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时候,方世玉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起来直接目光,狠狠的盯着下面的男佩厉声质问道:
“现在这件事情影响十分的恶劣,而且我想以你的实力应该也办不成这件事情,说不定还有什么同谋?”
其实,方世玉,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只不过他并不愿意把所有的人都往坏处想。
然而很快于同进来方世玉所有的往好处想的想法全部都付出一句了,因为于同直接张口就回答了,这其实是户部尚书的主意,而且现在卖了票的收入有一半是上交国库的。
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方世玉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不得不说这个于同卖起队友来绝对是毫不含糊的,不过在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方世玉的眉头更是锁的,哪怕拿锤头都敲不开的那种程度。
因为方世玉一直对于户部尚书还是比较信任的,而且户部尚书曾经也做过方世玉的伴读,所以对于户部上书的人品,方世玉也知道一些。
因此刚才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方世玉虽然生气,但是却只是叫来了于同,却没有叫户部尚书,就是觉得工部尚书不可能参与到其中的。
只不过现在事情甚至比方世玉之前想象的要更加复杂了,如果这药只是一起普通的贪墨事件的话,那么他倒可以使用雷霆的手段处理,可是现在这个事情还涉及到国库。
方世玉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便让人去把工部尚书给叫了过来。
户部尚书毕竟要比于同在朝廷上的经验多的很,而且也对方世玉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因此过来之后一看到于同跪在了朝廷上,就立马猜道了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户部尚书不紧不慢的在方世玉面前跪了下来,给方世玉请安。
方世玉看着下面跪着的,什么时候都不紧不慢的户部尚书,眉头狠狠的皱了皱,此时心中有千万种想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了。
然而户部尚书却早都已经想好了来到方世玉面前的说辞,因此这会儿还没有等到方世玉发问户部尚书,便直接以头枪地,然后声音低低的对方世玉说道:
“殿下,这件事确实是我自作主张。”
“但是因为之前支援了山东济南,我们的国库已经空虚了,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法子试行一个月。
说到这里的时候,户部尚书仍旧将身体挺得笔直,看起来就好像他一点错都没有。
方世玉在看到户部尚书的这副模样的时候,忍不住挑了挑眉头,觉得有些好笑。
方世玉也知道户部尚书这个人一向对国家对人民都是忠心耿耿的,但是这个人做事确实十分的激进。
尤其是有一些事情,户部尚书明知道自己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他们喜欢先斩后奏,只不过因为他所有的事情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百姓和国家考虑,因此之前的事情方世玉也没有过多的苛责他。
想到每一次户部尚书都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方世玉对此也表示有些不满,不过这个时候方世玉知道如果自己要在继续中融腹部上说的话,谁知道他之后还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一旁的喜公公看到方世玉不停变换的脸色,大致也猜到了方世玉心中的想法,看着下面跪着笔直的互不上诉,喜公公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因为方世玉自从当了殿下之后,一心想要效仿唐太宗作一个明确说,以对于这种敢于直谏敢于做事情的人,也没有带过苛责的处理。
只不过毕竟户部尚书并不是魏征,既没有魏征那样的才干,也没有魏征那样的能力,只是喜欢好大喜功,做出出些让方世玉所不喜欢的事情。
以往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也都不是小事,但是毕竟影响不是很大,所以方世玉一直也没有太过于介意,只不过是每一次都是警告他一番,然而却不知道方世玉这样的做法助长了户部上书的气焰。
当然下面跪着的户部尚书这个时候自然也看出来了,方世玉对自己有些不满,于是双手放在胸前,行了一个礼看着方世玉说道:
“启禀殿下,其实这一件事情我之前已经把相关的文案都做好了,而且已经上表到内阁了,只不过内阁还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可是您应该也知道我们现在国库空虚,如果国家要是再发生什么大一点的事情的话,根本就无力支持了,所以我们斗胆在您还没有将这件事情批下来之前就已经开始着手去实行了。”
“如果你要是觉得我这件事情做的不妥当的话,那么臣甘愿受罚。”
在听到护木上所说的这句话的时候,方世玉认不住直接被气笑了,好一个甘愿手法,每一次都是这样子,于是男人大手一挥开口说道
“。来,你自己想一想,这些年来,你这种先斩后奏的事做了多少甘愿受罚的事情又甘愿了多少?”
听到方世玉这么说,下面跪着的户部尚书人就挺直着腰杆看着方世玉语气掷地有声的说道:
“殿下,我知道我所做的这些事情有些欠妥当,但是你也要考虑我们国家的国库呀,如果我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
“等到下一次再用钱的时候,你觉得我们这里还能够拿出来钱吗?”
户部尚书这个人虽然一向都比较耿直,但也却不是一个傻的,他知道自己每一次用直言相谏的话,去跟殿下说话的时候,殿下都会考虑到唐朝时候的内阁为中唐太宗的相处方式,因此基本上只要他犯的不是大错,殿下基本上都能够饶恕他。
谷/span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之前方世玉一直都在效仿唐太宗,所以各种事情也都对户部尚书网开一面,毕竟他知道户部尚书的性格是一个真心为了百姓和国家办事的人,也是一个十分耿直的人。
只不过也正是因为户部尚书这耿直的性格,而且也算是摸到了方世玉的脾气,所以这一次次的做事也越来越没有章法,甚至各种挑战难度的底线。
尤其是这一次,粮食的事件是方世玉绝对不能够容忍的,不过方世玉听到户部尚书说,他把文案全部都交给了内阁,而且内阁也劈了下去,因此方世玉有些疑惑,立马让人把内阁的众人也叫了过来。
内阁的众人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而这个时候内阁手像黄淮,则直接跪在了方世玉的面前,方世玉看着黄淮的时候开口询问他之前是否送过这个文案。
听到方世玉的询问的时候,黄淮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突然就想起来了这个文案,然后便跪下来回答方世玉的问题。
“确实,之前是户部尚书送过来这个文案,只不过因为我们当时觉得这个文殿下你肯定是不会批准的,毕竟内阁时候我们才刚刚处理完粮食的价格,如果你要是颁布这个法令的话,肯定会引起民间的愤怒的,所以我们便把这个文案压了下来,并没有送上来。”
听到黄淮的话方世玉略微点了点头,因为这些事情方世玉也是知道的,最开始内阁成立的时候就是为了帮殿下删选出一些不会批准的或者是没有用的奏折。
然而在听到黄淮的话的时候,一旁的户部尚书却直接傻眼了,跪在地上,看着内阁的众人,朗诵说道
“不对啊,就在前两天的时候,内阁折子已经批下来了,而且上面还盖着你们内阁的章呢。”
听到户部尚书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方世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而内阁的那些人,一个个的脸色都变了变。
这个时候方世玉还是让内阁得众人去把内阁奏折给拿了上来,只不过当方世玉看到奏折的时候,脸上却立马黑了下来,因为他压根都没有见过这个奏折,而且黄淮也明确的表示他并没有将这个奏折送上来一个,可是现在奏折上面去明晃晃地印着内阁的印章。
当众人看到文案上面的印章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有些傻眼了。
户部尚书则是一脸得意的标志,虽然他自己做这个事情是先斩后奏的,但是毕竟现在内阁也批阅了他的奏折,所以他应该不算是违反纪律。
方世玉看着众人奇怪的脸色,这个时候也觉得有些诧异,让喜公公把内阁作者拿了上来,等到喜公公拿上折子之后,方世玉亲眼看了一眼,于是立马将内阁折子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厉声说道
“于田,你好大的胆子!”
方世玉的这句话说得色厉内荏,跪在下面的众人,一个个都不自觉地被拿走的这句话给震到了直接政治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尤其是被方世玉点名的户部尚书这个时候,即使是他之前一直挺直的腰杆也忍不住弯了下去。
户部尚书以前不是没有看到过方世玉发火,而且以前也因为他做错事情方世玉骂过他,但是从来没有看过方世玉发过这么大的火,因此户部尚书有些疑惑的看着方世玉。
接受到了户部尚书的目光,方世玉的目光在下面跪着的那些人,身上扫量了一圈,看着内阁那些人的脸色之后又落到了户户尚书的身上,然后将内阁褶皱重重的摔在了他的面前说道:
“于田,你在户部也干了这么多年了,这些年没少见过内阁批下来的斗争,怎么?难道你没有看到这个文件上面的印象是假的吗?”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户部尚书的脸色立马变了变然,而这个时候脸色更加难看是内阁的那些人。
要知道内阁的印章被造假了,那么他们内阁的这些人明显是首当其冲的。
内阁大学士刚才还有些不敢置信,这个时候捡起来,刚才被方世玉扔下来的内阁奏折仔细看了一下之后,脸色也~瞬间变了一下。
这时候的内阁大学士也顾不了其他的了,看着上面的印章,目光仔细的在自己手下的那些人脸上打量着,看着他们的脸色看起来都是十分的怪异,一时之间内阁大学士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来了。
只不过内阁大学士知道的是这个印章绝对不是他们内阁印出来的,所以说肯定是有人假冒了他们的印章,但是能够假冒得到印章的人,必定也是接触过他们真正的印章的人,因为内阁的印章上面有专门的印记,如果只是看着以前他们扣出来的印章是根本不可能仿出来的。
于是内阁大学士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首府的身上,看着首府厉声问道:
“首相大人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解释吧,这里除了我们内阁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压根都没有接触过这个印章,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假的印章。”
其实在刚刚假的印象暴露出来的时候,首相就一直眼观鼻,鼻观心,他心中知道方世玉早晚会找他的麻烦,可是没有想到最先来找他发难的竟然是内阁大学士。
因此首相这个时候也觉得十分的恼火,听到内阁大学士不由分说的指责之后,便直接也站了起来,然后看着首相手中的内阁奏折,反唇相讥道
大学士,你刚刚的这番话说的也实在是太过于有些偏颇了。”
“难不成就因为我之前接触过你们的印章,就是我仿照出来的那接触过你们的印章的人多着呢,而且现在这个皱褶是从你们内阁发出去的印章也是从你们内阁印出去的,就算是你们内阁泄露了之后也是你们内阁的责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现在这里面的这些事情你查不清楚了,就想把这屎盆子全部都扣在老夫的身上,老夫这个人虽然印象与人为善,但是也没有替人背屎盆子的习惯。”
听着手上这一番十分不客气的话,内阁大学生的脸色也变得更加的难看了起来,嘴唇上的那两撇胡子,一翘一翘地,显示了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