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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拆快递时甜诱了太子 我在古代拆快递时甜诱了太子 第71节

桌前,两人穿着大红衣裳,仿佛要拜堂成亲般。

再看黎殊臣,饭前他已经心机的走回房,换了霜色的衣裳,系了条鹅黄色的腰带,与齐欢似一对璧人般挨着坐。

晏清河瞅了瞅自己竹青色的袍子,再用胳膊肘戳了戳偃武:“为什么他们的衣裳都跟配套的似的,只有我们俩格格不入。”

“只有你。”

偃武看了眼卧在门边晒太阳的黑子,朝它努了努嘴,“喏,至少我还有黑子作陪。”

“......”

吃完饭后,齐欢回屋避开月明,取出了空间里的麻将。

“既然你们现在都有了月钱,一局一两银子,怎么样?”

晏清河同意后,又提出了条件:“不能带阿殊玩。”

冷冷瞥了他一眼,黎殊臣坐在了齐欢身后。

卢月明跟着有学有样的将椅子挪到了修文旁边。就连黑子,也被偃武叫到了他脚下卧着。

霎时,晏清河傻了眼。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孤家寡人?!

带着愤怒,他赢了不少银子。

麻将散场后,又吃完晚饭,齐欢回房间复购了烟花,正打算叫他们一起出去放时,黎殊臣牵来了马。

“阿欢,我还有一件生辰礼,想送予你。”

齐欢好奇道:“是啥?”

“这就带你去看。”

说完,黎殊臣利落地翻身上马,将她拽上马背,拥在怀里,马屁股上还架着两个木箱子。

八卦的四人组连忙跟上。

晏清河不想再落单,便热情地邀请修文共乘一骑,却没看见卢月明幽幽的目光。

沐浴着月光,几人策马奔腾在夜色里。

两刻钟后,跑在最前方的黎殊臣勒停了马儿,朝天空发了一个信号。

他们跳下马后,马儿悠闲地吃着野外新鲜的青草。

站在护城河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迎着晚风,齐欢手作喇叭状,大声喊道:“谢谢你们,我今天好开心。”

模仿着她,晏清河也喊道:“祝阿欢生辰快乐!”

“祝阿欢生辰快乐!”跟他较劲似的,卢月明喊的更响亮。

喊完后,几人相视一笑。

偃武咂咂嘴,道:“还差点酒。”

趁月明不注意,齐欢走到马背后的木箱子旁,复购了葡萄酒,挪了过来。

“我带了!”

看见酒箱,偃武的眼睛顿时亮了。

齐欢接着假装从木箱子里,取出之前得到的野餐垫,铺在了地上,吹起配套的气球,装饰在旁边。

转而撕开了红酒箱,豪迈道:“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卢月明有些好奇,却又想到齐欢曾说过齐父留下的秘密,便不再多想。

眼下,这些不是关键。

关键是,她得抢在晏清河之前,赶紧坐在修文旁边。

接着,齐欢拿出箱子里的开酒器,拔开木塞。没有杯盏,便对瓶吹。

“来,干杯!”

看了眼手中的红酒瓶,晏清河纠正道:“阿欢,是干瓶。”

“......行,干瓶。”

酒瓶碰在一起,酒水罐入喉中。

红酒入口微涩,回味甘甜,让人欲罢不能。初喝时不觉得,再回味却后劲颇大。

这时,晏清河靠在旁边的偃武背上,指着远处的河面,惊奇道:“咦?河里着火了。”

微醺的偃武不耐烦道:“傻货,你喝醉了,水里怎么会着火?”

“小爷酒量好着呢,千杯不倒万杯不醉,明明就是火!水里竟然会着火,哈哈哈。”

说完,他头一歪,醉倒在草地上。

偃武定睛一看,好像是有火光。难道他也醉了?担心摔疼,他主动躺在了地上。

举头望明月,明月有重影。

可能真是醉了吧?他阖上眼睛,呼呼睡去。

晚风吹过,担心他们着凉,齐欢便向系统复购了一床被子,给两人盖上。

系统却奇怪的不停地重复着:“行善+1,积分+1。”

“行善+1,积分+1。”

“行善+1,积分+1。”

......

第94章 他回她整池情话

“系统君,你出bug了?”

“行善+1,积分+1。”

“?”

齐欢不解,她明明坐在这儿,什么也没干,哪里有行善?

然而,她的系统君还在忙于说“行善+1,积分+1”,不仅没空回答她,还把她吵的脑袋嗡嗡响。

对此,齐欢只好使出杀手锏:“屏蔽。”

耳边刚清静下来,她却陡然间被抱起。

“看,第二份生辰礼。”

循着黎殊臣下巴扬起的方向,齐欢放眼望去,只见蜿蜒的河面被分成了两半。

一半是银色的水面,一半是橘红色的火焰。

随着河水的流动,窜动的火苗不断地向他们飘来。水波荡漾,浸了桐油的韧皮纸折成的小船载着点点烛光,奔涌而来。

将她放下,黎殊臣走到河边,俯身拾起其中一只,拔掉纸船上的红烛,递向了齐欢。

接过后,齐欢拆开一看,纸上写着:阿欢生辰喜乐,愿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

这是她曾经唱给他听的歌。

熟悉的字迹,看的她心头一跳。望向满池烛光,她喉咙有些发干。

“阿殊,每张纸你都写了话?”

“嗯。”

他生辰时,她赠他满纸红心。

是以今日,他回她整池情话。

“那这些河灯,是谁放的?”

“一瓢米,换百姓的祝福,祝我的阿欢平安喜乐,余生顺遂。”

阿欢心肠柔软,却胸怀兼济天下之志。

他愿她所愿,愿天下人吃饱穿暖,将她的愿望牢记在心间,慢慢的去实现。

所以他命偃九提前准备好米粮,待在上游等他信号。

阿欢曾送他万民祝福,他亦然。

提前得到消息的百姓们蜂拥而去,每个人都真心的祝愿这位阿欢长命百岁,健康无忧。

每个领到米的百姓,都在想着:最好每年都这么庆祝上一回,他们就可以白拿一瓢米粮,就可以多一点粮食,少饿一顿。

这一刻,齐欢终于明白为什么系统不停地给她加分了。

她眼里噙着泪光,笑着望向黎殊臣,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吻了上去。

月光如练,晚风轻柔,河面上有的纸船沉了下去,后面跟着来的又赶紧补上,火光流向远方,情意淌进心里。

两人抱在一起,吻的热烈,黎殊臣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搁在心尖尖上。

环着他的脖子,齐欢不得章法的胡乱啃着,宣泄着心中横冲直撞的爱与感动。

人生在世,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灵魂的伴侣更加难以寻觅。

所幸,她遇到了。

在他们身后是明月高悬的夜空,广袤无垠的草地,还有远处地上呼呼大睡的偃武、晏清河,以及被修文捂住眼睛的卢月明。

“阿欢她好猛!”

卢月明抓住修文的手,将其扯开,望了望河边的好友,顿时酒意上头。

她揪住修文的前襟,一把将他扯向自己,舔了舔嘴唇,兴奋道:“我也不能落后。”

听她这么说,修文慌极了,他呼吸厚重起来,头却微微往后仰:“你、你别过来,别冲动,我们不可以!我配不上你!月儿,别拿闺誉开玩笑!”

他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卢月明另一只手捂住耳朵,烦躁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那你快放开我这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