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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末当军阀 014 纨绔之子

三人待成招离去,仍沉浸于他的风采,此人举手投足之间俱有大将之风,加之能言善谈不得不令李剑等倾心相交,只可惜相聚时间终归过短,不能更加深入相互了解。

再喝了会茶,将小二送上来的小菜及馒头全部吃了这才结帐离开,李剑自那城门守兵腰袋中摸出八两银子,除去交出去的四两、此时用去的二两,倘剩二两在身。

过了馆门,按照成招的指示三人打算前往城东代家,一般而言只有富贵人家才肯收售这等兽皮,这代家即是城中首富,自然当先一往。三人算好方向,走了半条街,突然一帮人自对面迎来,其中一名公子哥骑了骏马,华服丽装,脸含骄奢之状,马下拥着八个家奴打扮的男人,个个看上去壮背熊腰,满身恶气。

这一帮人丝毫不顾忌街中人流,横冲直撞般走近李剑三人,瞧得李剑皱眉不止。突然,其中一名家奴一指李剑,道:“二公子,便是此人。”那华服公子立即勒马停住,斜眼打量一番李剑,见似个破落百姓,便不以为意,眼光最后落在李剑绑在腰间的树叶包裹,便抬起马鞭,指着包裹道:“小子,你身上可是有块白虎皮?”

李剑一愣,停住脚步,暗道怎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了?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寻找一下买主,便望向马头道:“不错。”

华服公子嗯了一声,看着李剑傲慢道:“那还不快给本公子献出来。”

李剑胸口一怒,只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心道我本以为你是个买主,谁知竟然如此无礼,这狗血的纨绔之子莫不成哪个地方都有?

李剑尚未回答,一旁李刀早就抢前大声道:“放肆,竟敢对我家公子无礼。”

李笑亦是指着那华服公子道:“你是什么东西,公子的白虎皮你说献就献?想要?可以,白银一千两。”

二人对李剑敬若神明,岂是容得别人在他面前如此无礼,若非自知不是那八名家奴的对手早就上前动手教训对方了。二人仗着李剑功夫,倒也不将这公子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狗奴才。”那帮家奴早就有人恼了,抢前两步指着李笑鼻子骂道。

李笑脸色一黑,怎肯示弱,踏步上前、针锋相对道:“我看你才是狗奴才。”

那华服公子早就不奈了,冷哼一声,一甩马鞭朝李笑脑门抽来。

这一记鞭甚是力大,听那破空之声便知,若是抽实必然重伤李笑。

李剑见对方说打就打,毫无征兆,顿时怒气填鹰,当下往前踏出一步,左手一挥,已是将马鞭鞭梢牢牢卷在手中。他目如光电,华服公子虽甩得快,怎敌得过他的速度?

那华服公子眼见就要抽实,心中仿佛听到李笑接下来的惨叫之声,面露得色,傲气飞扬,谁知一股劲力自鞭身传来,鞭子竟如被铁钳夹住似的动弹不得,华服公子心下一惊,不觉‘咦’了出口,定晴一看,鞭尾竟被李剑左手抓住,这一下方知李剑并不普通。但他平素骄纵惯了,怎能容得别人拂他之意,当下急及喝道:“还不与我上前捉了这帮人。”

他这一声令下,八名家奴顿时上前挥拳扬腿击向李剑三人。

“哼,不自量力。”李剑冷哼一声,喝道:“李刀、李笑退后。”

李刀、李笑闻言往后急退了七、八步,让出空间。

街上之人见得有人打斗,全都呼啦一声远远围着瞧热闹,不少人纷纷议论,有些则摇头叹气道:“唉,又是这代家二公子在仗势欺人。”

李剑待李刀、李笑退后,遂猛的一扯马鞭,将那华服公子自马上提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身,这才跌滚到地上,痛得他哎哟直叫。

八名家奴听得主人惨叫,挥拳出腿的同时,不由朝那面望去。李剑等的就是个时候,身子如猎豹般闪入家奴群中击出八拳。

他拳能断裂大树、力可搏虎,况乎几名家奴?

这八名家奴中拳之后一个个倒翻飞去,如滚葫芦般在地上打了数个滚,这才一个个抱着肚子在那哀嚎惨叫。这还是李剑不欲伤人性命,否则一拳下去,这几人焉有命在?

李刀、李笑瞧着本家公子完胜,相视一笑,同时走向李剑身侧,道:“公子威武。”

李剑扯飞华服公子,击出八拳,已是出了心中恶气,当下淡然道:“几个脓包倒也没什么。”

街中众百姓见李剑如此神威,眨眼之间,代二公子及一众家奴全都趴在地下惨叫,全都看得一呆,宛若梦中。

李剑不欲在此事纠缠,还想早点买了兽皮换成粮种回到山寨,当下与李刀、李笑继续前行。至于那华服公子哪有心思顾他。

这华服公子便是代家二公子,李剑此时不知,仍是往代家方向而去。这代家一子一女,长者为女,单名一个妤字,次者便是这华服公子,双名叫远进。他父母许是希望他能远远进步,只可惜这家伙从小不务正业,专好飞鹰走狗、打猎游玩,在这石头镇子坏事可没少干,可因着代家与守将罗福通的关系,这家伙不管犯了什么事情都能逍遥法外,从此越发的嚣张桀骛,除了自家姐姐任谁也不放在眼里。

李剑在茶馆展示白虎皮,正好代二公子的一名家奴外出办事在那喝茶因而瞧见,心道这白虎皮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圣物,当告知主子设法取得才行,便悄悄出了馆门报告代二公子。代二公子向来喜欢奢华,自是不肯错过,这才策马引了一帮家奴前来,原道一个外地客商在这石头镇中还不就是自己掌心的一只蚂蚁,逼他交出白虎皮也算不得什么难事。至于你想叫他用千两银子向李剑购买,嘿嘿!这代二岂是愿意出钱的主?但万事总有意外,李剑岂是这么好惹,不过眨眼之间,代二公子及一众家奴便全都躺在地上哼哼直叫了。

李剑打了代二公子一众人宛若无事般继续前行,朝城东方向行了几盏茶的功夫,但见行人逐渐稀少、两旁商铺渐无,不由有些奇怪,再行了一阵,终于见到一个行人自对面匆匆行来,忙拦住问道:“怎的这边没甚人了?”那人被人拦住,脸色一急,道:“再过去便是富贵人家,我等平头百姓无事怎会来此,公子还是快点让我过去。”李剑只得一个侧身,那人急匆匆钻了过去,头也不回。

李剑心道怎的古代等级划分如此之严,问李刀道:“富贫不往来,便是如此么?”李刀哼了一声,道:“平头百姓自然不愿跑到这等富人区来,若是遇到哪家的纨绔弟子,遭到一顿羞?算是轻的,无缘无故打你一顿,你也只得设法忍气吞声暗中消受。”

李笑亦是恨恨道:“不错,我就被人打过。”说罢拉起左臂衣袖,指着一块碗口大的伤痕道:“这便是当时留下的。”又用右手摸了摸后背,道:“背上也有,当时疼得我要死,回去之后娘亲为我涂了草药过了三天才好。”

李剑黯然一叹,按住李笑左臂道:“等级如此森严,我将来一定要改变它。”说完不觉仰天一看,望向天上浮云,一时心事重重。

李笑忽又笑道:“不过今日公子算是为我等报仇啦,瞧方才那帮人的气焰,还不是被公子三拳两脚放倒!”

李刀亦道:“解恨。”

李剑回想起方才那代二公子被扯下马时的狼狈样,亦不觉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如今李剑一身功力,当然不会惧怕一帮纨绔之子,当下三人继续前行。

又行了片刻,只见两旁雕梁画栋逐渐增多,建筑渐渐变得富丽堂皇起来。

忽然李笑一指前方一处朱门,对李剑道:“公子,那上面写的可有个‘代’字?”他指的一块金匾,匾中输入四个隶书大字,李笑隐隐认得其中一个代字。