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逆压制住自己的怒火,看着司徒鹏。
想要自己叔父给自己一个回答。
“蠢货,难道你都看不出,这里面的端倪吗?”
“旋门关里不过两千守军,这一次王宿带领4000兵马前去接管旋门关,却被人给杀了,逃回来的人说,当日袭营的人至少在4000人以上!”
“这不就恰恰说明了此刻的旋门关有了其他人吗?”
“我们暂时不知道那边的情况,贸然出击,会是什么结果还用我多说吗?”
司徒鹏面露凝重之色,冲着自己的侄儿司徒逆解释了一句。
原本怒气冲冲的司徒逆听见自己叔父司徒鹏的话之后,这才逐渐冷静了下来。
这么一想,自己的叔父司徒鹏所说的话确实很对。
毕云涛手下不过2000守军。
这点人手据城而战还有几分胜算。
主动出击,在城外与王宿的兵马交战,显然是没有多少胜算的。
那王宿手下的兵马又不是乌合之众。
这些人可都是司徒逆手下的精锐之士,虎贲营的将士。
司徒逆自问这些虎贲营的将士乃是整个炎汉帝国最强的一批人马。
足足4000兵马就这样损失殆尽。
若是毕云涛手下没有其他人的支援。
根本就说不过去。
经过司徒鹏的提醒之后,司徒逆这才明白原来这旋门关早已经有了其他人。
“还是叔父聪明,经过叔父的提醒,侄儿这才恍然大悟!”
“险些酿成大错,耽误了叔父的计划!”
缓过神来的司徒逆,连忙冲着司徒鹏道歉。
司徒鹏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着司徒逆。
“没关系,就是一个旋门关而已,并不影响什么!”
“在我们举事之前,我便已经令人散布消息出去,想必很快,这天下各地就会有响应我们的人出现。”
“到时候这些前来勤王的人马,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我们了。”
这一次司徒鹏决定造反。
自然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已经图谋已久。
所以在决定起事之后,他也准备了很多的后手。
其中一条便是快马加鞭,将起事的消息传递给早就在天下各地埋伏好的人手。
不管是冀州,还是幽州,甚至是距离京畿之地比较近一些的豫州,都有司徒家的门生。
他们早在起事之前就派人去联络过这些司徒家的门生故史。
一旦司徒家发动政变,这些人也可以随之策应。
在全国各地发动夺权的计划。
别的地方暂且不谈,就冀州司徒家的老宅所在,司徒家有八千私兵。
由司徒鹏的亲儿子,司徒亮亲自率领,趁着冀州被黄天教搅得天翻地覆的同时。
迅速起兵攻占冀州各大城镇。
能够在短时间里将毫无防备的冀州城镇迅速拿下。
冀州的这些城镇之中,原本还有许多,不是司徒党的门生故吏,但是经历过那一场黄天教地,搅和之后。
冀州的政坛重新洗牌,司徒党也趁此机会将许多司徒家的门生插入了冀州的各大县城担任官职。
也正因为有这次行为,让整个冀州,大部分地方都是听从司徒家的指挥。
司徒亮甚至不需要率领兵马亲自去这各个城镇攻城拔寨。
只需要一纸书信,便可以轻易鼓动那些司徒家的门生投靠于他。
这冀州本就满目疮痍,有司徒亮的突然起事,很多大家族跟着响应。
一时间,整个冀州,在短时间里,再次拥有了十余万之众,不但几乎所有的城镇跟着司徒家造反。
就连那些世家大族,也有很多人响应,想要听从司徒家的号召,推翻炎汉。
毕竟,司徒家的人控制了京城,这个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胫而走。
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了,小皇帝已经在司徒家的手中了。
就连皇帝,都被抓了,这些人自然觉得司徒家有很大的概率,会改朝换代。
那么现在早一些投靠司徒家,就能够成为新朝代的重臣。
就算不能跟着吃肉,也可以喝一点汤啊。
仅仅两日,冀州大军造反的消息,就逐渐传荡开来,天下烽烟四起。
不少郡守,县令也开始拥兵自重。
这也是因为,当初黄天教之乱,小皇帝下令,让全国的县令郡守私兵招募乡勇,对抗黄天教的人马。
这也导致了,原本没有兵力指挥权的县令,郡守们,拥有了可以私自征召兵马的权限。
现在司徒家的造反,直接给了这些县令和郡守机会,不少人冀州的太守和县令,都是带着一整个郡县征召的兵马,投靠司徒家。
同时,这也让原本在冀州只有区区八千人私兵的司徒家,在短短时日里,居然可以控制到十余万人马。
而这十余万人,可不是最开始那些黄天教一样的乌合之众,这帮人可都是有着朝廷制式装备的正规军。
虽然缺少训练,没有多少战场上杀敌经验,但装备精良,其战力,也远非黄天教可比。
仅仅数日功夫,冀州的消息,就传荡开来,引发了一连串的反应。
幽州,青州,徐州,乃至兖州,豫州等地,也陆续有司徒家的门生,举起了造反的大旗。
响应着司徒家的行动。
而几天之后,这个消息,也终于传到了旋门关。
旋门关的守将毕云涛,紧急派人去召见刘子墨和霍天,这两个中郎将。
二人前往毕云涛的府衙会见。
众人到齐之后,最为担忧的还是毕云涛,他是在场官职最小的人,所以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只能询问刘子墨和霍天两位中郎将的意见。
“刘司寇,霍将军,怎么办,冀州传来的消息,说那司徒亮聚众十余万,公然造反,正举兵向我旋门关而来!”
“司徒亮聚众十余万,正向旋门关而来?”
霍天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震惊。
冀州是什么地方,那是他和黄天教主力交战的地方。
冀州能有多少兵马,他霍天最清楚不过了。
“不可能,他司徒家,在冀州不是只有几千私兵吗?什么时候来的十余万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