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无需多言。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师青早就对薛冲芳心暗许,薛冲也早已经被事情的美貌所吸引。说是垂涎已久有点儿难听,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薛冲脚也不擦,直接把师青拉到怀里,亲吻抚摸。师青软的就像团棉花一样,任凭薛冲手口并用肆意施为。
薛冲喘了一口气,再低头仔细看。之间见怀里女人星眸半合、衣衫半解、满面韵红,不由大为得意。“小青,你这样子可真漂亮。”说了这句情话,师青已经羞的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薛冲站起身,把女人打横抱起,意气风发的笑了一声:“哈哈,小青,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宣布完了主权,抱着女人大步走到床榻前,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的把人放下。
从头到脚仔细欣赏了两三遍,这才脱去了衣服,翻身上去。从这一刻起,师青这个曾经受尽了屈辱和磨难的女人,终于走出阴影,和心上的男人结合成了一体。
帐帘微摇、红烛轻晃。帐内男女经过了几番征伐、几次欢愉,终于安静了下来。师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疲倦,拿着手巾帮助薛冲擦拭着胸前脑门上的汗水。
一边在甜蜜的擦拭,一边闲话。师青半开玩笑的就说,要不是夫人现在身子比方便,今天哪有她的好事?
“我知道你最爱夫人。我也没想过能取代她。只要你心里能有我的一点位置,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真的,冲哥,我的要求不高。”师青趴在男人的胸口,似喃喃自语。
“你不用想这么多。你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会保证你这一生吃喝不愁。”薛冲真的有些累了。他抱着女人,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今后我是不是也能和马永磊一样,管夫人叫大姐了?”师青却精神得很,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也不知道夫人,哦,不知道大姐肚子里是男是女。要是个男孩就好了,你们薛门就有后了。”
薛冲已经要睡着了,听见这句话,一下子就醒了!
“你说什么?”薛冲忽然放大了音量,把师青也给吓一跳。“你说牡丹有孕了?”
“是呀。你不知道?”师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薛冲忽的坐起来,就要去找白牡丹问个明白。可是扭脸又看见了师青。他眼珠转了转,呵呵一笑又躺下了。
女人有孕这种事,瞒是瞒不住的。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明天一问就知道了。现在大半夜的,何必去打扰她呢?
白牡丹既然给自己提供了这个机会,那就不要浪费了。只要是后半生,好好对待这些女人们,不枉她们对自己所有的好就行!
薛冲一翻身又骑了上去。今夜放纵一回,明天说不定就要上战场,和日寇决一死战了!白牡丹怀了孩子,师青又跟了我,这一仗,我不仅要打的漂亮,还一定要活下来!
晚上不知道几点才睡的。第二天薛冲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这才起来。洗漱完毕,吃早饭的时候看见了白牡丹。白牡丹看见俩人就暧昧的笑。薛冲无所谓,两口子嘛,各种羞羞的事情都做过,笑一笑有什么呢?
师青却是满脸通红,不敢和白牡丹对视。但她还是规规矩矩走过去,弯腰鞠了个躬,叫了一声大姐。白牡丹乐呵呵把人拉起来,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真好比并蒂莲一般。
薛冲问白牡丹怀孩子的事情,白牡丹说,上个月姚林给她检查的时候,说她怀上了。还给她开了一些安神安胎的药,她也一直在悄悄的服着。
薛冲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当的很不合格呀。老婆怀上了都不知道,昨天晚上还和别的女人那个。这是白牡丹大度、贤惠。总之,夫妻三人在一起说了一些相互关心、相互鼓励的话语。
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薛冲带上贾贵、叫上警卫,出城去浉河渡口。渡口那边的防御工事已经开建了,工事修得怎么样,薛冲不亲自到现场看一看,怎么能放心呢?
薛冲出城了,城里面的防御工事仍然在继续。作为同属于信阳守军的团长马载文,现在的日子并不好过!自从那一天被薛冲捆上羞辱了一顿之后,他基本上就不怎么出门了。整天就躲在团部里喝酒。
喝醉了睡、睡醒了喝。部队也不管了,防御也不理了,整日里醉生梦死。这一天,马载文刚喝上酒,外面来了个人,是暂六十七师的一名班长,叫吕顺。
马载文把人叫进来,一看,认识。那天自己受罪的时候,这小子就在场!马载文啪把筷子就摔了,他刚想发火,吕顺把筷子又给他捡起来了。
在马载文惊讶的目光下,吕顺在他旁边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开始和马载文套近乎。
这段时间马载文的脑袋都不太清楚,吕顺那张嘴,唠唠叨叨,天南海北不停地说。说着说着,俩人还碰上杯了。
下午的时候,吕顺又来了,还带来了一瓶酒。两个人有时连说带喝。马载文发现,他和吕顺在一起,酒喝的没那么多了,心情却好了。一来二去,他就把吕顺当成了知己。
虽然自己是团长,吕顺才是个班长。但是,英雄不论出身,好朋友管什么高低贵贱呢?
马载文对于薛冲十分不满,觉得薛冲是后来居上,有喧宾夺主的嫌疑。信阳城,我是先来你是后来的。你带来一个师,你的人多,以你为主我不反对。但是你不应该把我捆起来呀。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他不把村长当干部了!
吕顺在旁边顺着他的话头添油加醋,“是呀,对呀,马哥你说的太对了!这薛冲,忒不是玩意儿!”
“我是没办法呀,在他手底下当班长,哪儿也去不了。你可以呀,你这个团长又不归他管。想在这儿待就在这儿待,不想在这儿待,你随时可以走嘛。”
“走?哪那么容易哟!”马载文已经喝到半醉半醒之间了,“胡宗南让我留下来防守信阳,我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