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诈?”
坐在驾驶室的乌恩其看了旁边的俱乐部一眼,随后便转过头坐在后车座的我询问道。
“应该……不会有吧?”我颇为不确定的开口道。
“那最好还是不要进去了。”乌恩其想了想随后便如此开口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要不我先进去看看?”
“不用了。”我摆了摆手笑道。
“我料他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他应该不会有这个胆子。”
“万一呢?”
“如果真有万一的话,那我就将他好好教训一顿。”我继续笑道。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吧,我进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进去。”乌恩其显然不想同意我的这个提议。
“带着你进去,很多问题我可能看不明白,所以我一个人进去就行,想要伤到我可能还没有那么容易。”我颇为自信的开口道。
乌恩其思考了一会儿,出于对我实力的信任,乌恩其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在外面帮我看着,有什么情况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我再次对着乌恩其叮嘱了一句,这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俱乐部门口明显有人在专门等着我,看到我走过来之后呢,几个看上去挺眼熟的人便快步朝着我迎过来。
“张少,你可算是来了。”其中的一个黄毛对着我谄媚的笑了笑,这人的脑袋都快要弯到地上去了。
“你是……”我看了黄毛一眼,对着黄毛开口道。
“张少,你叫我小黄就行了,上次我们在马场见过的,你忘记了?”黄毛对着我如此开口道,努力的想要让我回忆起他。
“哦~”我这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
看到我的这个表情,黄毛的表情更加高兴了,正想说话呢,我便开口道:“我还是记不起来,我这个人的记性很差,可能当时你的存在感并不是很高吧?”
黄毛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滞,随后黄毛尴尬的看了四周的同伴一眼,心想我还真是不给他留一丁点面子啊。
“那个……张少忙,对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肯定不会放在心上的。张少,清哥已经在包厢里等着好一会儿了,我们一起进去吧。”黄毛对着我如此说道。
我点头嗯了一声,随后便在一群公子哥的拥护之下进入了俱乐部之中,这引得俱乐部门口一群人纷纷带着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很多人在心里也在思考着我是什么样的来头了。
来到一个包厢门口之后,黄毛这才继续对着我开口道:“张少,我们就不进去了,清哥就在里面等着你呢,我帮你敲门。”
黄毛说着就去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回应以后,黄毛这才带着人离开了走廊,留下我一人站在包厢门口。
不过很快包厢门就被人打开了,是一个穿着旗袍的气质优雅的女子。
“您就是张公子吧?快请进,清少已经等候多时了。”女子对着我温婉的笑了笑开口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在女子的带领之下进入了包厢之中。
果然如同女子所说的那般,此时的司徒清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面,司徒清的身边还有一个也是穿着旗袍的女人正泡着茶。
让我感觉到诧异的是,司徒清身边的那个女人看上去眉眼之间与我身边的女子有着七八分相似,难道这是双胞胎姐妹?
“张少来了?”司徒清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我身边颇为热情的对着我开口道。
我点头嗯了一声,不过有些搞不清楚这个司徒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徒清搞得这么热情,这倒是让我更加怀疑起这个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了。司徒清像是并没有看出我内心的想法一般,再次对着我笑了笑随后便指着两姐妹对着我开口道:“张少,我来跟你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叫做大乔,张少你身边的这位叫做小乔,她们是两姐妹,也是整
个香港最出名的两朵牡丹花。”
我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看了两姐妹一眼随后便笑着开口道:“如此看来,司徒大少的艳福倒是不浅啊。”
“跟张少比起来,我这算什么啊?”司徒清笑着摆手谦虚道。
“来张少请作,小乔伺候张少入座。”
那个被叫做小乔的双胞胎妹妹走到我的面前,优雅的对着我鞠了一躬,随后便要搀扶着我入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我摆了摆手开口道。
“这种事情哪能劳烦别人?我自己做就好。”
“张少不必多想什么,小乔并不会因此而介意,对吗?”司徒清笑眯眯的看着小乔开口道。
“是的呢,能够为张少服务,是小乔的荣幸呢。”小乔温婉的对着我开口道。
“并不是什么事情我都需要别人来服务,要是连这点小事都要别人来帮忙的话,我会觉得我是一个很没用的人。”我继续摆手开口道。
此时的司徒清与身边的大乔对视了一眼,随后便继续对着我笑道:“张少看来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也罢,小乔给张少上茶。”
我坐在了位置上面,倒是并没有拒绝这件事情,欣赏着小乔为我倒茶的样子。
司徒清看着我此时的样子,再次与身边的大乔对视了一眼,不过很快就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
“司徒大少这次将我给叫过来,目的是为了什么?”我并没有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上一口,而是如此对着司徒清询问道。
“上次张少不是对夏黄河的事情非常感兴趣?这两天我也一直让人去调查这方面的消息,倒是有了一些发现。”司徒清想了想随后便对着我如此开口道。
“哦?有着什么样的发现?”
“张少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我们慢慢谈,我请张少过来可是为了让张少品尝品尝我这新到的大红袍,这种正事放在后面再说也行。”司徒清继续对着我开口道。
“我觉得我们现在谈也不迟,茶后面再喝。”我笑着回答道。“看来张少有些不太信任我啊。”司徒清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对着我如此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