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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他上位了 替身他上位了 第20节

象牙白长衫上,领口两颗纽扣被他解开了。他掌心炙热,面上却一脸正经,一只手捧着她腰。

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作弄。

他手指用力,表情却是懒洋洋,眉目间透着一股漫不经心。她靠在身后书案上,咬着唇。

他还有心情问她:“你可知我想对你做什么?”

沈清云知道,因为他纵使衣裳整洁,丝毫不乱,可抵着她那处却是烫吓人。

只是他面上过于坦荡罢了。

死死咬着唇,压下喉咙里呻吟,她点了头,声音沙哑:“你也想我。”

这话说姜玉堂却是发笑,但却又无法反驳。

从他夜夜梦到她开始,他对她就有欲。她在梦中那样,只怕是圣人也难以抵挡。

他不是圣人,他也压不住。既然压不住,那便也不用压了。

他眼帘下垂,手指勾着她**望,问漫不经心:“在这儿,还是去里面?”

沈清云红着脸,抱上他胳膊,他那只手捣弄厉害,她神志开始恍惚:“我……我要看着你。”

姜玉堂胸腔一震,凑着她耳边笑了一声儿,声音发沉:“那你乖乖坐我腿上。”

第18章 宋行之

白玉烛台上灯火忽明忽暗,书案上传来声响许久才停了下来。

姜玉堂捧着腰间手稍稍松了力道,这才有时间去看这人。沈清云缩在他怀中,抽咽着,双腿还时不时打着颤。

她之前是没哭,但是刚刚是真哭了。

一张脸上都是泪,哭眼尾泛红,白皙脸上都是泪痕,水润淋漓,抱着他脖子泪眼朦胧求饶。

但姜玉堂没饶了她,她越哭他便越狠。

沈清云气要去挠他,可隔着衣服挠不到。到最后,她缩在他怀里,边哭边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嘶。”停下来,姜玉堂才察觉到痛,瞥过头往肩膀处看了一眼,见血了。

倒是肇事者垂着眼帘,一脸无辜。

“够狠啊!”姜玉堂笑着伸出手,却毫不留情掐住她下巴,大拇指压在她唇瓣上,微微肿起唇瓣往下陷:“这嘴可当真厉害。”

沈清云还坐在他怀里,乌黑眼睫垂下来。

眨了眨眼,朦胧眼睛里透着一丝水色,迷茫又委屈。

唇瓣上传来一股刺痛,眼神才渐渐回过神,目光落在他身上,肩头处牙印格外明显,隐约还透着血丝。

只看了一眼,她眼里便全是心疼,像只做错事猫,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一脸心虚:“你疼不疼。”

“都是我不好,你饶了我。”

“沈清云……”姜玉堂拧着眉,看着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好笑。当真儿是没人比她更会:“你再蹭下去,待会儿就别怪我又让你哭了。”

那双水雾淋漓眼睛放大,紧挨着他身子也猛然离开。她是真怕了,浑身都在疼。

狐疑眼神落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看了眼。姜玉堂气笑,轻啧一声,手伸出去掐她下巴。

“怎么,不相信?”

“你就会欺负我。” 刚刚都快一个时辰了,沈清云抬起头,看着他脸:“腰还酸着呢。”

放在一侧手捏紧,姜玉堂紧闭着眼帘又睁开。开口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他看着沈清云脸:“小骗子!”

沈清云歪了歪头,就见他手指落在她唇瓣上。殷红唇瓣被他压水光淋漓,他才道:“ 刚刚哭着说受不住,我看是假。”

姜玉堂声音有些暗哑,看着她眼睛:“下次可就真不放过你了。”姜玉堂这话说是真,那只手放在她腰上,稍稍用了些力。

沈清云松了口气。

除了头一次他手下留情外,之后每一次,他都比上一次还要狠。她如今双腿就在打着颤,要是真再来一次,可就站都站不稳了。

风吹开了窗户,屋内那股麝香味淡了些。

姜玉堂垂着眉,伸手过去给她笼着衣服:“知道刚为什么对你那么狠吗?”

沈清云摇了摇头,垂眸看着他手,又道:“因为我想你了。”

唇瓣往下压了压,他眉眼透着一丝愉悦,却是道:“再想想。”

沈清云想不出来,抬起头对着他脸眨了咋眼,又出了神。他垂着眉眼替她整理着衣裳,修长十指没半分不耐烦。

说出话也是淡淡:“姜文林马上就要娶妻了,你虽穿着男装,但该有男女之防你得清楚。”

“他要娶妻?”沈清云仰起脸,随后又点了点头。

难怪这段时日没瞧见过人。她每日那个时辰都去姜老夫人那请安,之前姜文林时常在那儿堵她,倒是最近没再来过。

整理衣摆手停住,姜玉堂下垂着眉眼透着一丝冷。他起身,拿起桌面上湿怕擦了擦手,眉眼淡淡道:

“叫人进来备水。”

沈清云不懂,刚还好好,怎么现在就阴阳怪气?

姜玉堂站在洗漱架子旁,起身时候眼尾往她那儿瞥了一眼,开口却是毫不留情:“你刚坐在书案上了,臀上都是墨汁。”

婆子们抬着洗漱用品去了西侧殿,头都没抬又离开了。沈清云坐在软塌上,一道帘子隔着倒是无人瞧见。

她洗漱完后才出来,淡青色长袍穿在身上,又是往日里那那副生人勿进清冷模样。

等瞧见书案后姜玉堂后,她一双眼睛才像是亮了。

赵禄在一旁瞧着,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低下头时还感叹,表少爷对待世子爷当真儿是用情至深。

对待旁人与对待世子,完全是两个模样。

姜玉堂正在低头看卷宗,人出来时候他正好抬起头。他眉眼透着一股满意,毕竟这样一个一心一意,眼里只有自己人,是个人都会喜爱。

他笑了笑,招手让人上前:“过来。”

沈清云看向他目光依旧温柔多情,头却是摇了摇:“我得回去陪我猫。”看着那张脸,她又解释道:

“千金这几日心情不好,我得回去陪它。”

那修长身影消失在门口,转身就走,毫不留念。直到瞧不见了,姜玉堂伸出去手才收了回去。

赵禄抬起头,就瞧见世子爷那漆黑脸。他赶紧弯腰走过去,语气里满是讨好道:

“这……表少爷心里满满都是世子爷。”

顿了顿,他又道:“只要世子爷在,奴才就没见过表少爷看过别人。”回想刚刚沈清云看见世子爷那个表情,他感叹道:

“表少爷是当真儿喜欢您。”

紧握毛笔手收紧,姜玉堂低下头,面上这才好看许多。是,她那双眼里从来就只有自己。

这点不用旁人提醒,毋庸置疑。

至于那只猫?

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姜黄色肥胖一团,不过是只猫,他跟猫置什么气。

姜玉堂摇了摇头,低头继续去看手里信。

这次从南疆回来人,圣上已经一一论功行赏。沈陆两家联合,包揽了大部分军功。

据说刘满在南疆时就已经投奔了陆家。

刘府几代单传,如今他膝下唯一血脉没了命根子,断了香火。陛下赏赐再多,也难抚慰他心中大痛。

姜玉堂眼神从那挪开,眼神往下落在最下首。

此次回京,大部分人如同刘满一样早早30340就投奔了沈陆两家。求得一个平安与荣华富贵。

能在从中脱颖而出。既不投奔沈陆两家,且还不被抢占军功,唯有一个叫宋行之。

姜玉堂目光往下,落在了那三个字上。

宋家算是出身贵族,其祖辈皆为武将出身。宋父乃是上都护府副都尉,正四品。

宋行之出身之高,根基又都在南疆,也难怪沈陆两家不敢过于得罪,这次回京,倒是不知为何他也跟着回来了。

姜玉堂眼神落在上面,搭在桌面上手指敲了敲。

“宋府之前是不是送了东西来?”赵禄眼神落在上面,点了点头。他弯腰往里走,没一会儿手中捧着个长锦盒出来。

“入京第二日东西就送到侯府了,世子您不在,这才一直搁着。”

锦盒细长,大约一尺。黑檀木雕刻,上面莲花栩栩如生,光从锦盒表面来看,这东西就不是凡物。

赵禄弯着腰,小心翼翼放在桌面上。

姜玉堂看了一会儿,才道:“打开。”

锦盒打开后,里面用红丝绸包着。赵禄拿在手心,一点点摊开后,这才愣了:“世子,是一幅画。”

姜玉堂一眼就认出来:“是离老《秋月图》。”

离老画几乎是千金难求,无价之宝。当初,姜文林要送沈清云那副是假。

而面前这幅才是真迹。

姜玉堂自己那就私藏了几副,自是知晓这幅画名贵。几年前曾在苏州出现过一次,他还派人私下去买过,但他人还没到,就被人半路夺走了。

当时,还听闻买画人出了天价。

兜兜转转几年,没想到这幅画居然又出现在他手里。

姜玉堂眉心却是皱了皱,宋家地位不低,宋行之这人在南疆又立下过不少军功,未来前途无量。

他不巴结沈陆两家,却在入京第二日就送永昌侯府这么大礼。

着实蹊跷。

“收起来吧。”姜玉堂眼神落在那上面片刻,随即挪开:“找个时间,将画送回去。”

赵禄点头,弯腰小心翼翼将画给卷了起来。

翌日,姜玉堂还未找到机会去会会这位宋家少爷,宋府礼箱又抬入了永昌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