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腹黑晋王:嫡女毒妃不好惹 第一百三十一章 这个茅坑好别致

那张家男子更是石化一般,用一种震惊过度而显的呆滞的眼神看着张泽丹,然后突然一声惊呼:“你,你怎么还没死,没想到居然让你活下来了,天要亡我啊。”

容墨手一挥,护卫们停了下来,黑衣人已被容墨暗中虚弹的真气所伤,眼下看不出什么,片刻就会腑爆裂绞痛而死,护卫们的围攻反而只是一个烟雾弹。

“我不死,我要活着,活着杀死你们为我娘报仇。”

张家男子大骇,闭上眼睛很快猛然睁开,眸中已是几分戏谑的冷笑:“别天真了,你一个孩子能掀起什么风浪,那个牛鼻子老道的话算个屁,还真以为我会信?”

他转头对黑衣人低低耳语了几句,那黑衣人点了点头,本来强弩之末的身体硬是爆发出一股力量以一种横扫千军的气势挥剑一扫,一股强大的剑气在空气中形成一道罡风,屋顶上的护卫也无法再靠近。

容墨也有些惊讶,这道罡风虽然于他而言不足为惧,但是这招剑气外放等同于真气外泄,是跟自杀无异的行为,到底张家男子说了什么让这黑衣人不要命了。

林夕怕张泽丹伤到立即跑过去要拽他,与此同时那男子带着张家男一飞冲天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东逃跑,护卫们立即追去,半空中张家男子手指迅速捏诀,几个虚弹,四个方向居然出现了一模一样的黑衣人,以混乱的路线交叉跳跃。

护卫们傻眼了,只得跟着四处追,累的跟狗一样直喘气。

好一招障眼法,眼看自己的护卫被耍的团团转,容墨冷冷一笑,旋身而上,障眼法有个最大的破绽就是幻化出来的虚像是没有气息的,而活人特别是练武之人身上都有武气。

就在他冷眸一扫,气息感应之时,忽然一缕血腥味飘了过来将他细致的感应之气搅的浑浊,一抬头那黑衣人竟然拿剑在自己断裂的手臂上搅了搅,顿时血肉横飞,腥味冲鼻,恶心的让人想吐。

在这紧张之际,林夕的心却砰砰砰跳,张泽丹缩在她怀里低低的呜咽哭泣,粉嫩的小脸哭的跟个花猫一样,她死死的盯着那张家男子,有了一个很大胆的念头。

“蛋蛋,你知不知道牛鼻子老道说过什么?”

小家伙抬起头,一个鼻涕泡冒了出来:“嗯,说张家会因我而灭,也会因我而兴,所以他们都不喜欢我。”

原来如此,林夕刚要说话,小家伙突然抱住她,很是委屈的抽噎道:“姐姐,我不想害任何人,我很爱叔叔,很爱大伯,很爱姐姐,可他们都讨厌我,呜呜呜。”

林夕摸摸小家伙的头突然低低一笑,将他推到屋子里,示意他别出来,然后抬头一声大喊:“喂,要逃走就来抓我做人质。”

阵法中的黑衣人本就快扛不住了,容墨几次都快破阵,若不是他一直配合张家男子用最惨烈的方法坚持着恐怕早已失败,一听到林夕的声音再看道容墨因为这句话骤然拧起的眉,迅速取舍撤阵,俯冲而下让张家男子挟持住了林夕,林夕很配合根本不反抗还倒过来威胁容墨不准跟过去。

容墨果然定住不动,却看到林夕暗中朝他做的手势,攥紧的心渐渐放松可依然因为她的擅作主张将自己置身险地而恼怒。

他的眼睛如冰锥一般扫过去,众人便觉得心头似压来一种大山,这种威慑之感绝非普通人所有,是一种上位者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气势。

“我的女人,但凡有一丝一缕的损伤必要你们千倍万倍的偿还。”

黑衣人笑,也不废话转身就走,三个人跟窜蚂蚱似的,快速消失在了夜空中,容墨将房间里的张泽丹带了出来问了他几个问题,迅速知道了林夕要干什么。

“把宜春叫来。”

很快宜春来了,平时看上去贪财不着调的兵痞子此刻严肃萧杀,站在那很不起眼,自身却带着一股杀气。

“主子。”

“宜春,你现在只需要完成一个任务就是保护好林夕,同时在暗中给于她所有帮助。”

他要来笔墨写了一张单子:“去,把上面的药材都备齐给她送去。”

宜春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张单子,挠了挠头:“主子,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医了?”

容墨瞟他一眼:“我有回答你的义务吗?”

宜春瀑布汗,立即识趣的退下。

黑衣人带着林夕跑了没多久就从屋顶上咕噜噜的滚了下来,回头确定没有追兵,他干脆趴在地上不起来了,手中的剑颤抖着重重压在了张家男手中,口中鲜血不停的往外跑,气息越来越弱,已经是频死之相。

“快,快去城外,主……”

话未说完,那汉子就彻底一伸腿,嗝屁了。

张家男握紧剑搁在林夕脖子上,冷笑一声,轻轻一划,脖子上就一道血痕:“别想着耍花样,给我老实点,走。”

林夕知道张家男要带她出城,本还在想这副模样怎么过城门,他却带着她往靠近城门的一个废宅里走,然后左拐八绕的来到茅厕,茅厕虽然很久没人用,可那股熏人的味道还是经久不散闻得人要吐。

一路行来林夕神奇的发现整个古罗依然荒芜凄凉,但是很少听到恸哭声,空气里的尸臭味也淡了很多,似乎有人力挽狂澜控制住了局面,想起那晚暴民撞门,这得多激烈的方法才能镇压下去又不引起百姓的另一波抗议。

“给我下去。”

张家男在厕所里摸索了一阵,突然茅厕的粪缸移开,一个窄小的通道出现在眼前,林夕被推了下去,张家男也紧随其后推着她走出了地道。

一出地道林夕就震惊了,尼玛这地道居然直通城外,出口是一个很不起眼的死角,若是两方交战城门一锁,拓跋的人从这里偷偷进入内城后果不堪设想,若不是今晚她主动做人质走了这一遭绝对不会想到有人把地道挖在真的茅厕里。

看地道的干燥程度这地道应该挖好很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