道:“这里怎么会有枪呢?”
“原来应该是警卫用的,看这个火力配置,应该是一个班的装备。”
“你怎么知道?”
“游戏里就是这么配置的,我当然知道。”
说着话,我趴到了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听不到一点点脚步声,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
“走。”我甩头往外走,傻姑在后面跟着。
刚刚走出能有十米远,耳边突然想起了一阵刺耳的铃声。
不远处,一个红色的警铃响了,闪耀着耀眼的红光。
“啊啷……啊啷……”有人喊着我们听不懂的话,急促的朝这边跑了过来。
我头皮一紧,带着傻姑就往边上的屋子里躲。
可是已经晚了,对方已经看到了我们。
“哒哒哒……”一串子弹打了过来。
傻姑身体一晃,把我吓了心惊肉跳,喊道:“你怎么了?”
傻姑急促道:“没事,刚才脚下绊了一下。”
我心情一松,对着外面就是一个盲射。
对方也不示弱,子弹如暴风骤雨一样的回敬过来。
傻姑没有看到是什么人,问我:“你看到了吗?”
“我也没看到。”
说着话,我往外探了探头。
又是一阵子弹袭来,打得墙皮四处飞溅。
“啊啷……啊啷……”有人在喊。
外面似乎得到了增援,脚步声越来越密。
傻姑急切的目光看向了我:“怎么办?”
我看到屋里有一个水泥砌的蓄水池,说道:“我们躲到那个后面。”
这个时候,外面的“啊啷……啊啷……”声音越来越盛,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朝我们这边跑来。
我知道他们要进攻了,马上将枪口对准房门。
几乎是与此同时,有几个克隆人闯了进来。
他们摸不清我们在什么地方,对着房间里就是一阵乱扫。
我从水泥垛后面探出身来,勾动了扳机。
顷刻间,克隆人躺倒了一片。
外面的克隆人知道了我们的位置,子弹如雨点般泼来。
我们被打的抬不起头,只能用枪盲射,阻止着他们的进攻。
傻姑喊道:”老公,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去那边。“
说着话,傻姑对着门口一梭子打光,一个侧滚,翻到了另一个水泥台。
有了傻姑和我遥相呼应,我们的压力减少了不小。
僵持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克隆人虽然升级了,但智商还是很低。
即便是他们手里拿着武器,基本上也是蛮干。
比如说,傻姑开枪,他们会一起朝傻姑那边攻击,而对我这边不会发射一枪一弹。
我想试一下我的判断是不是对,于是我对傻姑喊道:“你再打一梭子。”
傻姑不露头的举枪朝门口盲射。
我偷眼看去,那些克隆人也只向傻姑那边射击。
我探出了一个身位,特意让他们察觉,可是他们看见就当没有看见。
我明白了,他们只对危险更大的方向留意。
因此,我又对傻姑命令道:“再打一梭子,这次你打准点。”
眼见着傻姑换上了一个新的弹夹,从水泥垛后探出了枪口,冲着门口一顿狂射。
引发了对方疯狂的还击。
我一跃而起,快步冲到了门口,平举机枪横向扫射。
那些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克隆人,瞬间倒下了一片。
机枪的持续火力很好,我边打边冲,终于冲出了房间。
对方开始向我射击,把我逼到了另一间屋里。
可是他们又犯了同样的错误,让傻姑从侧面突击过来。
几番肆虐以后,克隆人的火力明显减弱,似乎也没有了后援。
我戏谑心大起,学着他们的声音叫着:““啊啷……啊啷……”
没想到出现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情景,他们竟然不开枪了,一起朝我们这边跑来。
我陡然顿悟,他们是把我当成自己人了,这是他们招呼同伴的口令。
于是乎,我站直了身体,将机枪持于腰间,口中喊着“啊啷……啊啷……”,枪口中冒出了炙热的火焰。
一排排的克隆人倒下,又一排排的跑了过来。
“啊啷……啊啷……”我大声的喊着,喊的我都有些心酸。
太残酷了,虽然他们是克隆人,但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
而此时我却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戏谑中将他们毁灭。
渐渐的,我的枪声停了。
我双臂颤抖着,满身都是汗。
太惨了,走廊里躺满了尸体,如被农药杀死的蝗虫,一摞摞,一堆堆。
傻姑脸色苍白的走了过来,轻轻的抱住了我,看得出来,她也是十分的惊悚,真的太惨了。
突然间,墙壁上的小喇叭传来了几声掌声。
随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用英语说道:“年轻人,真能干。”
我头皮一紧,抬眼看向了小喇叭,问道:“你是谁?”
“我想我们不认识,不过我现在倒是很想和你认识认识。”
“你在哪里?”我问道。
“沿着这个走廊走,一直走到最顶端。”
我别无选择,只能按照他的指示做,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个岛屿上为什么有这么一个实验室,或许这个人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们沿着走廊走出了一段距离,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小喇叭的声音又响了:“推开左边的房门。”
我推开了左边的房门,看到在房间的一个玻璃橱柜里,坐着一个俊朗的男子,金发碧眼,气质高贵。
冷不丁我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脑筋转了一下,令我想起了一个人。
这不是大洋马家族的男子模样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猜出小喇叭背后的这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