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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 第四部 第五章 离别(2)

这是一个独门的小院,地方不大,但很幽静。院子里的院墙边靠着的杂物表明了主任还没来得及彻底收拾好。跟着如烟走进这院子,里面迎出来两个使唤的丫鬟,如果沈阳没有记错,上次在逍遥居的时候,跟在如烟身边就有这两个小丫鬟。

屋子里早以生好炉火,很暖和。一张桌子上摆放了几个精致的小菜,一壶酒也早早的热好在桌子上,看来这里已经准备很久了。如烟没有让丫鬟们服侍,而是自己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着沈阳脱去外套,出身大家的沈阳似乎对这样的服侍也很习惯,径自坐到桌子前,但如烟做到身边时,沈阳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睛静静的看着如烟。

如烟看看沈阳的表情,叹了口气,眉头微微的皱了皱,鲜红的嘴唇往上翘了翘,脸上带着淡淡的苦笑道:“好了,你想问什么 就问吧。我都坦白。”

沈阳端起酒杯,旋又放下道:“这酒能喝吗?”说完沈阳一脸笑意的看着如烟。

如烟气苦的道:“你这人,别锝不饶人好吗?都说了你想问什么就问了。”沈阳不语,只是继续在那笑着看如烟,如烟没头一低,低声道:“你喝吧,这酒没事。”

沈阳这才端起酒杯,一口干掉后,待如烟替自己把酒满上后,这才继续问道:“那他晚上,为什么是我?我不过是第一次去 。”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如烟反问道:语气里带了三分恼意。

“真话假话我都想听一听。”沈阳不为所动,语气也加重了几分。见得沈阳这般,如烟反而笑了,抬着张笑脸看着沈阳,灯光下这张娇俏的脸庞红仆仆的,分外动人,大大的眼睛里眼波流转,看的沈阳心头一阵迷乱,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有写波动了,好在如烟很快就移开视线,自嘲的笑道:“假话,假话就是艺子爱俏,老妈子爱钞,人家看上了你长的俊俏了。”

沈阳被这话噎了一下,也知道如烟这是在说气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变的有点凝重了。如烟幽幽的叹气,也不招呼沈阳,自己喝了口酒,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桌子上的菜道:“逍遥居说穿了就是个窑子,虽然是个高档次豪华的窑子,可归跟揭底还是个窑子,而我只是个窑姐,本没有多少可以奢望的东西。”

话说到这份上,沈阳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被动的状态,整个谈话都完全偏离了自己预想的轨道,沈阳想问点什么,又无从开口,只得以静制动,默默的看着如烟,等待如烟的下文。

见沈阳不语,如烟继续低着头,手上把玩着酒杯,眼睛里一片迷茫,呆了一会濡染才继续说到:“我是苏州人,11岁那年被家人卖进这逍遥居,15岁第一次接客,当时还是个清官人,只是给客人唱唱曲,16岁那年我红了,成了这逍遥居最红的头牌,但也只是陪客人聊天,下棋,唱曲,三年清官人不知道有多少客人想替我梳头,我都拒绝了,好在我能为逍遥居挣到大钱,他们也没怎么逼我。”说到,如烟停了下来,看着沈阳道:“我挨了三年,到那天再也挨不下去了”如烟这话的语气里透着一种无尽的悲凉,听的沈阳不得不正视她。

“你是怎么离开逍遥居的?他们就这么让你走了?”也许这擦是沈阳最想问的问题吧。

“我把一生的继续都给了他们,还找你那朋友刘明元帮了点忙,现在我唯一庆幸的是,我跟你的时候,身子是干净的。“说完如烟猛的抬头,定定的看着沈阳。

尽管如烟说的很含蓄,但沈阳还是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如烟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这个一夜夫妻的人身上。看着如烟眼睛里流露的期待和坚定,沈阳脑子一热,心中的一团火也被点燃了,张开嘴巴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完全边了味道。

:“这个…….那天晚上我怎么感觉一直在做梦,但很快活。说实话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还不很清楚。”如烟听可这话,脸色一变,眼睛一红,猛的把头扭了过去。沈阳立刻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补救道:“你别误会,其实那天我也是第一次,原本我觉得自己应该很清醒的,可却怎么也记不起全部的过程。不过我清楚的记得你的身子,你的身子真的很迷人,我也知道,那天晚上,在我身边,带给我快乐的是你,也只能是你,我不会看错的。“

如烟听了这话,羞红着恋,回头低声骂道:“你这人,这等羞人的话也说的出口,没见着边上还有人吗?“沈阳这才发现,那两小丫头也一直在边上伺候着,正抿着嘴巴,在那偷偷的笑。顿时沈阳就觉得自己要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了。

“其实我不说你也知道,你喝下去的酒里有东西,那东西人喝了会兴奋,喝多了会产生幻觉,逍遥居里客人喝的酒里,多少都带点这东西。”沈阳这才算清楚了,那天晚上的客人为什么都显得那么兴奋,原来是那酒在作怪。沈阳动情的握住如烟的手道:“哪天晚上我一直在做梦,今天你还会让我做梦吗?”

“扑哧….”边上的两个丫鬟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想来是在那逍遥居中呆长了,男女间的情话也听的多了,头一回听见这等傻话。

如烟这会反而你害羞了 ,大胆的看着沈阳道:“是不是做梦,等会你不就知道了么?”沈阳眼前的牙齿,飞红入腮,想到那天晚上梦幻中那具美妙的身子,沈阳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冲动。猛的抱起如烟站了起来,朝里屋走去。

如烟双手紧抱着社那样能够的脖子,嘴巴凑到沈阳的耳朵边上。低柔而婉转的说到:“爷,我上回的伤才好利索,您可得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