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确实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这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意外呢。”我继续开口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不过我想这件事情怎么想都不正常吧?”
“他到底是为何而来?没有跟你们说过吗?”雁荡伤看着我询问道。
我不由得迟疑,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将牵扯到夏诗这个因素对雁荡伤说出来。
我都不确定夏诗跟这剑子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这名刚出山的剑子按理说应该是外界一个人都不认识才对,怎么会偏偏对夏诗如此感兴趣呢?
这其中有着很大的疑问,这都不是我能够肯定的,我心里虽然有着一些猜测,但是这些猜测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难道没有证据的猜测都能够拿出来说事吗?
而且我对欧阳家对这剑子拥有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我又怎么可能会轻易下结论,所以我才会想着询问雁荡伤,至少雁荡伤肯定是比我更加了解欧阳家的。
只是我确实不敢妄下结论就这样将夏诗给说出来,要是夏诗就这样被更多的人注意到的话,这对夏诗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应该让我知道更多才对。”雁荡伤自然是看出来了我心中的犹豫,随后便对着我如此开口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出口。”我再次看着雁荡伤开口道。
雁荡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夏诗,随后便继续道:“难道……跟这位姑娘有关?”
我不由得愣了愣,我刚才可没有表现出什么,也没有看夏诗一眼,雁荡伤是怎么看出来的?
雁荡伤就像是又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一般,笑着回答道:“刚才剑子临走之际,你还特意问过剑子他跟这位姑娘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这才恍然,心里不由得暗骂自己实在是大意,刚才我是想要从这个剑子的表情之中看出什么来所以才突兀的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完全忽略了雁荡伤的存在。
看来刚才雁荡伤就看出疑点所在了,只是我现在再次提起雁荡伤也顺道说出来而已。
“好吧。”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剑神先生,希望这个问题你不要跟别人提及,夏诗是无辜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卷入到这件事情里面的,我想剑神先生你也不会愿意让这样的一个无辜女孩儿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吧?”
“我不会那样做的,你放心吧。”雁荡伤再次对着我笑了笑。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剑子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其实是为了这位姑娘而来?”
“他确实是带着这样的一个目的。”我没有再隐瞒什么,对着雁荡伤点头道。“刚才如果不是小点点反应迅速的话,或许他的突然出现真会瞬间将夏诗给抢走,他今天出现明显是为了抢人而来。只是更让我感觉到疑惑的是,夏诗根本就不认识这位所谓的剑子,夏诗也说过以前从
来没有见过他。夏诗,你是这样说的对吗?”
夏诗一个劲的点头同意着我所说的话,而雁荡伤则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这还真是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个剑子现在最应该做的便是努力的让自己适应进入最佳状态之中才对,毕竟半月之后的那场扬剑大会才是他最应该关注的。这剑子出关到现在之前却没有任何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这就代表着这剑子其实是刚出关,要不然武林之中早就传遍了这个消息。而这剑子刚出关,便来你们身边抢人,这也确实让人感觉到意外。难道……这位姑娘对他来说是什么重要的人吗?”雁荡
伤看着面前的夏诗如此询问道。
夏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随后便赶紧对着雁荡伤连连摆手道:“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呢。”
“是吗?你的父母是谁?”雁荡伤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题的关键,再次对着夏诗如此询问道。
夏诗也不由得愣了愣,这雁荡伤突然询问起关于她的身世,这实在是让夏诗有些意想不到。好心肠的夏诗也觉得自己若不回答的话实在是不礼貌,当即夏诗便要说出口,而我则赶紧伸出手做了一个手势制止了夏诗的行动,随后便是打量着雁荡伤缓缓开口道:“剑神先生,真不是我们见外,而
是……我觉得我实在是不方便告知你关于夏诗的身世,因为这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现在夏诗便已经莫名其妙的招惹上一堆未知的麻烦了,我想先生应该不会更为难一个女孩子的对吗?”
雁荡伤再次看了夏诗一眼,随后便点了点头开口凑:“确实如此。既然你们不方便说倒也罢。”
要是让雁荡伤知道夏诗的父亲其实是夏黄河,天知道雁荡伤会怎么想。夏黄河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还是拥有着不确定的答案呢,雁荡伤是否在此行列之中自然不是我要去想的,万一雁荡伤不知道呢?我要是跟雁荡伤说夏诗的父亲是夏黄河,那这
乐子可就大了。
“剑神先生你的意思是……夏诗跟欧阳家有些渊源对吗?”我继续看着面前的雁荡伤开口道,直接岔开了刚才的那个话题。
“我的确有着这样的一个猜测,只是我不明白这姑娘的身世,所以关于这一点我也不能够肯定。”雁荡伤开口道。
“这……怎么可能啊?”一旁的夏诗倒是愣了愣,随后便赶紧开口道。
对于夏诗来说,她甚至都不知道欧阳家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而且夏诗对刚才那位所谓的欧阳家的剑子可是一点好感度都没有,毕竟这个人一出现就想要将她给带走,而夏诗根本就不认识对方,夏诗又怎么可能会对这剑子有什么好的印象?现在我们却推测出夏诗跟那位剑子所在的家族有着渊源,夏诗自然是不愿意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