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军背负着被人涮的心情,烦闷的说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散了,危机未解,你让大家散了?
大家都在为王泰的安全着急上火,你不但不担心王泰的安危,还不承大家的人情,散得了吗?”
珩贤子没哄好生自己气的英子,插话奚落王浪军解气。
说到烦闷,数珩贤子为最。
自打珩贤子见到王浪军以来,就没有从王浪军身上讨到半点便宜。
相反王浪军风头占尽。
最可气的是王浪军踩踏珩贤子成就名声,接受不了。
王浪军非但不在意珩贤子的感受,而且反感的鄙夷:“老顽童,你有说孩子话了。
前不久,你就说我不能解决练气士覆灭无量宫的危机,结果呢?
结果是我说服练气士为己所用。
怎么,你看着心里不爽了,又跳出来要糖吃,地上多得是,你随便捡着吃……”
“你怎么不吃石子啊?
王浪军你欺人太甚,不敬老,不学好,长大了还得了?”
珩贤子气急败坏的嚷嚷起来,不顾英子尴尬的拉扯,与王浪军耗上了。
王浪军嫌弃的摆着手说道:“行了,我知道你失败的样子就这样,乱咬人。
放心,你会看见练气士找李二摊牌。
李二也会按照我的布局行事。
同样,潜在的敌人也会在今夜死绝。
总之前一句话,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你等着失败,再失败到抓狂,变疯狗咬人吧?”
“哼,你就吹吧,咋不上天呢?
你不是算计李二为你抹杀潜在的敌人吗?
结果呢,还不是李二奋起反抗,打破了你的布局,不杀王泰也会钳制王泰胁迫你屈服,等着失败吧。
亏你还敢说抹杀潜在的敌人,你是用口气吹死敌人啊?”
珩贤子气得跳起来嚷嚷,挣脱了英子的拉扯,与英子捂脸不愿看见珩贤子丢人现眼的举动下,张牙舞爪的冲到王浪军身边,杠上了。
其实珩贤子早就感知到李二乔装成锦衣卫,潜藏在锦衣卫军中,暗中调兵遣将,珩贤子意识到李二开始反击了。
这是李二避嫌,避开练气士的注意,又能在暗中窥视战局,分清敌我,隐藏自己的反制行动。
看似没什么大不了的。
实则是李二缜密的算计,以不在现场为由推脱责任,展开报复,伺机渔利,不可谓不高明。
关键是李二这么做,一定备好了杀手锏。
说白了李二在布局,诱人入瓮。
李二要翻盘,珩贤子感知李二的行动,自是对王浪军的话不抱希望了。
有底气,可劲怼,谁怕谁呀?
王浪军的感知力比珩贤子差太多,也无暇分心去感知李二的存在,不屑的说道:“老顽童,你以为我养的那些动物奇兵是宠物啊?
早在入夜之前,我就让小花去布局盯梢了。
但凡被动物奇兵盯上的敌人,活不过今夜。
而扫清潜在的敌人,原本就没打算让李二来做,李二也做不来,懂么?
相对来说,李二驱使内鬼势力与王泰军团碰撞,实则是借刀杀人。
王泰不吃点亏,受到死亡威胁,又怎么可能会放弃争霸天下的野心。
说白了,李二伺机派兵冲杀王泰军团,早在我的算计之中。
这也是诱敌之计,可惜真正的敌人没露头。
仅仅只是一些小虾米,让人提不起兴趣,哪有你的兴致高啊?”
“混小子,不取笑我你浑身不爽啊?
你别忘了那些练气士不会坐视不理的,等着他们再次行动,那将是山崩地裂的打击?”
珩贤子不服气的说道,气势弱了一多半。
只不过珩贤子不相信练气士会听王浪军的鬼话,就此休战,还按照王浪军的话展开行动,那绝无可能。
且不说练气士个个高傲自大,决计不会听命于人。
单说师门规制就是练气士心神上的一道枷锁,限制着练气士与世人之间的交集。
特别是面对王浪军这个俏郎君,香馍馍,决计不会听命于王浪军。
相反,人人都想奴役王浪军为己所用。
最不济也是合作关系。
只是合作的意向建立在对等的基础上。
很显然,练气士群体集结了众多门派,早已达成共识,敌视王浪军,自是不可能认怂,认输妥协的。
若非这些门派难以齐心合力的对付王浪军,只怕王浪军早已被他们控制起来了。
这其中的利益纠葛自不必说。
总之无论是为了维护师门的尊严,还是利益最大化,迫使师门中人不会轻易相信王浪军,更谈不上合作了。
因此,练气士群体还在算计王浪军,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只是珩贤子觉着是这样的,王浪军有难了。
王浪军很想照顾一回珩贤子的感受,让珩贤子赢一回,可惜实力不允许失败的摇头笑道:“哈哈,你想多了。
练气士群体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们这会儿还沉浸在挫败中不可置信,怀疑人生罢了。
当然,其中有他们高傲的尊严作祟,不愿意插手凡人之间的战争,作壁上观看大戏是肯定的。
相对来说,他们在藐视李二的一切,强迫李二乞求他们的庇护,形成新兴战力网,与无量宫对峙谋利。
可惜他们注定了失望的命运。”
“那不可能,你凭什么说他们会失望?
难道李二隐藏的实力可以抗衡练气士群体,骗谁呢?”
珩贤子气呼呼的坐到桌上反驳,总觉着不可能会是王浪军讲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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