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梦中惊醒,我出了一身的汗。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做那种中学生才会做的春梦?难道说是因为和维拉丝她们分别太久了?不对呀,梦里的女孩又不是维拉丝她们任何一个人。
做了那样的梦,没有被洁露卡看到吧,要是被发现什么的话,那禽兽亲王的称号,我以后就百口莫辩了。
话说回来,洁露卡呢?
艰难的转动着脖子和眼睛,往整个房里看了一眼,都没发现洁露卡的身影。
想到洁露卡,脑海之中,又不禁的回忆起刚才那个春梦,那郁金香的花海……熟悉的体香……难道说,自己竟然饥渴的就近取材,把最近一直相处的洁露卡当做春梦的对象了?
“……”
开始深沉的考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如洁露卡所说,是个该被十匹马踹死的禽兽公爵了。
闲极无聊,我开始四处转动着眼睛,打量周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自己现在躺着的这张床……不,连整个房间,似乎都和昨天的有所不同,具体有什么不同我也说不清楚,明明布局是一模一样,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冒险者的直觉吧,对于周围的环境变化,有着十分敏锐的感觉,哪怕眼中的景色一模一样,也能从细微的区别,或者是空气,气味。或者干脆就是第六感第七感,察觉到不同。
被单也被换过了。
这一点我十分肯定,毕竟是盖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如果被换掉而不自知。那这个冒险者当的也太无能了。
还有衣服和……内衣,洁露卡这家伙,没想到竟然做到了这种细心的程度,昨天还说她虐待伤员,这不是做的挺好的嘛。是我误会她了。
还有,从肌肤上传来的,似乎几经稀释,却依然无法完全断绝的淡淡郁金香味,是洁露卡那家伙的味道,难道是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残留下来的?不不不,身子清爽无比,那家伙还帮我擦了身,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啊,这样一来。皮肤上残留下她的香味就可以解释了。
我几乎感动的泪流满面,这黄段子侍女,咋就那么口嫌体正直呢?明明是想细心照顾好我,却在我醒来的时候,摆出一副蹂躏伤员的恶护士模样,傲娇到她这程度也算是另类了。
只是自己的大好清白之身被看光了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在的伤势,怎么说也要在床上躺两三个月,当然得有个人来照顾日常。也不能两三个月不洗澡,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只是真面目是胆小怕生的黄段子侍女,竟然能够鼓起勇气做出这种事情。还是让我稍稍感到意外。
“咦――――?!!”
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我突然找到了从醒来一开始就一直在脑海中徘徊不去的可疑点。
不是环境更换了,也不是被单衣服被换了,更加不是鼻子萦绕着的这股淡淡郁金花香,而是……自己竟然能动了!!
没错,能动了。从一醒来的时候,转动着脖子和眼珠,寻找洁露卡的身影开始,本来就应该意识到不妥,明明之前连眨一下眼皮,全身的神经都好像是在弹奏暴风雨鸣奏曲一样,疼的死去活来。
但是睡了一觉醒来,嘿,眼皮不酸了,全身不疼了,连脖子都有力了。
莫非我的恢复能力已经突破天际了?
于是一整个上午,我都在考虑这个,碍于两只手臂还无法动弹,只能勉强动动手指头,所以还无法去尝试将大动脉割破以查证自己的恢复力究竟是不是已经钻头化了,还是说只是自己的幻觉结果因为流血过多第二天传出“联盟长老情伤难了,痛在群魔堡垒的某旅馆割脉自杀”这样的惊天新闻。
洁露卡一个上午都没有回来,难道说,是因为昨天光顾着抱怨无法赶回去参加神诞日,而忽略了她,所以生气不想理自己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昏昏沉沉的再次进入了梦乡之中。
然后,和上次极为相似,同样是郁金香花海之中,同样是那具玲珑丰满的少女娇躯,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姿势吧。
又是一场十分逼真的春梦。
不但是这次,接连几天,每次睡着以后,都会做同样的春梦。
难道说……是三十岁以后的第二次性萌发?
几天过后,带着一脸的悲痛,我捂脸长叹。
竟然接二连三的做那种春梦,一次又一次的将洁露卡作为YY的对象,在梦中和她做一些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事情,简直……简直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这叫我情何以堪。
难道说,真如洁露卡所说,我其实就是禽兽公爵的化身?
没有脸面对洁露卡了,现在的我,羞于面对她的目光,就算被她说是禽兽亲王,会被十万匹马踹死,也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洁露卡就坐在摆于床头边的凳子上,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张凳子,和床的距离,似乎一天比一天远了,果然,洁露卡也发现了点什么吗?难道是听到了我在春梦之中的梦呓?!!
那样可糟糕了,不,与其说糟糕不如说是完蛋了,我一定是完完全全被她当成是禽兽亲王,然后记到小黄本里面,成为整个精灵族鄙夷的对象,就连妻子阿尔托莉雅,也在用一副看到色狼禽兽的目光看着我,说不定……
婚姻破裂!!!
离婚!!!
抚养权争夺!!!
两族战争爆发!!!
脑海里一次次升起这些大字,我呈现出呆滞状,灵魂仿佛被不知名的漩涡吸了进去,化作一个黑点消失。
完蛋了,我的人生完蛋了,我是两族战争的罪魁祸首。我对不起联盟,对不起阿卡拉,对不起维拉丝她们,对不起洁露卡。对不起阿尔托莉雅……
一时之间,我只能畏缩在床角落,抱头悲鸣。
自己是什么时候能够从床上坐起身子,将两只胳膊放到头上,关于这一点。尽管心里存在许多疑惑,不过都被此时脑补出来的未来吓的颤颤发抖,哪有功夫去考虑。
“对……对了,洁露卡……”
光自己一个人担心受怕果然解决不了问题,还是先看看洁露卡有什么反应吧,解铃还需系铃人不是吗?
“什!!!什么事?”
洁露卡就像被什么吓了一大跳般,发出一个尖锐拉高音节,然后才平和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
看到洁露卡下意识的将屁股上的凳子拉远一分,目光躲躲闪闪。怎么也不敢望过来,俏脸气的通红,我一时语塞。
完蛋了,看那张愤怒的像是烧开冒气的水壶一样的通红脸蛋,我还从未见洁露卡如此生气过,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一定是不愿意原谅我了。
“对!!对了!!!”
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洁露卡以略微尖锐夸张的嗓调,高声说道。
“金……亲王殿下,要要要……要去看少黑炭……看小黑炭吗?”
一边咬着舌头。一边结结巴巴的说完,洁露卡立刻回过头去,背对着我。
“……”
是这样吗?已经完全将我当成了禽兽,一刻都不愿意和我独处。生怕我兽性大发,原来是这样……
我心内悲哀的想到,不过听到小黑炭,精神还是振作了起来,没关系,至少咱还有一个宝贝女儿。
只是。现在能下床吗?
摇摇晃晃的将乏力的双腿,从床上挪移到地下,然后搀扶着床沿,一点一点的,颤抖颤抖的站了起来。
成功了,站起来了!!
这一刻,我几乎想大声欢呼起来,本以为要两三个月才能下得了床,没想到……没想到不过是休息了几天,就已经能两脚着地了。
所谓乐极生悲,这句话正印证在了自己身上,因为高兴过头,扶着床沿的手不知不觉高举了起来,结果两条腿一个发软,还没等欢呼出声,就已经化作悲鸣,向前扑倒下去。
“亲王殿下!”
耳边传来洁露卡焦急的声音,还好,她及时上前一步,伸手将我扶住。
我刚刚为此而松了一口气,正想借助洁露卡的手站立起来。
但是,我显然忘记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条定律,尤其是对于自己这个准悲剧帝来说,几乎就像窜邻居一样家常便饭。
洁露卡的小手,刚刚一碰触到我,还没等我来得及借力站起来,就像是触电一般,慌慌张张的缩了回去,结果,扑了个空的自己,自然是以五体投地的夸张气势,狠狠贴在地板上。
这一摔,可把我全身刚刚稳固起来的骨头,给摔的七荤八素,差点又要在床上静养个三两天了。
“亲王殿下……想要生男孩……还是……还是女孩?!!”
慌不择言,试图用黄段子掩饰自己慌张的洁露卡,爆出这么一句话,让我无语远目。
结果,在洁露卡的搀扶下,我好歹了走出了久违的房门。
“洁露卡,你发现没有……”
看着一路格外沉默的洁露卡,小脸紧紧的撇过去,只给自己留下一抹愤怒的红晕,我不由没话找话说了起来。
“你不觉得我身体超棒,恢复力惊天动地吗?连上帝看到了也要哭哦。”
“咦――――!!”
洁露卡意义不明的发出一声尖叫声,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别人突然刺中了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一样。
“那……那是因为……因为亲王殿下的禽兽之力,对,是禽兽之力没错!!只有化身成为禽兽的人,才能拥有如此恐怖的恢复能力。”
微微偏过头,洁露卡莫名的气呼呼瞪了我一眼。
“我有那么凶残的能力?”
见洁露卡似乎慢慢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我不由十分欣慰,就着自己是否有禽兽之力这个话题,两人争论起来。
下楼的时候。一位貌似旅馆老板穿着的大叔,站在柜台旁边,看到我们两个下楼,两眼一亮。搓挪着手心,带着一脸讨好笑容的凑上来,对洁露卡问道。
“尊贵的冒险者大人,怎么样,今天也要换房间?”
“也……?”
我歪头看着洁露卡。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她究竟换了多少次房间,又为什么要换来换去,难道说是洁癖发作?这也说不通啊。
“你……你认错人了!!”
洁露卡用极具魄力,或者说是恐怖的眼神,瞪着旅馆老板。
“对!!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
旅馆老板被吓的尖叫一声,差点尿湿了裤子,急急忙忙的让开一条路,将自己略显肥胖的身体,塞到柜台底下去。
看他这副可怜的样子。让我不由想起了罗格酒吧的老板……
“那个……洁露卡……”
“闭……闭嘴,禽兽亲王的声音我可不想听!!”
其实我只是想问问小黑炭现在怎么样了,结果不知为何,洁露卡的反应出奇大,看她一副脸色通红,眼眶里的泪水充盈,就要流出来的样子,我冒了一脑子的问号。
在法师公会,我们见到了小黑炭,她被冻在冰棺里面。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色睡裙,宛如童话里的睡美人公主一般,让人怜爱的面庞露出一副安详睡容。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龙魂草,无论用什么办法。
“虽然大致上没有什么问题,不过……”
一旁传来洁露卡的声音,涉及到小黑炭的问题,她终于摆脱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和反应。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不过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因为小黑炭已经死了,无法解开那两个封印魔法阵……”洁露卡吞吞吐吐的说道。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我一听,着急了,那两个封印魔法阵可是有副作用啊,长久留在小黑炭身上,天知道会出现什么问题。
“麦哲伦法师和维多利亚法师也在拼命研究,试图找到其他办法,现在暂时还没有消息。”
呆了片刻,看着小黑炭安详的面容许久,我最终吐出一口长气。
“算了,这种事情无法怪任何人,小黑炭能够有一线生机,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不能再奢求更多,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龙魂草,麦哲伦和维多利亚那边,让他们适当放松吧,不要心存内疚,也不要累着了自己。”
洁露卡点了点头,将柔和的目光投在小黑炭身上。
终有一天,我们会打破这层冰棺,将里面的小黑炭唤醒,等着吧,小黑炭,爸爸和妈妈,可是一直在注视着你哦。
在法师公会这边,呆了足足一个下午,我和洁露卡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噗~~~~~~~~!!”
结果刚刚出了公会大门,就听到一口子喷水声。
只见从旁路过的老酒鬼,正用看鬼一样的惊讶表情,看着洁露卡搀扶我从法师公会走出。
“你这家伙……已经能下床了?”
老酒鬼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母猪在天空上飞一样。
“听你的话,怎么像是诅咒我永远不能下床的样子。”
我顿时翻了翻白眼,虽然我自己也很惊讶,这么严重的损伤,竟然能够在四五天的功夫就从床上爬起来了,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不过老酒鬼的惊讶还是让我很不爽。
“算了算了,你小子身上,总是怪事连连……”
摸不着脑袋的老酒鬼,继续拎着她的小酒壶,晃晃悠悠的从我们身边经过,走向另外一个酒吧,过着她那醉生梦死的幸福生活。
回到旅馆,我就直盯盯的看着洁露卡,从这几天一系列看到感觉到的东西判断,要说我没有猜想到点什么,那完全是骗人的。
“洁露卡,过来。”
我以主人的身份,毫不客气的让她站在面前,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的打量着她。
“禽兽的目光……”
满脸通红的洁露卡,努力的摆出一副镇定样子,嘴里小声嘀咕着道。
紧接着,我伸手将她轻轻一拉,没有丝毫防备,或者说是紧张到了忘记该怎么办的洁露卡,就这么被拉了过来,被搂抱到怀里。
这股沁人的体香……
隔着衣服,大手轻轻在洁露卡身上游动着。
这熟悉的柔软度……
最后,突然穿过侍女服,碰触到那如雪一般细腻光滑的肌肤。
这让人颤栗的肌肤触感……
从洁露卡身上感受到的一切,和那涟漪香艳的春梦里所拥抱着的女孩,联系在了一起,洁露卡的全部都和梦中女孩重叠在一起。
“你还真是个又色又胆小的笨蛋呢。”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叹息的,在洁露卡耳边喃喃轻语道。
“这……这都是亲王殿下……禽兽亲王的……的错……”
洁露卡并没有否认,甚至由始至终都没有反抗我的动作,或许她一早就知道纸包不住火,哪怕对象是我这种笨蛋。
“洁露卡……真的爱我吗?”
“像亲王殿下这种笨蛋……才不会爱上……爱上……亲王殿下……”
听到这里,我内心再无丝毫疑问,抱着洁露卡轻轻转身,将她压倒在床,吻上那花瓣一般的美丽嘴唇,十指相扣,一点一点的,从嘴唇滑落到白皙脖子,滑落到那丰满傲人的胸部……
在现实中,将眼前娇媚动人,柔情似水的洁露卡,和那些粉红色春梦中的女孩契合在一起。
一群二群人多了,总会发生点摩擦,希望大家能够克制,可以加小七好友,有什么话可以和小七说(虽然小七不是经常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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