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看到刘菱和万年公主,卧牛仙人和卧牛灵道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卧牛灵道和卧牛仙人并没有穿官服,只穿了一身青色道袍,头挽发髻,插一根竹簪子。说他们仙风道骨到是一点也不像,一个矮胖胖的,一个瘦高高的,站到一处到像是一对行走江湖的骗子。
卧牛兄弟影像不佳,这是刘菱早就知道的,他也知道卧牛兄弟此来的目的,是来告诉他登基的吉日良辰的。
“日子选好了?”刘菱说话时连头也没抬,只是把一盘的鸡肉推到窗边。
站立在巨人手掌上的卧牛兄弟眼神游移在靠在窗边上桌子上的这一盘鸡肉上。
整个碟盘虽不奢华,却给人一种温馨,这碟盘成隋圆形,碟盘边的釉面上绘画有一条从池塘中跃出的大鱼。其余碟盘边缘上,都是白白的釉面。
焦黄的汤汁沁润在碟盘中的每一块鸡块上,点点油花在鸡块中汤面上飘动着。这碟盘中的每一块油黄的鸡块都经过惊心切的,都是整齐划一般的大小。
卧牛兄弟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桌面上碟盘中的鸡块上,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就好像没有听到刘菱说话一样不出声。
刘菱眉毛微皱,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头目光注视在巨人手掌上的卧牛兄弟又说道:“寡人在和你们说话,难道你们没听到?”
“啊,哈哈,”卧牛仙人咽了口唾沫,目光从油汪汪的碟盘中的鸡肉移开向着刘菱看去,才说道:“陛下,俺和师弟已经为你选好了登基的日子。”
“什么日子?”刘菱低下头,又拿起筷子,在碟盘中夹了一些鸭肉放在自己的碗里。
“三天后,是一个吉辰良日适合登基称帝。”卧牛仙人见刘菱不看他了,便又低下头往碟盘中的鸡肉看去。
刘菱点了点头,眼睛余光中看到卧牛仙人一副馋像,没有说登基不登基的事,只是说道:“你们两人陪同寡人和公主一同用饭吧!”
听到刘菱这么说,国字脸型的巨人手竟然从窗户伸进来,绕过窗前的桌子,把卧牛兄弟放到了地面上。
…………。
…………。
…………。
这天色还是有些晚了,那辉煌的落日早就不见,一轮满月高高升起。
天地间暗淡下来,全都是漆黑黑的一片。在傍晚超掠五彩湖畔湖面的怪鸟不见了踪影,静静的湖面能看到仿佛线条般的光芒。
那客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的浑身上下被捆绑的犹如粽子般,一点也动弹不得。湖水拍案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他躺在沙滩上。天空中的飞兽仿佛夜晚中的黑色旋风般在他身体上空绕飞着。
大约一米高的大全一瘸一拐地走到那客的耳朵边,蹲在湿漉漉的沙滩上后,口中说道:“那客,你我是旧相识,老弟有话也不瞒你,你还是从了咕噜大人吧!不然,今天就会成你的祭日。”
那客扭头张开大口向着大全咬了过去,怎乃浑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头颅只挪动了一米远便动不了。
大全还是被那客这一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往后撤不及倒在了沙滩上。
那客还在拼命地往大全的方向咬,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仰卧在沙滩上的大全,他从沙滩蹦起来,走到那客的头顶上,双脚猛猛往他头顶上踹去,口中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大块头,长得像头牛吗?”
“啪,”大全的肩膀被拍,他回头一看,咕噜站在他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全干笑了几声后说道:“咕噜大人,嘿嘿,俺正在教训那客呐!”
“他不投降就算了。你把他凌迟处死吧!”咕噜目光幽冷,注视在大全脸上,说道。
大全只不过是激于一时的气愤才对殴打那客的,他可不是刽子手听到咕噜说让他凌迟处死那客,他心中一惊,虽不情愿,可口中却不敢不答应咕噜,只是说道:“那是那是,俺早就应该杀了那客。”
咕噜点了点头。
大全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一瘸一拐地绕过那客头顶,爬到了那客的胸膛上,双手握着匕首要往那客心脏扎去。
“且慢,俺说的是要凌迟处死那客,俺说过要马上结果了他性命的话吗?”咕噜站在那客头顶上,看着站立在那客胸膛上的大全,冷冷地说道。
大全听咕噜的话真切,可他不愿意这么做,他认为那是刽子手做的事,不是他应该做的,他挺反感咕噜的命令。胳膊拧不过大腿,心知他糊弄不了咕噜,他也只好认栽了。
大全蹲下身体,用手中匕首划开那客的衣服,露出那客黑黝黝的胸毛,他用匕首在那客胸毛上刮了几下。那客胸口的胸毛随着匕首刀锋过处而落。
大全手中匕首紧贴着那客的胸口割了过去。顿时,那客胸口的一片肉被匕首割下来,鲜血流满了他整个胸口。
“啊,杂种,大全,你这狗杂种不得好死。呸…呸。”那客抬起头咒骂大全后,接连对着大全吐出几口唾沫。
那客的几口唾沫笔直地划出一道直线,在一条直线上一次向着大全飞射过。大全躲闪不及,被这几口唾沫击中,从那客胸脯上翻滚了下去。
“嘿,呸…呸。”一招得逞,那客来了精神,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疼痛,又仰头向着站立在他头顶后的咕噜吐了几口唾沫。
咕噜震动翅膀从沙滩飞起,躲避那客唾沫的袭击,怒气冲冲地说道:“蠢货,你这矮骡子,你用刀割他的脚丫子上的肉。”
刚滚到沙滩上的大全听到咕噜咒骂,浑身颤抖地从沙滩上爬到那客的脚下,用手中匕首三两下削掉那客的草鞋。
那客的脚十分地巨大,足足有几米长,一米宽,脚面上长着黝黑的黑毛,五个脚趾头个个有十多厘米长。
那客的脚丫子大虽大,可经过长时间的战斗,这脚丫子上的味道那可不是一般的霸气,一股股臭烘烘的味道直冲着鼻孔而来,把在脚后的大全脑袋瓜子熏得直迷糊,并伴随着阵阵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