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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反派在线美强惨(快穿) 绝色反派在线美强惨(快穿) 第60节

楚灯青这下子是真怕了,她慌乱地抱住谢枕微,凑到他怀里:“哥哥我错了,我知错了。”

谢枕微还是不说话,手上的力度更重。

楚灯青只好吻他,眉眼、鼻子、嘴唇都吻了个遍,可谢枕微还是不肯松手。

直到过去好久好久,楚灯青都吻得嘴唇发麻了,谢枕微才松开她,要她去把房内的蜡烛都吹熄。

楚灯青以为谢枕微这是放过自己了,就是把蜡烛都吹熄有点奇怪,谢枕微自从没了命根子,睡觉至少会留一根蜡烛的。

楚灯青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屋内黑黑的,楚灯青上了床就想睡觉,却被谢枕微叫住了。

他要她把衣服都脱光。

楚灯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枕微没有重复。

楚灯青微颤着问:“哥哥你刚说什么?”

谢枕微微叹一声:“都脱了罢。”

“我告诉过小青的,不听话就会受罚。”

“可我没有亲拓跋涟,”楚灯青说,“我真的没有。”

可谢枕微不信,或许不是不信,就是想罚楚灯青,让她记住跟别人出去的后果。

楚灯青啜泣着:“哥哥你相信我,小青真的没有。”

谢枕微不说话,楚灯青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了。

楚灯青又怕又惊,一边脱一边哭:“我知错了哥哥,我知错了。”

等脱光了她哭得停不下来,好冷:“哥哥,我脱光了,我知错了。”

“我好冷,我想睡觉。”楚灯青凑近谢枕微,裸着身子吻他,“哥哥,我想睡觉。”

谢枕微任由她吻着,并不回应。直到楚灯青受不了冷往他怀里挤,谢枕微才大发慈悲道:“睡吧。”

楚灯青啜泣着钻到被子里,谢枕微叫她把衣服穿好再睡。

楚灯青到处摸索,摸了好半天才胡乱穿好衣服。

她裹着被子睡到床角,能离谢枕微多远就离多远。她现在真觉得谢枕微有点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了狂要掐死她。

她还这么年轻,不想死的,但也不想谢枕微死,楚灯青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是离开了谢枕微,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死她再弄死自己,但要是不离开,谢枕微发疯肯定会折磨她。

她只是想吃好喝好玩好,不想被罚也不想读书。

谢枕微连个宝宝也生不出来,还要罚她还要管着她,楚灯青气得牙痒痒,直想找他肩膀咬上一口,叫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可楚灯青不敢,她打小就在他的权威下长大,他宠着她时她什么都能干,但他要罚她,连齐国皇帝也拦不下来。

她一边迷恋他,一边又怕他得很。

楚灯青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楚灯青本以为自己或许会着凉,但没有,反而谢枕微的病情又加重了。

原来楚灯青昨天夜里把被子都抢走,谢枕微不知怎的也没叫她,独自在寒风中扛了一夜。

第二天眼见着就要不行了。

楚灯青慌乱地叫来太医,太医愁眉苦脸,本来都要好了,这下子又坏事了。

这哪是掳来伺候人的,简直比全宫里的娘娘都娇弱。

太医吹胡子瞪眼没办法又换了重药,皇帝陛下还在外,要回来看见自己的小玩意没了说不定怎样生气,太医可不想承受皇帝的怒火。

他只是个看病的,又不是神仙,哪能回回都把人救回来。

太医一瞬间真想不干了,但现在世道乱,他去别的地方要是碰到乱兵,只一刀脑袋就掉了。

太医想了想,还是算了,老老实实在皇宫里当值吧。

等太医走后,楚灯青没忍住掉了两滴泪。明明是谢枕微在罚她,怎么搞得像是她罚了谢枕微。

她知道他心里铁定不好受,所以故意地冻自己。但楚灯青都没骂他呢,他干嘛自己折磨自己。

楚灯青越想越难过,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谢枕微可太别扭了,她真是不想伺候了。但她也真不想他死。

仪芳正送太医走呢,回来见小主子在哭,连忙上前安慰。

楚灯青扑到仪芳怀里,抱住她委屈道:“仪芳仪芳,哥哥不想活了。”

她掉着眼泪止不住:“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仪芳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擦泪,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仪芳忙把她劝出了里屋。

看见于顺儿让赶快上菜,她则在一旁继续安慰。

饭菜来了,还有汤,仪芳舀了碗劝她吃了,叫别的婢女继续伺候着,然后才回里屋守着谢枕微去了。

第56章 亡国太子妃

吃完饭楚灯青心情缓解了些, 不哭也不闹了,可能吃得有点多,她甚至有些困。

犯困的楚灯青走到美人榻旁躺了上去,哭得太累了, 很快就睡着了。

于顺儿担心主子着凉, 寻了条薄被给她盖上,然后才利落地收拾八仙桌。

收拾完了, 于顺儿正准备干些其他杂活, 小栗子过来找他, 说安吉公公有请。

安吉公公对他们这些太监来说可是大人物, 于顺儿连忙跟着小栗子去了。

原来是拓跋涟在兰溪宫有眼线,那眼线说是昨晚主子睡的屋里一反常态蜡烛全熄了,还隐隐传出哭声。

拓跋涟担心是谢枕微对楚灯青做了什么,连忙让安吉来问。

安吉觉着于顺儿是楚灯青最青睐的太监,说不定知道得多些,干脆收买了为拓跋涟做事。

于顺儿哪敢不从, 要是敢不从第二天就能被调到冷宫去,然后死得悄无声息。

面对安吉的询问, 于顺儿道:“许是吵架了, 楚主子刚还用了早膳,用完就睡了。倒是谢主子,病情又重了, 要熬不过去人就没了。”

安吉问:“他俩一直睡一起?”

于顺儿道:“是, 这事陛下也知道,准许的。两位主子自小一起长大, 习惯了。”

安吉皱着眉头:“晚上没做什么吧。”

他作为太监, 自然知道没了命根子还有其他玩意也能弄人。殿下有心娶楚姑娘做侧妃, 要是婚前失了身,这事可没法说了。

于顺儿惊讶道:“那哪能?谢主子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就好,”安吉道,“好好伺候楚姑娘,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于顺儿忙道:“多谢公公,奴才晓得。”

安吉扔了一锭金子走了,于顺儿收了金子心思活络起来,看样子太子殿下也对楚主子有情意,但陛下那可不好说。

但于顺儿觉得,主子生得这般好,以后能走到哪个位置还说不准,他作为太监,最要紧的就是跟准主子。只要好生伺候,楚主子能对他有几分信任,前途似锦不好说,但总不会突然就在这宫里没了。

于顺儿回了兰溪宫,楚灯青还睡着。她一觉睡到了傍晚,都给睡懵了。

楚灯青揉揉眼睛,宫女连忙打水伺候她洗了脸。

于顺儿上前问要不要现在用晚膳,楚灯青点了头,于顺儿就让小灶房去做。

楚灯青洗完脸清醒了些,想起谢枕微,连忙扔了帕子往里屋去。

谢枕微中途醒过一次,仪芳喂他喝了小半碗粥又昏睡过去了。

楚灯青愁眉苦脸地坐到床榻旁,真不知该拿谢枕微怎么办才好。

仪芳就劝楚灯青:“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谢主子突遭大难,正是伤心时候。主子顺着他些,谢主子心情好起来,或许这病也就慢慢好了。”

楚灯青心想,自己已经很顺着他了,让跪就跪,让脱光就脱光,还要怎么顺着谢枕微,楚灯青一时之间有点气愤,但瞧见谢枕微虚弱的面容,那气愤很快又散了。

谢枕微略微发着热,脸颊薄红,汗意缠绵,像一簇春海棠。

楚灯青瞧着瞧着微痴了,对仪芳道:“你说得对,我是该顺着哥哥些。”毕竟哥哥这样好看,她还是舍不得他伤心的。

楚灯青拿来帕子给谢枕微擦汗,擦着擦着叫仪芳先出去。

仪芳离开里屋关上了门,她不是没有察觉有些事情,但当奴婢的,装聋作哑才能活得久。

楚灯青等屋内没人了,才垂下头亲谢枕微。

她觉得谢枕微现在这模样真是太好看了,让人忍不住想亲亲他或者玷污他。还好那变态拓跋昭不在,不然哥哥肯定要被羞辱一番。

连她都忍不住,那变态肯定变本加厉。

楚灯青亲了亲谢枕微长长的睫毛,亲他的鼻尖,最后舔了舔谢枕微的唇瓣。

楚灯青觉得自己好像在吃一朵花,同时犯了杀戒与色戒,还好她不是尼姑和尚,不然铁定会被逐出庙去自生自灭。

楚灯青知道自己亲他,谢枕微不会生气。他甚至有意纵容她的掠夺。

楚灯青想,或许等谢枕微再疯些,自己要他脱光衣服他也是肯的。

楚灯青有时候觉得谢枕微就像一尊佛,而她是恶劣的鹰。他主动地割肉喂鹰,喂饱她的贪欲.色.欲.情.欲,就为了不让她到别的地方去。

谢枕微要她和他永生永世在一起,就算他残了缺了,某天被啃成骷髅架子了,也不准楚灯青离开。

等谢枕微快死的时候,楚灯青心想,也是他这尊佛掐死鹰的时候。

所以楚灯青不得不怜惜谢枕微,怜惜他的命就是怜惜她自个儿的命。

就算要吃他,也要缓缓地慢慢地来,决不可一下子把他弄死,毕竟楚灯青还没活够呢,可不想年纪轻轻就下阴曹地府受罪去。

也不知能不能投胎,若是不能,成了孤魂野鬼也没人上香进贡,饿肚子太难受了,楚灯青不想体验第二遍。

她重重地吻他的唇瓣,怎么吻都不够。楚灯青突然无师自通打开了谢枕微的唇,去掠夺更深的软肉。

楚灯青亲得晕乎乎的,觉得窒息,但又不想退出去。

谢枕微直接被她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