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宁玄智击掌而起,“从今天开始,咱们宁隐寺正式设立武僧堂,由大弟子辨空兼担任武僧堂堂主,负责寺庙弟子武功修习!”
辨空大惊失色,连忙推辞道:“师叔,贫僧何德何能能够担任教授师弟们的重任,还请师叔亲自担任教习为妥!”
闻言,宁玄智无不郁闷的暗忖:擦,你师叔我可是战五渣,教人武功岂不是误人子弟,而你却是百年不遇的习武天才啊!不选你选谁?
当然,这样的话却不能对辨空直言,宁玄智故作淡然且大度的言道:“辨空,贫僧一直觉得你非常有习武的天赋,所以才让你担任这堂主之职,你也不要推辞了!”
辨能笑道:“对,大师兄,你本就武痴一个,相信很快就能成为师兄弟的表率,还请你不要推辞了。”
辨空又是感动又是激动,还有被人信任的深深满足,他对着宁玄智深深一礼,心悦诚服的开口道:“阿弥陀佛,师侄必定不会辜负师叔厚爱,绝对完成任务。”
“恭喜灵主赢得辨空的尊敬,灵力+79,目前灵力88。”
咦,居然获得辨空的尊敬,实乃令宁玄智有些惊喜。
毕竟在他的认识中,辨空可一直有些冷傲强势,对人向来都是不假辞色。
能够获得辨空的尊敬,正表明了辨空对他的认可。
虽则辨空嘴上不说,然因获得灵力的关系,宁玄智一切都是清清楚楚。
呵呵,没想到这辨空和尚还挺闷骚的,尊敬就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待到决定下来之后,众僧立即投入到火热的习武狂潮当中。
辨空身为武僧堂堂主,加之又隐藏百年不遇习武天才的天赋,教习武艺的确是有板有眼的。
他先独自一人认真观看秘籍半响,待到领悟之后,将阿罗汉神功教授给了大家。
阿罗汉神功乃少林寺基础心法之一,的确算得上是浅显易懂,加之又有辨空亲自讲解,不过两三天的功夫,众人已经颇得要领,每晚都各在禅房内修习心法。
而每天清晨,辨空则亲自带领众师弟提着水桶下山,待在山脚溪流之中盛满清水后,又提着水桶飞步登山锻炼提纵术。
回来之后再练习少林罗汉拳以及普门杖法,倒是忙碌得不亦乐乎。
对此,宁玄智也没有闲着。
他虽然没有练功习武的天赋,然在医学上却颇为出色。
靠着加了现代胶囊或药片的清水,就能够治愈很多郎中们无法治愈的疾病。
没过多久,玄智清水治病之事在平安村以及周边流传,竟有许多慕名而来之人登山请求诊治。
宁玄智来者不拒,所获得的灵力值也是蹭蹭上涨,不过一个月的功夫,灵力值终于又达到了500之数。
在这期间,宁玄智也曾下山一次前往长安,目的自然是为了送《西游记》手稿。
目前西游记已经更新到了《蛇盘山诸神暗佑,鹰愁涧意马收缰》这一章。
书中的唐僧已经顺利收服了孙行者、白龙马,目前正赶往观音院之中。
比起上次前来,《西游记》更是火爆了不少。
街头巷尾不少人都在纷纷议论后续剧情。
且茶馆酒肆中还专门有说书人对剧情进行讲解,惹来听书者无数,使得《西游记》更获追捧。
长安城的炎炎夏天,都被唐僧西行取经的故事所填充。
另外宁玄智也向陈本云打听长孙安业之事,待得知此人暂没有其他举动后,倒也放下心来。
不过长孙安业此人纨绔膏梁,相信不达目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还需小心提防阴谋才是。
***
长安城北胜业坊内有一座恢宏气派的寺庙。
寺中宝塔林立,殿阁巍巍,诵经之声不绝于耳,乃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大寺庙——大安国寺。
此际,刚作完早课的法善和尚小心翼翼的跟随大安国市寺主了空大师前行脚步,来到了后园之中。
虽则佛家崇尚清苦,然因世人崇佛的因由,大安国寺的后园建造依旧是精美别致。
一泓缓缓流淌的池水美其名曰“放生池”,养着信徒放生的老龟以及锦鲤。
一片绿幽幽的竹林蝉鸣声声,枝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着,撒下一片阴凉。
了空大师端坐于竹林中的石凳上闭目养神,手中佛珠轻动不止。
法善则尽心尽责的伺候一旁。
因为了空不仅仅是大安国寺寺主,更是他的授业恩师。
就这么过得半响,蝉声渐隐,唯闻风过竹林的沙沙之声。
了空突然想起一事,白眉一抖张开了老眼,轻声询问道:“法善,前番让你陪同崇玄署的官吏前去查封宁隐寺,也不知道后面情况如何了?”
当初下山时王副令曾对法善下了封口令,所以回来之后法善一直未对了空详细禀告,此刻面对了空的询问,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师父,那日徒儿虽跟随崇玄署王副令上山封寺,然途中出了一些变故,崇玄署那边暂时放弃查封之事了。”
“哦?竟有此事?”了空大是不解,皱眉暗道,“具体情况如何,还不如实道来。”
法善避无可避,只能如实道来。
了空大师越听脸色越是凝重,及至法善讲述落点,他站起身来轻哼一声道:“自中原有佛寺以来,佛主降世从来都闻所未闻,佛的故事也只是存在于典籍当中,倘若佛祖真的驾临中土,为何不来如大安国寺这样的大庙,反要跑去宁隐寺那样的山野小庙呢?依老衲看来,法善,你和王副令必定是被宁隐寺的和尚给骗了。”
法善原本就对佛祖降临之事抱有一丝不解,然因没想通佛像为何会发声,所以一直不是太过怀疑。
此际他听了空一说,立即感觉到的确有些不对。
因为那日如来佛祖真是来得太过及时了,仿若专程赶来相助一般,世间岂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莫不成,真的被那玄智小和尚给骗了?
想到这里,法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内更是充满了深深的愤怒以及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