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四十七章武舞!
汤臣一品。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几乎已经平定下来了。
让整个魔都人都没有提前想到的是,短短的几天时间,魔都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情。
异军突起的凤凰集团突然宣告破产,旗下的所有产业与项目几乎在一夜之间都被人给疯狂吞噬了。
当然,这些都是普通民众看不到的,很多人只知道凤凰集团完蛋了,以后的魔都将不会再有凤凰集团这个名字。
如此庞大的一个商业帝国,竟然就这么倒塌了,这让所有人心里都感觉到恐慌。
到底是怎样的一股力量,才能够让这样的一个大集团这么短的时间不复存在?
普通人自然是不了解其中的情况的,他们只能根据自己的想象而各种猜测,说什么的都有,不得不说这至少给魔都人民带来了饭后茶余的谈资。
高诗梦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不知道此时的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就连高诗梦自己都不知道。
前几天她并没有参加这样的事情,因为接到一个通告高诗梦临时又去了一趟香港。
谁曾想到,一回来就听说了这种事?
高诗梦并不关心凤凰集团怎样怎样,她只想要知道我到底去了哪里。
很多人都说我已经死了,有可能是蒋家干的,也有可能是刘家夏家干的,但是高诗梦却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高诗梦也问过颜麝,颜麝只是说她很快就会明白的,并且让高诗梦不要着急。
高诗梦见自己的闺蜜都不着急,自己确实没必要好担心。
高诗梦很清楚,如果我真的死了三话,此时最着急最愤怒的只能是颜麝,高诗梦更清楚,没有人比颜麝更加关心我的情况。
而颜麝都这样的一副表现,是不是代表着我其实根本就没有出事呢?
刚开始高诗梦确实是这样想的,所以高诗梦一直在家里等待着,等着我的归来。
但是等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等到我的身影,我依旧没有出现,这让高诗梦甚至对其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了,她只想要知道我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会消失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颜麝这些天并没有住在汤臣一品,不知道颜麝在想些什么,她几乎吃住都在江南会所。
颜麝也邀请高诗梦跟她一起过去,不过高诗梦却拒绝了,她想要等待着我回来,她要第一时间见到我,确认我不会出任何的事情。
颜麝也并没有多劝什么,所以这些天都是高诗梦一个人在汤臣一品,夏婉玉都开始在忙着大地集团的事情,据说大地集团给公孙蓝兰完全拿了下来,这也是一件大事,而夏婉玉要做的便是稳定住大地集团的核心团队,彻底的将大地集团从夏家之中同化出来。
高诗梦想要问谁都问不了,想要打电话,却又担心打扰到了颜麝。
高诗梦很清楚,颜麝从来就没有过如此认真过,颜麝这些天一定在忙些什么别的事情吧?
高诗梦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数次的拨打我的电话,尽管没有一次打通过,高诗梦还是在这样尝试。
闹钟响起,高诗梦这才从思绪中反应了过来。
高诗梦给自己每隔半个小时就调了一个闹钟,提醒她该给我打电话了。
高诗梦赶紧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想要再次给我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尽管她已经无数次的进行过这样的行为,不过高诗梦还是没有厌烦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此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高诗梦愣了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毕竟这些天都只有她一人在家里,三个孩子都已经被颜麝安排给了别人照顾,家里的那条大黑狗都已经不见了,只有高诗梦一个人居住这偌大的房子中等待着我的回来。
现在突然响起门铃,高诗梦第一时间甚至觉得自己这是出现了幻听。
直到第二声门铃响起来之后,高诗梦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幻听,门铃声确实响起过!
难道是我回来了?
想到这里,高诗梦不由得心里大喜,抓起手机便急匆匆的朝着门口冲了过去。
“张……”高诗梦一脸欣喜的打开了房门,刚想要叫我的名字呢,随后便愣在了原地。
门外站着的人并不是我,但是这个人却让高诗梦更加的震惊,高诗梦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高诗梦很想揉一揉自己的眼睛,不过却动不了,因为高诗梦完全没能从眼前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
门口那个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的女人看着高诗梦,微微笑了笑,轻声开口道:“怎么了?诗梦,不认识我了吗?”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高诗梦此时感觉自己内心竟然有股流泪的冲动。
当然,高诗梦并没有止住这样的事情发生,晶莹的泪水从高诗梦的眼眶里划了出来,顺着高诗梦完美无缺的脸颊缓缓落在了地上。
高诗梦愣愣的伸出手,碰了碰面前这个女人还略微有些冰凉的脸蛋,确定自己看到的确实是真的之后,高诗梦总算是忍不住,直接将女人给搂入了坏里,随后便大声痛哭了起来。
高诗梦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此时的高诗梦只想要抱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哭上一整天。
女人轻轻拍打着高诗梦的后背,轻笑着开口道:“诗梦,怎么还哭上了啊?就跟个小孩子一样。”
高诗梦总算是止住了自己的哭泣,赶紧与女人分开,再次确认一般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人,这才再次开口道:“真的是你吗?武舞,真的是你?”
高诗梦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重病的武舞竟然在今天回来了,高诗梦甚至担心过最坏的结果,这样的担心曾经多少次夜里让高诗梦都不敢闭上自己的眼睛,害怕自己一闭上眼睛自己就将失去这个闺蜜。
“当然是我啊。”武舞苍白的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不过眼泪却也使唤不住,直接顺着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