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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520节

刚才,她帮了两个鬼,然后,体内多了两个圆球。

也许,她帮有冤屈深仇的厉鬼复仇,所以才能得到圆球?

可是,圆球能抵挡一切对鬼魂有伤害的东西,怎么可能出自两个厉鬼身上呢?

正当萧遥琢磨不透时,两个厉鬼快速飘了回来,齐齐作揖:“今日大仇得报,多谢恩公!”

萧遥抬头看向两个厉鬼,忽然发现,他们体内那团属于厉鬼的煞气以及死后因不甘而不肯消散的生气,已经消失了。

难不成,圆球是由他们体内的生气生成的?

煞气是不可能的,煞气消散,让厉鬼成为普通鬼魂产生的功德倒有可能。

不过,这些以后可以慢慢验证。

想到这里,萧遥对两人道:“不必道谢,世界上还是好人居多的,希望你们不要因为遇见过坏人而认为世界上都是坏人,自己也就想做坏人和恶人。”

两个鬼魂脸上露出惭愧之色,低下头说道:“是我们不对。”

男鬼又解释:“当初实在太失望了,我们为国家办事,发现了有人偷盗鹿茸和貂皮便举报给张全知道,结果张全不仅不管,还勾结那四人杀了我们。我们也是心灰意冷之下,才误入歧途的。幸好恩公救了我们。”

萧遥听了,知道他们必定要回去找张全的,当下便道:“你们可以去找张全报仇,但是不能伤及无辜,更不能吓着普通老百姓。”

两个厉鬼连连点头答应,又等一阵,见萧遥无话,似乎要睡觉,男鬼便道:“恩公,那四个大蛇皮袋装的全是鹿茸和貂皮,放在这里可惜了,不如您带回去自用?”

萧遥摇摇头:“算了,四个大蛇皮袋,我也拿不动。”

“那都是好东西呢,即使你没法全部带走,可以挑一些出来啊。天气越发冷了,你在这旮旯,总得穿貂皮御寒吧?”女鬼看了一眼萧遥挂在树上的身体,如是说道。

萧遥觉得有理,她是鬼魂不怕冷,可是用人类的身体活动,若还穿得单薄,太引人注意了,她可没忘了,白骨的前夫可是个寿命极长的道士,要知道她这怪异事,指不定来收了她,当下去挑了挑,挑了白色、紫色各一张,随后又挑了一些鹿茸便作罢。

两个厉鬼见萧遥挑得少,忙又怂恿萧遥多拿一些:“你不拿,这些走私品也是便宜了那起子贪官的,还不如你拿了去,回头分给亲戚朋友呢。”

萧遥还以为这些貂皮和鹿茸被拿回去会上交给国家呢,没想到会便宜了贪官,她一想到真的便宜了贪官,便恨不得将这些貂皮鹿茸全都带走。

可是,她带不走啊。

女鬼也看出萧遥的困境了,她也觉得为难,但想了想忍不住道:“恩公,我祖上说,那些道家高人都能在身体内部开辟什么储物场域,您虽是鬼魂,但有人身,说不定也可以开辟那个什么储物场域呢?”

“储物场域?”萧遥有些好奇,内视体内,先试体内的气,发现没用,于是试体内的四个圆球,发现果然能开辟储物场,因笑道,“果然可以,那我全都收起来吧,将来送给有需要的人。”

两个鬼魂脸上都露出佩服之色,再次折服道:“恩公果然了不得。”

萧遥看向两人:“你将你们家的地址和孩子名字告诉我罢,我有机会去看看他们。”

女鬼大喜,忙道:“那太谢谢恩公了。我们还有些积蓄要交给他们,烦请恩公帮我们转交给他们。”

男鬼忍不住道:“先前被我们杀了那四人身上都有财物,请恩公帮我们收了,拿去给我们的孩儿。”

萧遥自然不会拒绝,她将四个麻袋的貂皮和鹿茸收入储物场内,便跟两个鬼魂去取那四个死人身上的钱和各种票据,其他的但凡有可能认出身份来的,她都没动。

收好这些,萧遥打着哈欠随两个鬼魂去他们藏积蓄的地方,她收了积蓄,记下地址,便打算继续南下,而两个鬼魂,则决定那什么张全报仇,临分别前,女鬼对萧遥道:

“恩公,报了这仇,我们大概便要去投胎了。如果有来生,我们再报答恩公的恩情罢。”

他们也想跟萧遥回去看望几个孩子,可是两人去掉煞气,便被黑白无常感知到了,没多久就得去投胎了,根本没时间回去看望家人。

萧遥点点头,跟他们作别,便南下了。

因为知道帮冤死或者惨死的人伸冤能够得到圆球,萧遥南下时便放慢了速度,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她原本见有不平事也会帮忙的,此时这么做,倒也不算功利。

中途,她绕道去了一趟两个鬼魂的家里,特地改变了面容,将鬼魂让带的钱和票据还有一封信交给鬼魂的三个孩子,这才继续南下。

一天三百公里,加上中途去了一趟伊春,萧遥花了足足四日时间,才抵达了长白山脚下。

除了第一天夜里收到两个圆球,之后三天加起来,萧遥又多了两个圆球。

这绝对是大收获,因此萧遥抵达长白山后,心情相当的好。

长白山很大,此时已经冬天,天空中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雪花给连绵的山峦画上了白色的妆容,到处一片银装素裹。

这个天时,不适合挖参。

萧遥见不能挖参也不急,对她而言,现阶段获得圆球和修炼比什么都重要。

她略想了想,便决定到山脚下盘桓。

如果有许多挖参人上山挖参,那么肯定有起争执的,杀人越货绝非常事,她找一找,说不定能找到新客户呢。

之后整整十日,萧遥一直在长白山下打转,这十日她又帮了四个鬼魂讨回公道,让他们得以放下旧事去投胎,因此又多了四个圆球。

有了这些圆球,萧遥在烈日下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此时萧遥一共有十个圆球了,十个圆球融合,结成了一颗细而凝练的珠子,悬在她的丹田处。

看着丹田处珠子的位置,萧遥发现,还差八个珠子,才算满。

也就是说,她还得凑齐八十个圆球才行。

想着出来的时间很长了,萧遥决定先回漠河,省得漠河那边当她跑了,将之记录在案。

她以后还要以这个身份生活的,不能有这方面的污点。

即将回去时,萧遥决定绕上长白山看看,当时熟悉熟悉环境,顺便再看看凭借自己如今的修行,能不能在大冬天挖到野山参。

上山前,萧遥悄悄去当地一个据说有野山参的供销社感受了一下野山参的气息,这才出发。

到了山上,萧遥一边行走,一般探出修炼出来的气,感知野山参的存在。

她本来不抱期待的,不想绕到一个山麓,竟感受到了野山参的气息!

一个小时后,萧遥挖出了一株人形的野山参。

此举鼓舞了萧遥,她继续在山上游荡。

游荡了三日,挖了足足十株人形的野山参——这还是她看不上未曾成人形的野山参才只有这么点。

挖到了十株野山参,萧遥心满意足地下山,一路往北快速飘回去。

或许是体内多了一颗珠子,萧遥回去的速度又快了许多,不足三天便回到江边的小木屋里。

她刚回到屋里,门外便响起砰砰的敲门声:“萧遥,萧遥——”

听声音,来的是觊觎她的小干部靳海洋。

萧遥去开门,问道:“什么事?”

靳海洋见萧遥开门,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你居然没有逃跑?这些天都没见你,我以为你跑了呢。”

萧遥道:“我到山里砍柴,迷路了。”又问他,“什么事?”

靳海洋收起脸上的吃惊,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迷路了,交给你的任务你没完成,我是要往上报的,到时,你说不得就要去和劳改犯一起在伐木场伐木了。当然,这事也不是不能通融的。”

萧遥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用不着你通融,我明天保准能交齐。”

“你交齐,你怎么交齐?”靳海洋看了一眼放木柴的地方,“一天功夫,你怎么交两个星期的量?”

萧遥皱起眉头:“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总之我能交出来就行了。”说完就要关门回去。

靳海洋忙拉住门,咬着牙说道:

“萧遥,我可告诉你,你如果交不出,我就将你调到伐木场去的,你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还有,伐木场的管事可没有我好相与,你怕是不知道,昨晚姚春江发作了一个偷盗木柴的小子,才一晚上,那小子就快不行了。你这性格脾气到了伐木场,你想想姚春江会怎么对付你?”

萧遥听得眉头皱了起来,但也不想跟靳海洋多废话,因此砰的一下将门关上。

靳海洋见威胁不成,有些羞恼成怒,忙用力拍门。

萧遥打开了门,看向靳海洋:“你,现在去山上给我砍一担柴回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看见。”等她查清楚,靳海洋作奸犯科,手上有人命,可就不是砍柴这么简单的了。

靳海洋看着萧遥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点了点头:“好。”说完转身就走了。

萧遥在靳海洋走后,也起身出门,往伐木场摸去。

姚春江用盗窃罪名打得一个伐木工重伤,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木柴少了才借机发作的,若真是如此,那伐木工算是受了她的连累,她得去看看。

当然,也要教训一下姚春江。

萧遥走近伐木场,见姚春江正挥舞着鞭子,厉声呵斥。

许多伐木工埋头苦干,满身都是汗水,他们眼睛里有愤怒有怨气,但因为脚上戴着镣铐,都没敢反抗。

萧遥看了一阵,见好些伐木工一边砍伐一边看向江边。

她环顾四周,没看到受伤的人,于是决定到江边去看看。

此时江面已经冻上了,只是还不足以走人。

萧遥走近江边,便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江边,正被冰块和冷水泡着,打眼看去,不知是生是死。

萧遥却是知道此人未死,但是也差不多了。

她上前,将人拽起,用上体内的气,将人带回了自己的木屋,先切了一块参片放他嘴里含着,随后点燃炉子给他烘烤,接着在炉子上熬参汤。

她挖参挺容易,此时又是救人,因此用参并不吝啬。

何晏以为自己死了,被打得那样厉害,又被扔到结了冰的江边,还怎么可能活下去?

他此时仍然记得,失血过多的身体被冰冷的江水浸泡着有多难受,又有多绝望。

睁开双眼,看到一个身穿布衣却美得惊人的少女,他以为是山精,还好奇自己怎么不下地狱,而是遇见了山精。

过了好一会儿,何晏彻底清醒,也打量清楚这四周了,知道自己身处木屋,便看向低头看书的少女:“谢谢你救了我。”

萧遥正在研读修炼的书,闻言抬起头,看向何晏:“你醒了啊。不用谢。”或许,因为她,他才有此横祸的。

想到这里,萧遥去端来早就熬好的小粥:“来,吃些粥吧。”她在粥里加了鱼肉,闻起来相当的香甜。

何晏饿得肚子咕咕叫,又竭力想活下去,因此道谢过后,认真吃粥,吃了足足三碗,这才停下。

吃完粥,他问萧遥:“你救我,又收留我,不怕被找麻烦吗?”他刚才一边吃粥一边打量四周,已经认出,这是江边那个小木屋。

萧遥摇摇头,又端来一碗参汤让他喝,嘴上道:“我没让人知道,所以不会有麻烦。”顿了顿又问,“你做了什么坏事才被发配到这里来劳改的?”

何晏祖上也曾阔过,故知道人参,此时见递到自己跟前的参汤,大吃一惊:“你怎么会有人参的?”

萧遥说道:“带来的。”一边示意他赶紧喝,一边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何晏神色有些复杂,说道:“抱歉。”说到这里目光闪了闪,露出刻骨的仇恨,“我拿刀捅了一个害死我父母的阴险小人,就被发配到这里来了。”

萧遥叹息一声:“抱歉问起你的伤心事。不过,这世道着实有些乱。许多小人打着正义的旗号到处害人,着实可恨。”她说完,见何晏神色沉重,便道,“幸好你不是坏人,不然我可就救错人了。”

何晏收起心中的悲伤、愤恨和不以为然,看向眼前弱质芊芊的美丽少女:“你一个单身小姑娘,的确不该胡乱救人的。不过,我很感谢你救了我。”

萧遥摆摆手:“不必客气。”顿了顿决定说明原委,“你这次遭遇,说不定是因为我。我懒得伐木砍柴,因此去姚春江那里搬了些回来交差。听说姚春江是以你偷盗木柴为由打你的,想必是我之故。”

何晏愕然,怔怔地看着萧遥,忘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