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可惜道:“算邓元觉这臭和尚知机跑得快,若掉到我手里,定让他知道两次偷袭老子是什么下场。”
踏顿笑道:“有我在,怎会让他逃走。”冲手下示意后,果然片刻便有数名军士拖着委顿为一团的邓元觉过来,此时这恶和尚哪还有半分风采神气,满脸血污,低头不语。
太史慈蹲下点起他的下巴道:“老兄右北平时,伤的我好狠,怎的如今没了精神?”
邓元觉显然并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汉子,否则也不会见机不对变早早就落跑。此时满面惊恐,唯唯诺诺道:“小的只是受方腊蛊惑,都是他逼迫小人对几位将军出手,其实小人心中对将军们是无比敬仰,若非受制于人,无论如何不会自不量力的。求几位饶过小人性命吧。”
太史慈一口唾沫吐到地上,不屑道:“原以为好歹是什么混世魔王,没想到是个胆小如鼠的废物,留他也没用,拉下去斩了算了。”
邓元觉吓得整张脸都变了形状,本就丑陋的外表更显扭曲,不住的往地上磕头求饶,到磕的满地都是鲜血,也不敢停下。
武安民一脚将他踹翻,问道:“那乌延到底可与踏顿勾结?”
邓元觉惊疑不定,不知三人与踏顿究竟是敌是友,张开嘴张了半天,却是没有一个字吐出来。太史慈不耐道:“问你话就是问你话,难道是哑了?如果一点话都不会说,我们还留着你何用!”
邓元觉又将头不住磕在地上,求饶道:“小的不知,小的真的不知啊。”
武安民也敢到不耐,挥手道:“既然是个不会说话的,便将他拖下去罢。”
邓元觉急忙道:“几位将军想知道什么,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顿了顿悄悄抬眼看了下,续道:“或者几位将军想听到什么,只管吩咐下来,小的若说错一字,便死无葬身之地。”
赵云缓缓蹲下身子,双眼紧紧盯着邓元觉道:“我们要你一个字一个字照实说,若有一字假话,定让你想死都死不了。别以为你随便说几句谎话便可蒙混过关,我会一个个问每一个人,若有一人与你说的不同,哼哼......”
邓元觉如何再敢耍花枪,老老实实道:“那王寅,也就是乌延,原本便是乌桓人。后外出学艺碰上我们老....碰上方腊那厮的师傅,因那人只收汉人,这才改了个汉人名字。”
武安民逼问道:“然后呢?”
邓元觉垂头道:“然后便不知如何,那王寅重回了乌桓,还得到了重用。”抬头看了看踏顿神色如常,这才继续道:“之后便是楼班要到十八岁,按照踏顿单于的意思,是想要按照承诺将单于之位传于楼班,王寅担心自己权势不保,便三番五次想方设法挑拨离间,让双方关系恶化。最后得知托雷找来几位作为外援,他便联系我们,希望可将你们刺杀,且放出消息这一切都是单于的意思。到时待事成,双方关系将再无缓和余地,再将一切推给单于,到时楼班已死,单于大失人望,他王寅便站出来统领大局,尽享三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